國木田獨步開始處理手上的一係列文件,並且抓緊時間爭分奪秒地把自己手頭上還在處理的工作能處理的儘快處理了之後才長籲一口氣,將筆記本一合,走出了事務所。
“國木田先生這是……”神田花衣並不是很清楚內情,看到國木田獨步視死如歸的背影一開始還很疑惑,之後才從江戶川亂步那裡得知先前他們被費奧多爾的假情報誤導,在尋找普希金的過程中導致了一位無辜少女的死亡。
“所以國木田是打算去把事情交代清楚的。”江戶川亂步聳了聳肩,臉上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就算可能會有些小插曲,不過有名偵探出馬,國木田絕對能夠很快就回來的。”
“所以……”江戶川亂步看向神田花衣的時候張開嘴,打算說什麼卻在接觸到她身後的福澤諭吉社長時很快又把嘴閉上了。“不,沒什麼,花衣醬就好好休息吧。”他這麼說著低下頭,避開了神田花衣的眼神。
“跟我來。”看著神田花衣將自己的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之後,福澤諭吉社長很快將她叫到了社長辦公室裡。
“關於你的處理結果,我已經有決定了。”
“你……”
【】
“什麼?停職——”
第二天春野綺羅子這些普通事務員接到通知回到事務所正常上班的時候就從其他人的嘴裡得知了這個消息,她鼻梁上架著的眼鏡都因為主人的驚訝而滑落了下來。
“到底為什麼要停職啊?!花衣醬到底做了什麼出格的事情需要停職作為處罰啊?而且還是整整一周的時間!”
她憤憤不平地攥著手上的資料,瞪視著眾人的眼神頭一次讓調查員們都產生了某種壓迫感。
“嘛……雖然我個人覺得沒什麼問題,不過……”聽到春野綺羅子的問題,被對方氣勢壓迫的幾乎要喘不過氣來的中島敦向後轉頭,向其他人求助。
“……就算是這樣,社長的處罰決定也太嚴重了啊……”聽著穀崎潤一郎等人說明了事情經過,春野綺羅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雖然並沒有親身經曆過這一係列的事件,但光是聽說神田花衣為了給武裝偵探社爭取時間孤身一人闖入港口mafia總部並且挾持了對方的首領就讓她的腿一下子軟了下來。
她似乎能夠理解為什麼社長偶爾提起神田花衣時會露出那種沉思的表情了。
“花衣真的是……太拚了……”
她這麼感慨著,眼角濕潤了起來。
“但還是不行,就算要停職也不能停這麼長時間,社長難道不知道花衣醬現在已經是我們事務員中不可或缺的一員了嗎?!光是她停職的這段時間,會留下多少的文件和客戶資料需要處理啊?!”“我們事務員這邊可是一直都處於人手緊缺的狀態,如果不是花衣醬能夠一個頂倆,我們的文書處理工作也不可能這麼順利,可是現在她一旦停工……”
那麼無論是事務員們還是調查員們又要陷入曾經那種暗無天日的加班地獄了……
“不行,這點我一定要去跟社長說清楚!”說罷,社長秘書氣勢洶洶地攥著手上一堆的文件資料衝進了社長辦公室。
神田花衣倒是沒有像是聽到這個消息的其他人那樣群情激憤,她甚至臉色相當平靜地接受了這個處罰決定。
她現在更關注的是另外一件事。
神田花衣回到庭院的時候將腰側掛著的太刀取下,放在了刀架上,然後在庭院裡四處尋找鶴丸國永的身影。
“已經回來了啊,花衣。”三日月宗近這時候正坐在靜室裡發呆,聽到神田花衣的聲音才探出頭去打了聲招呼。
“三日月殿下?”神田花衣幾乎很少見到三日月宗近坐在靜室裡,雖然自稱為老人家,但也許正是因為這樣,三日月宗近更喜歡坐在庭院的廊下看著不遠處的年幼的刀劍付喪神們或是式神們玩耍打鬨。
換句話說,他慣愛湊熱鬨。
“嗯,鶴丸殿下的話好像一回來就去了手入室哦。”聽到神田花衣提起鶴丸國永,雖然一直坐在靜室裡發呆,但三日月宗近卻意外地很清楚眾刃的動向。
“手入室?我去看看他。”聽說鶴丸國永一回來就鑽進了手入室以為他在和費奧多爾對抗的時候受了什麼傷的神田花衣急忙朝著那邊跑去。
“鶴丸,沒事吧?”她急匆匆地拉開手入室的移門,看到白發金眸的少年模樣付喪神正對著一麵鏡子齜牙咧嘴,表情有些痛苦。
“發生了什麼?”神田花衣看到鶴丸國永的行為有些摸不著頭腦。
“……花衣……”看到自家審神者出現,鶴丸國永立即放下了手上的鏡子,朝著對方跑去,非常委屈地張開嘴展示了一下多了好幾個印子的口腔內壁。
“外國人的名字真的太難念了!”
作者有話要說:鶴球:費奧爾多……米哈……什麼來著?哦,維奇……斯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