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1 / 2)

第20章

我終於回到了迦勒底。

這一次特異點之行一個減員都沒有,反倒為承太郎找了一個外公和一個外公的好基友,給卡茲找到了兩個柱男同胞。奧爾加所長從我手裡把聖杯小心翼翼地接過去之後,就又恢複了她原來那副頤氣指使的樣子,拉拉扯扯地叫我趕緊去羅曼醫生的醫務室做檢查。

新召喚出來的從者們雖然知道有“迦勒底”這個地方,但畢竟以前從來沒見過。喬瑟夫倒是適應良好,嚷嚷著要去看看承太郎的房間,西撒是一個20世紀40年代的意大利青年,他看著迦勒底的各種奇怪設施有些遲疑,但在達芬奇來迎接的時候,這位那不勒斯人興奮到像一個點燃的爆竹。

“達芬奇?!你真的是那個達芬奇?!為什麼你是一個女的?什麼,這是蒙娜麗莎的樣子?!”

西撒的眼中爆發出駭人的精光,對一個意大利人來說達芬奇簡直就是傳說中的繪畫之神,喬瑟夫不得不抱著這家夥的腰強行把他拖進醫務室:“先去檢查,先去檢查啦西撒醬!”

柱男團倒是讓人省心不少。因為卡茲作為迦勒底的老住戶,承擔起了引導瓦姆烏和ACDC的職責。他非常沉穩地讓這兩個家夥聽從羅曼醫生的指揮進行了簡單的身體檢查之後,就領著他們回到了剛分配好的房間,一一介紹各種迦勒底的設施。

“這裡是修煉場,是用來打種火和素材的地方。”卡茲手指著走廊上標明了職階的幾扇房間門,“瓦姆烏,你要在這裡幫我刷劍階種火,ACDC,你要在這裡幫瓦姆烏刷弓階種火,而我要幫ACDC你刷槍階種火。”

ACDC和瓦姆烏還有些懵裡懵懂的,他們被卡茲推進了對應的金狗糧副本,然後怔怔地看著麵前的一隻隻托舉著金光球的大手。

打它們就可以了……嗎?

卡茲欣慰地回到了槍階狗糧本:嗯,看來不隻是他一個人要忍受無儘的狗糧本地獄了!

一起停止思考吧,柱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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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迦勒底正值新年,因為地理位置的原因,從迦勒底的外部看不出任何季節的變化。但為了給世界末日時期最後堅守在“拯救世界”第一線工作的工作人員們寬慰,奧爾加所長允許我們在設施內進行節日的裝飾和籌備工作。

“所謂新年,就是找個理由聚在一起放縱嘛,普通人都是這樣的。”奧爾加所長如是說,“你這個小屁孩雖然莫名其妙就成了要拯救世界的禦主,但小屁孩就還是小屁孩,小屁孩總歸是要吵鬨著過節的嘛!”

我說:“如果你從被爐裡爬出來,那這段話也許會更有說服力。”

奧爾加所長說:“怎麼了,這是我出錢買的被爐,我用用怎麼了?”

我說:“你賴在被爐裡不出來已經一上午了,請你給我騰個位置,我想窩進去打遊戲。”

奧爾加所長說:“旁邊那個被爐不是還有空位嗎,你為什麼不進去?”

我說:“喬瑟夫和西撒兩個人在那裡剝蜜柑互

相喂著吃,我要是擠進去了我就是千古罪人。”

奧爾加所長轉過頭去,正好也看到了喬瑟夫和西撒兩個人打打鬨鬨。

“JOJO!你這家夥真是笨手笨腳的,蜜柑要這樣剝,像一朵花一樣剝開皮!”

“西撒醬,你看你看,我把橘子皮撕成了一個星星形狀!一會兒我再撕一個泡泡型的送給你,這個星星型的送給立香醬。”

“快點把你剝好的蜜柑吃掉啦!”

我說:“你忍心打擾他們嗎?”

奧爾加所長此時還是有一些不忍的:“算了算了,你進來吧。”

她掀開被爐的一角,我立刻坐下來把雙腿伸進了被子下麵,舒服地長歎一聲:“哇……爽了!”

“多虧我的英明指導,讓迦裡配備上這種適合的取暖裝備——”奧爾加所長還沒說完,休息室的門就被打開了,卡茲拎著兩個基本已經停止思考的柱男走了進來:“他倆的魔力有點不足,食堂在哪裡,我帶他們去吃點東西。”

“呀,卡茲!”喬瑟夫抬起頭,迅速將他吃不掉的蜜柑抓了一個扔出去,“接住!”

瓦姆烏條件反射地伸長了他額頭上的角,“噗”地將剝好的蜜柑捅了個對穿。他緩緩地用角吸收了這隻蜜柑後,倒是恢複了一點力氣,睜開眼睛虛弱道:“抱歉,卡茲大人。是我疏於鍛煉了,竟然在區區的修煉場就力竭倒地……”

卡茲搖搖頭,把眼角淌淚的ACDC和瓦姆烏放下,西撒和喬瑟夫迅速地用他們剝下來的橘子皮穿到了瓦姆烏還沒收回去的角上。ACDC自動自覺地往被爐那兒緩緩移動,而瓦姆烏也沒有生氣,很平靜地和兩位波紋戰士打招呼:“JOJO,西撒,勇敢而絢爛的勇者喲。在迦勒底作為從者再次相遇也許是我們的緣分……”

喬瑟夫悄悄湊到西撒耳邊說:“瓦姆烏這個家夥以前對我表過白呢!”

西撒大震驚:“什麼?!怎麼會這樣?!”

喬瑟夫嘀嘀咕咕:“他說什麼‘也許這一萬二千年的彷徨就是為了遇見你,見證你的成長我很高興……’之類的!”

西撒更震驚:“我就知道穿成他們柱男這樣子的都gaygay的!你答應了沒有?”

喬瑟夫很驕傲邀功似的說:“我當然沒答應啊!在戰鬥的時候我就說了,瓦姆烏,你很強,但是我有西撒!”

卡茲聽到以後憤怒地生出翅膀給了喬瑟夫一個爆栗:“瓦姆烏根本不是那個意思!你這家夥不要腐眼看人基,憑空侮辱瓦姆烏的

清白!”

喬瑟夫吐吐舌頭:“好嘛,那我不說了。對了,你們柱男吃蜜柑嗎?”

我覺得迦勒底休息室擴容很有必要!

沒過多久,瑪修和芙芙也進來了,承太郎做完了體檢和羅曼醫生一起過來,休息室的被爐這下徹底不夠用。我把位置騰出來讓給了瑪修和羅曼醫生,承太郎被喬瑟夫拉到他旁邊,現在隻剩三個柱男和我孤零零的沒有位置坐了。

卡茲看了我一眼,清了清嗓子,然後展開

了他毛乎乎絨噗噗的大翅膀。

“僅此一次。”他說,然後立刻用翅膀接住了歡呼一聲撲過來的我。

達芬奇親搬來了一台電視,開始給我們放往年的紅白歌會。卡茲把翅膀合攏,翅膀一邊蓋著的是昏昏欲睡的我,翅膀另一邊擠著認真剝蜜柑的瓦姆烏和用他的火之流法烤棉花糖的ACDC。

“這東西還有點好吃呢。”他用指尖伸出來的滾燙血管串了一串棉花糖,砸吧砸吧舔了舔,“喂,卡茲!你要不要來一點棉花糖?”

卡茲沒有說話,不動如山地像雞媽媽一樣安坐,用他的大翅膀蓋住了我和另外兩個柱男,嘴裡可疑地一直在咀嚼著什麼。

“……喂,卡茲。”

“唔。”

“你是不是真的藏了一小塊無慘的肉來著。”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