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當!!!”
全編輯部的人都被這聲角落裡的巨響驚了一跳,我回過頭,發現是角落裡的那張工位椅子翻了。
“怎麼了?”仗助困惑地問。
海明威站起身:“不知道,可能是殺手皇後把什麼打翻了吧。喂,吉良,你還好嗎?”
仗助的表情立
刻變了:“吉良?殺手皇後?”
承太郎平靜地說:“嗯,吉良吉影也在這裡工作。”
幾乎是立刻,瘋狂鑽石出現在了仗助身側。
“那家夥是不是還死性不改?”仗助問。
承太郎看了我一眼,點頭:“確實。不過,我已經知道該怎麼治他了。”
我們一起走向角落,海明威正把狼狽的吉良吉影從地上拽起來:“你太不小心了,下次坐在這種可以升降的椅子上一定要注
意。”
吉良吉影拍拍西服上的灰塵,誠懇地向海明威鞠躬道謝。但當他抬起頭後,看向仗助的眼神卻帶著恐懼和怨毒。--
“你這家夥,都僥幸獲得第二次新生機會了,竟然還留著那種習慣和愛好。”仗助緊緊皺著眉,“難道你是還沒被嘟啦夠嗎?”
“不,不必擔心,仗助。”承太郎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製服他的辦法很簡單。”
隨後,他從校服口袋裡掏出了一支小巧的mp3,並按下了播放鍵。
一開始我們並不知道這段錄音的內容是什麼,我們屏息凝神地聽了一陣,除了窗外漸漸靠近越來越響的救護車聲,彆的什麼都沒聽見。
奇異的是,吉良吉影的臉色越來越白,看起來呼吸也越來越困難,最後他直接雙腿一軟,向後癱坐在了椅子上。
“關、關掉——”他說,“不要,救、救護車——”
仗助恍然大悟,然後向承太郎豎起大拇指:大外甥,強!
我還是不太明白,於是仗助向我解釋道:“吉良吉影其實不是死在我和承太郎先生手上的。他最後,其實非常戲劇性——他是被一輛倒車失誤的救護車碾死的。”
我肅然起敬:這可以列入100萬中蠢蠢的死法其一了!
之後,我們向編輯部的其他人又介紹了一番仗助。雨果主編欣然接收了他,並且安排這個現成的青壯年勞動力去做荒木老師的漫畫助理。看起來荒木老師對這個安排非常高興,他拉著仗助回到劃給他的小漫畫工作室,一個勁兒地笑。
岸邊露伴坐在旁邊的小辦公區,時不時扭頭看他倆一眼,表情好像有點酸溜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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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之後,我們又以“歡迎仗助加入編輯部”為理由去吃了一頓烤肉。吉良吉影向主編請了假,理由是身體不適。雨果先生很痛快地準了,因為今天下午吉良確實一直麵色慘白。
露伴對仗助似乎一直沒什麼好臉色,但是他還是出席了歡迎晚餐會,並且全程盯著荒木老師和仗助。他倆一旦開始聊天,他就把如同實質性的目光掃過去,特彆像那種觀察丈夫有沒有出軌的老婆。
當我把這個比喻講給承太郎聽的時候,他夾烤肉的筷子在半空中頓了5秒,然後才慢慢把肉夾到我碗裡:“……露伴是男的。”
“我知道嘛,但是真的很像啊。”我撐著頭,看著碗裡一堆承太郎已經幫忙烤好的五花肉,夾起來蘸了蘸調料粉然後塞進嘴裡,“不過你說,露伴老師到底是過於在意荒木老師呢,還是過於在意小舅舅?”
“你沒必要跟著一起叫小舅舅。”承太郎往烤盤上又放了一塊牛舌,“……我覺得他隻是單純不喜歡‘荒木喜歡仗助’這個事實罷了。”
“唔。”我咂了一聲,“這塵世間的男男關係真是一塌糊塗。喬瑟夫、西撒還有卡茲瓦姆烏這四個人也是一筆爛賬。”
承太郎:“吃吧,吃還堵不住你的嘴。”
吃完烤肉之後我們照舊是結伴一起回宿舍。
露伴以“討論漫畫題材”為由,成功地把仗助從荒木老師身邊擠開,拉著荒木老師一直在叨叨如何取材。仗助嘟起了嘴,像一隻有些氣鼓鼓的小黑柴犬,耷拉著尾巴退回到我們身邊。
“露伴那家夥真的好氣人。”仗助小聲嘟囔,語氣像是抱怨也像是撒嬌,“承太郎先生你看看他,他又把我擠走了!”
承太郎熟練地
說:“不必太介意露伴。他一向是這樣。”
我看著這兩個人的相處模式,突然一股危機感在心中升騰。
喂,仗助,你怎麼可以向你的大外甥撒嬌呢?!
作者有話要說:小仗真的很會撒嬌,他就是那種黏糊糊的可愛多高中大男孩。
露伴是個傲嬌鬼(“我最討厭東方仗助了!!!”)
下章文野主線我也要開始推了,一步一步解開黑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