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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一曲《OMan》放完之後,承太郎像是得到解脫一樣立刻問領頭的加支獸:“我跳完了,現在能把那個孩子交出來了吧?”--

“嘻嘻嘻嘻嘻,但是我覺得你跳的不好呢。”加支獸們怪笑著跳了起來,“下一個還要看……對,就那個橙色頭發的人類!我們要看你跳舞!”

我瞪大眼睛:“可我不會跳舞!”

“總之不會比這個大個子跳得更差了!”加支獸們嘲笑起來,“他跳舞像是長頸鹿在扭屁股!”

這一番話同時激怒了兩個人。

“混蛋,你說什——”

“我不許你說承太郎壞話!Saber醬——不,阿爾托莉雅醬,拿水槍滋他們!”

跳舞的承太郎是世界的珍寶!你們這幫灰撲撲的臭家夥不但不珍惜,竟然還嘲笑他!不可原諒,簡直不可原諒!

阿爾托莉雅清脆地應聲,拿起她的水槍立刻開始攻擊。這把的水槍也是頂級的武器,它所噴射出來的水流宛如高壓水槍之中的水龍一般強力地勁掃過,被衝擊到的加支獸們紛紛抵擋不住,不是慘叫著被衝倒在地,就是向後逃竄。

趁此機會,承太郎和瑪修一起衝到小小城堡的城牆之前,白金之星幾個“歐拉”就把不堪一擊的小矮牆打出了一個大破口,瑪修則拿著盾充當前鋒,和巴達獸配合著一路向城堡裡衝。

“可惡!你們不要再過來了!”首領加支獸掙紮著起身,企圖再放些狠話,“我們老大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瑪修已經護著我衝到了城堡門口,我伸腿奮力一踹,直接將不堪一擊的木門踹開!

一人高的小城堡裡有零星幾個加支獸看守,他們尖叫著想要向外衝擊,我一拳一個,直接把這幫灰撲撲的小型數碼寶貝擊飛到了角落。

“啊!人類竟然也這麼強!”有加支獸慘叫道,“明明看起來隻是一個弱不禁風的人類——”

我攥緊拳頭:“你以為我是誰?我可是能把迪奧打哭的人類最後的禦主!像你們這種小嘍囉,我能一個人打十個!”

啊,放完狠話之後我感覺自己的形象又高大了不少!

由於城堡太矮了,我和瑪修都必須彎腰才能進去。就在我猶豫著該不該彎腰進去看看情況的時候,承太郎再次於最關鍵的時刻趕到!

“白金之星!”他吩咐道,“把城堡的正麵牆壁都砸開!”

兢兢業業的白金之星立刻揮拳上前,“乓乓乓”猶如拆遷隊的鑽機一樣一拳一拳砸掉了加支獸們用石頭土塊壘起來的牆壁,陽光也從洞中傾斜進去,照亮了昏暗的城堡內部,也讓我們清楚看到了那個躺在城堡角落中的男孩子——

“阿丈哥哥!”阿武焦急地呼喚道,“阿丈哥哥,醒醒啊!”

藍頭發戴眼鏡的男孩發出了即將從睡夢中醒來的哼唧聲,依偎在他身旁的一隻白色皮毛的數碼獸動了動耳朵,“哈嗷——”地打了一

個嗬欠。

“好吵喔,阿丈。”它嘀咕道,“難道天已經亮了嗎?”

“醒醒啊二位!”我鑽進小城堡,拎起他倆就往外拖,“現在太陽都快下山了!你們彆再睡啦!”

名為城戶丈的男孩子從衣兜裡拿出眼鏡,迷迷糊糊地戴上之後,立刻驚恐地叫出聲來:“啊!我怎麼會在這裡?!之前明明我們還在——”

“這裡怎麼會有這麼多加支獸!”那隻名叫哥瑪獸的數碼寶貝也叫了起來,“還有,正在拉著我的這個人類是誰啊?你不要這麼粗暴地對待我嘛!”

我:“這位哥瑪獸小朋友,就算你的聲優是竹內順子我也不會對你有所優待的——我明明是在救你們啊!你們被抓到這個加支獸的小城堡裡睡得倒是香!”

瑪修小聲問:“哥瑪獸的聲優是竹內順子老師?”

我點頭:“沒錯,你剛才聽出來了嗎?一會兒要不要特彆要求它喊一兩句‘薩斯給’?”

瑪修:“不了不了,聽說搞火影忍者容易上頭。”

我:“你以為搞JO就不上頭嗎?你看看荒木老師把孩子都逼成啥樣了——承太郎!阿爾托莉雅醬!我們已經找到那個孩子了,可以撤了!”

阿爾托莉雅放下水槍:“太好了,Master!不過這邊隻剩一隻加支獸還能動彈了,要不要讓我再補一下?”

我有些憐憫地看著滿地躺著的橫七豎八的加支獸們,唯一那個能動彈的是想逃跑又被阿爾托莉雅抓回來的加支獸頭領,他瑟瑟發抖地蜷在一塊缺口的小城牆後,企圖讓我們放它一馬:“我、我告訴你們剩下的孩子都在哪裡,不要打我!”

我本來想說其實我有地圖,但是送上門的情報我也不會拒之門外:“你說吧,我會根據你的表現決定一會兒打不打你。”

說出這句話之後,我猛然想起了之前喬納森對我的殷殷囑托:“立香,你要記得,無論在何時都要堅守紳士和淑女的品格,要做一個正直善良的人。”

——對不起,喬納森先生!不知道為什麼,威脅的話自然而然地我就能說出口了!

然而我對自己的檢討並沒有持續多久,因為威脅雖然可恥但有用,加支獸哆哆嗦嗦地立刻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倒了出來。

這片沙拔大陸擁有兩個黑暗勢力,其中一個就是靠近海岸線的悟空獸勢力,另一個是在沙拔大陸深處的吸血魔獸勢力。

加支獸們是悟空獸的手下,他們得到悟空獸的命令,來到海岸處找到並看管起“被選召

的孩子”其中之一,那就是我們現在已經解救了的城戶丈。

“另外還有3個孩子在悟空獸老大手上,但是我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在哪裡。”加支獸哆嗦著說,“畢竟,畢竟悟空獸老大一直在巡遊他的領地,到處開演唱會……”

“演唱會?”我厭惡地皺起了鼻子,“難不成他能到處唱《敢問路在何方》嗎?真是把自己當大頭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