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3 章(1 / 2)

喬瑟夫打通了SPW財團負責人的電話,在他說出第一句:“喂?是史彼得瓦根財團的XX嗎?”的時候,那位帶著高禮帽的金發男子就一臉古怪地看著他。

“說起來,小姑娘,你的傷不要緊嗎?”

我們一起坐著SPW財團派來的專車前往酒店的途中,名為波魯那雷夫的銀發法國男人擔憂地一直瞟我胳膊上的疤:“看起來真的很恐怖啊!明明是這麼可愛的小姑娘,誰這麼殘忍對你下這樣的手?”

“是另一個可愛的小姑娘。”我麵無表情地說,“要不是她被炸得連灰都不剩了,我一定把她拎出來鞭屍。”

“哇,好狠!”波魯那雷夫抖了抖,“可是,你為什麼又會出現在這裡,你是SPW財團的人嗎?聽喬斯達先生說,剛才是你幫忙拖延住了被控製住的花京院他們……莫非,你也是替身使者?”

我搖搖頭:“我不是替身使者,隻是因為某些緣故能看到替身罷了。”

“哦……這可就奇怪了。”坐在副駕駛的喬瑟夫轉過頭來,“因為隻有替身使者才能看到替身,這可是鐵律啊!”

我瞟了一眼和我還有波魯那雷夫一起坐在後排,卻全程盯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承太郎,賭氣地大聲說:“因為我的男朋友把代表他替身的塔羅牌給我了,所以我能看到替身,一定程度上還能叫出他的替身!”

波魯那雷夫第一個爆笑出聲:“原來你已經有男朋友了!哇,真厲害啊!不過小姑娘你這麼可愛,有男朋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嘛。對了,我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是日本人嗎?”

“我是藤丸立香,人類最後的禦主,來自人理存續機構迦勒底!”我麵對著熟悉卻完全陌生的曾經的朋友們再次自我介紹,“目前我來到這個世界,是為了解決發生在這個世界的‘異變’,回收製造出‘異變’的聖杯!”

接著我儘量簡略地解釋了一下發生在2016年魔術王引起的人理燒卻的異變。在我解釋完之後,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藤丸立香。”承太郎緩慢地重複了一遍我的名字,“好,這樣一來,我就確定了。”

確、確定?

確定什麼?

我心裡懷著一絲希望轉過頭去看他:“你莫非——”

“我之前的確不認識你。”承太郎冷靜道,“今天就是我們第一次見麵。”

我氣得對著空氣打了一套軍體拳,然後扯動胳膊上的傷口被疼得齜牙咧嘴。

“你這個臭屁鴨類怪!”我隔著波魯那雷夫對他吼,“自說自話的悶騷男!特喜歡做獨行俠孤膽英雄的冷臉怪大叔!和海星結婚給海魔取名字的變態學者!打小舅舅的帶外甥!”

無辜被我也吼了的波魯那雷夫像一隻被我嚇到的大狗,飛機耳地往同一個方向縮,睜著圓眼睛看著我,什麼都說不出,尾巴都不敢搖了。

喬瑟夫“哈哈哈哈哈哈哈”地笑了起來。

“臭屁鴨類怪,自說自話悶騷男……哈哈哈哈哈哈哈!”他拍手,“很精準,很精準。”

“變態學者是什麼,就這家夥一副不良學生的樣子,說他是學者也太扯了吧。”波魯那雷夫嘟囔著重新坐直,而承太郎嘀咕重複了一句:“打小舅舅?”

我環抱雙臂,惡聲惡氣地說:“再過12年你自己去問仗助吧,海洋冒險家!”

承太郎&喬瑟夫:???

車抵達酒店後,SPW財團的人也用擔架把重新注射了麻醉藥的花京院他們抬進去了。他們清出了一間特彆大的總統套房,把花京院、阿布德爾和伊奇放在了床上(特彆還給伊奇套了一個伊麗莎白圈),接著就有護士姐姐拿著醫療箱來給我處理傷口。

在戰鬥過後,比較淺的傷口已經結痂了,但是最初被劃的那一刀實在太深,SPW財團的醫生告訴我,這肯定會留疤。

“立香,不如讓喬魯諾或者仗助過來吧。”羅曼醫生異常擔憂地這樣說,“如果放著不管留下疤痕的話,他們兩個也沒有辦法幫你恢複原狀的。”

護士姐姐用碘酒幫我清創,我疼得眼淚水都要流出來了,口齒不清地拒絕:“不、不用了!我打算留著——嗷嗷嗷嗷嗷!疼、疼、疼!輕點輕點輕點!”

“……我沒用力。”護士姐姐無辜地說。

承太郎他們幾個坐在我旁邊的沙發上,喬瑟夫和波魯那雷夫同情地看著我,而承太郎則說:“你真是個古怪的女人啊,藤丸。現在的你,和剛才戰鬥時即使被綠寶石水花擊中頭部也要揮拳打倒花京院的樣子完全不同。”

我總覺得他這話帶著點嘲諷的意思:“戰鬥是戰鬥,戰後是戰後,我打人特彆狠和我打完人之後撲到承——我男朋友懷裡要親親抱抱舉高高衝突嗎?”

波魯那雷夫咳嗽了一聲,拍拍承太郎的肩膀:“這是頭一個不買你的賬的姑娘吧?”

承太郎默默地把帽簷壓得更低了。

護士姐姐用繃帶把我的兩條胳膊纏了起來,還在我的腦門兒上貼了一個創可貼,之後醫護人員們就一起退了出去。我翻來覆去地看自己被繃帶捆得嚴實的小臂,莫名想起了另一個熱愛往自己身上纏繃帶的家夥。

“這時候就有點想念你呢,太宰先生。”我小聲說。

“咳嗯,好了,接下來就讓我解說——不,解釋一下吧!”金發戴高禮帽的陌生先生一下子彈了起來,“各位,請看這個!”

他從自己的衣兜裡掏出了一個乾巴巴圓乎乎毛毛糙糙的發光不明物體,我站起來湊近了看,總覺得這玩意兒像是某種發光的花卷。

“這是啥?”我問。

高禮帽先生大喊一句:“問得好!”

我被他驚了一跳:“真、真的嗎?你突然這麼誇我,我可是會害羞的。”

波魯那雷夫在我身後吐槽了一句,聽起來似乎是什麼你也不像是會害羞的人。

我心裡發誓等我和波魯那雷夫熟起來之後一定要痛擊他的發膠頭。

“這是神聖遺體,是古代聖人的木乃伊,也是解開那邊的花京院小哥他們身上‘異變’的關鍵。”他解釋道,“他們是受到了‘異變’的影響才會起死回生的,這樣的‘異變’可以用神聖遺體來解除。”

金發高禮帽的先生拿著發光花卷——不,是神聖遺體啦!——走到花京院他們身旁,用神聖遺體湊近他們的身體,原本若隱若現浮現在他們周身的黑紫色死氣漸漸地消失殆儘。

花京院微微地動了動手指,昏昏沉沉地坐起來。

“我……我這是——”他努力睜開自己的眼睛,略帶茫然地掃過麵前的幾個人,“承太郎,喬斯達先生,還有波魯那雷夫——?”

“你感覺怎麼樣?”承太郎問。

“我……”他眨眨眼睛,突然緊張又激動地揪緊了床單,“對了!DIO的替身能力!我發現DIO的替身能力是什麼了!”

承太郎和喬瑟夫想說的話都梗在了喉嚨口,他們心情複雜地對視了一眼,最終,承太郎說:“已經沒事了,DIO已經被打倒了。”

“你的信息已經傳達到了,我明白,DIO的能力是停止時間。”喬瑟夫摘下了頭上的帽子,“謝謝你,花京院。你幫了我們大忙。”

記憶仍然停留在死前那一刻的花京院鬆了一口氣:“是嗎?那就好……”

阿布德爾蘇醒的時候發生了一模一樣的情況。

“波魯那雷夫!你還好嗎,波魯那雷夫?”

“啊,我現在好好的!”波魯那雷夫撲過去用力地擁抱了阿布德爾,“瓦尼拉·艾斯那家夥已經死翹翹了!”

我有些羨慕地站在承太郎身後,看著他們故友重逢,喃喃:“……真好啊。”

承太郎回過頭看我一眼:“什麼?”

我這才發現自己習慣性地又往承太郎身邊鑽了,趕緊避嫌似的向旁邊邁了一大步:“沒什麼!”

承太郎的臉色又變得有點奇怪,按照我對他的了解,這家夥露出這種表情代表他的心情變得有點差。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又讓他覺得煩了,就有點委屈又生氣地跑到喬瑟夫身邊,重重地“哼”了一聲。

“哦,怎麼了嘛,立香?”喬瑟夫低頭看我,“對了,給你們也介紹一下。這位小姑娘叫藤丸立香,似乎也是為了解決‘異變’而來到這裡的,之前她可是為了解救我們英勇地進行了戰鬥呢。”

花京院和阿布德爾都很和善地和我打了招呼,而伊奇煩躁地開始撓自己脖子上的伊麗莎白圈。波魯那雷夫連忙幫他取下來,還挨了一口咬。

“好了,接下來你也該好好解釋一下這個‘神聖遺體’和‘異變’具體是怎麼回事了吧?”喬瑟夫重新轉向金發高禮帽的年輕人。

“啊啊,確實!”金發青年連忙點頭,“其實我是特意來尋找喬斯達家族的人的!一看你們的這個體格,我就知道你們一定是喬斯達家的!托神聖遺體的福,我能夠在各個時空之間穿梭,因為各個時空都發生了類似的異變。死者複生後卻像是受到控製一樣攻擊親友,原本的曆史也遭到了扭曲。而解決這些異變的方法,就是前往各個時空收集齊9個神聖遺體。”

我沒忍住,問:“神聖遺體和聖杯之間有沒有什麼關聯?總覺得這和我們迦勒底的工作很像啊。”

“啊,這我就不知道了。”金發青年撓撓頭,“總之,神聖遺體將我引導過來,也就說明你們是擁有解決事態力量的人吧。”

“說了這麼多,我們還不知道你是誰呢。”阿布德爾問。

金發青年立刻立正站好,脫帽行禮:“啊,諸位好!那邊的喬斯達老爺爺,您晚上也好!在下的名號不值一提,我是羅伯特·E·O·史彼得瓦根,三生有幸成為了喬納森·喬斯達先生的朋友!”

羅伯特·E·O·史彼得瓦根……

羅伯特·E·O·史彼得瓦根——

這不是SPW財團創始人、撫養喬瑟夫長大的石油王的名字嗎!?

喬瑟夫整個人都呆滯了,他仔仔細細地上下打量了一圈史彼得瓦根,尤其在他帶著疤痕的臉上盯了許久,然後非常少女地捧起來,驚叫起來:“OH——MY——GOD——!真的是史彼得瓦根爺爺!!!”

史彼得瓦根有點慌:“不,喬斯達爺爺你不要這麼叫我,我還是個年輕人呢!你的頭發都白了,應該是我叫你爺爺——”

喬瑟夫:“折壽啊,太折壽了!!!不,你是我的史彼得瓦根爺爺!我想起來了,小時候你就是這樣帶著我去選購飛機的——史彼得瓦根爺爺!!!”

史彼得瓦根:“咱們認識嗎?不,不要這樣突然抱住我啊喬斯達老爺爺!”

喬瑟夫:“史彼得瓦根爺爺,我好想你啊!!!”

史彼得瓦根:“都說了不要這樣叫我啊喬斯達老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