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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玉葉猶豫地看了陸思川一眼，她還想問問對方對自己的歌有沒有什麼看法。
陸思川抬眸看著賀玉葉，對方幾次投遞過來的視線實在難以讓人忽視。
“你有事找我？”他開口，嗓音溫和淡雅。
賀玉葉收回視線：“……沒有。”
陸思川想了想，輕聲說：“你如果是問你寫的那首歌……抱歉，音樂這條路，你可能有很長的路要走。”
賀玉葉猝不及防，臉上一片慘白。
“對不起，你能告訴我為什麼嗎？”她有些不甘地追問，難道又是賀新顏從中作梗？
陸思川作為一名歌手，不是一向隻專注歌曲本身嗎？
“我一直以為您品行高潔，不會被外物所影響，樂於不拘一格地提拔有才華的新人。”
陸思川看著她，認真地說：“你也說了，前提是有才華。如果隻是一些穿鑿附會，或者模仿痕跡很重，抑或堆砌辭藻的歌，在我看來那都不是有才華。”
對方特地找了公司某位高層，一定要他給個評價。
陸思川已經給了評價反饋，既然對方這麼問了，他不介意再說一次。
“是不是那首《少年啊》？”付燃想起了什麼，“那首歌我也聽過了，旋律和歌詞真的都在模仿《涼蟬》和《蛻變》。”
賀玉葉呼吸微微一滯，“你……胡說！”
付燃：“你這樣的我見得多了，自從新新寫歌走紅以後，很多人一蜂窩地跟風。但最起碼彆人有自知之明。”
而眼前這一位，顯然並沒有自知之明。
林徐徐冷笑了一聲：“我算是看明白了，你是離開新顏就不能獨立行走了是吧？”
賀玉葉再也聽不下去了，她幾乎是落荒而逃。
林徐徐的聲音在身後傳來，“她是不是有妄想症，覺得她是世界意誌的代表，你是反派，要踩著你才能襯托她的正直善良？”
賀新顏：“……有可能。”
“那我就要說了，她這是在想屁吃。還有，栽贓陷害彆人，算什麼正義主角？”
“我也覺得，兩人完全不是一個量級的，這根本就是登月碰瓷。”
“我看她不像什麼主角，反而像是瘟神……圍繞在她身邊的人，就沒有一個正常的。”
賀玉葉：“……”
腳步越來越快了。
——
賀新顏看著賀玉葉的背影，表情很平靜。
按照係統的說法，賀玉葉確實很像是天道的寵兒、世界意誌的代表，身上時刻閃爍著人性的光輝。
可分明賀玉葉嫉妒貪婪自私虛偽又自以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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