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弗列德的聲音卻再次響在耳邊。
鮮血不斷地從口中溢出,他看向麵前居高臨下看著自己的阿爾弗列德。
視線中的阿爾弗列德麵容依舊聖潔,銀色的長發纖塵不染,如夜色中高懸的明月,隻有那雙注視著自己的眼眸,變得妖異鮮紅,他嘴角微微翹起,流露出了掩藏在心底的惡意。
“你的隊友已經陷入索爾特的異能蒙蔽了感知,他們不會發現的。”
阿爾弗列德愉悅地輕聲說道,他太喜歡看到他人絕望的模樣,遭遇背叛的痛心與不敢置信,無論看多少次,都那麼動人。
他早就知道按照賽爾正義的性格,眼裡容不得一絲瑕疵,他自己擁有異能,擁有保護他人的力量,所以他從不迷茫,同意簽訂契約的幾率很小。
但是索爾特,博多不一樣,他們沒有異能,沒有反抗的力量,他們早就受夠了無能為力,任人踐踏的日子。
所以隻要道路出現在他們麵前,無論甜蜜的誘惑後麵通往的地獄還是天堂,他們都會毫不猶豫地抓住眼前的希望。
阿爾弗列德嘲弄地笑道:“都怪你太過頑固,太不通情理了,有的時候,還是要聽一聽屬下的意見比較好。”
賽爾看向阿爾弗列德背後的身影,他的好友愧疚地不敢看向他。
是,原來是這樣。
索爾特可不會異能,原來在那些不會異能的族人眼中,自己是阻礙他們獲得強大力量的自私家夥……
可笑,太可笑了!
他們全被阿爾弗列德玩弄在鼓掌之中了。
賽爾隻覺得荒謬。
鮮血不斷溢出口腔,生命在不斷流失,他從胸膛中發出一聲低笑。
“你們真的……要讓族人成為這個家夥的奴隸嗎?”他一字一句質問道,希望能喚醒執迷不悟的同伴。
索爾特不敢看向自己的朋友,博多卻被阿爾弗列德洗腦徹底,流淚的雙眸露出些許怨懟。
“你在說什麼?奴隸,阿爾弗列德大人才不會做這種事情,倒不如說,能侍奉阿爾弗列德大人,是我們應該做的,阿爾弗列德這麼的幫助我們。”
真是一個被徹底洗腦的家夥。
阿爾弗列德滿意地看著賽爾痛苦的神色,明知故問地問道:“是的,為什麼你不願意與我簽訂契約?奴隸?我什麼才不需要奴隸,是賽爾你誤會了,打倒聯邦,我隻是恰好跟你們的目的一樣罷了。”
賽爾咬牙,不再爭論。
他已經明白,能夠下定決心殺死自己的兩任已經徹底被洗腦,根本無法再挽回。
腹部的傷口,鮮血汩汩浸滿雙手,賽爾暗中積蓄能量,依舊沒有放棄意思。
他知道自己不是阿爾弗列德對手,可是不甘就這樣死去。
不管如何,他最起碼要提醒那些依舊什麼都不知道的族人,告訴他們要小心阿爾弗列德。
賽爾積蓄異能,準備動手,可惜阿爾弗列德早已經看穿了他的動作,還未等他動手,阿爾弗列德手中的鎖鏈便一下將他的心臟洞穿了。
噗嗤一聲,血肉被貫穿的聲音傳來,賽爾咳了一聲,肺部再也無法吸進半分空氣。
心臟……心臟好疼……
“阿爾弗列德大人!”博多焦急地喊道。
明明答應過,不會傷害老大的性命的。
阿爾弗列德安撫道:“不用擔心,隻是他太麻煩了,所以讓他的□□死亡了,你放心,我會保存他的靈魂,等到一切都塵埃落定,再為他重新塑造身軀的。”
這種事情……能辦到嗎?
博多腦中閃過一絲懷疑,可是想起阿爾弗列德種種手段,他心裡立刻沒有了懷疑。
“謝謝大人。”
“沒關係。”
在兩人的對話中,賽爾噗通一聲倒在地麵,徹底了沒了聲息。
阿爾弗列德將賽爾的靈魂抓了出來,塞到了鎖鏈中。
他說的也不是謊話,賽爾的靈魂不夠絕望,絕望的靈魂才美味,他的封印還沒有解脫,而人的靈魂一旦墮落,就是最汙穢的存在。
賽爾靈魂堅韌,所以待在他的鎖鏈中,侵蝕他的封印吧。
如果能將他從無儘的封印解脫出來,他也不介意重新給他做一具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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