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是什麼情況,莫非仙子以為這是因我而起?”
看看那圍住自己的四人,再看看一臉莫名其妙的餘大千,薑樂沒給他好臉
“道友故意引我來此,如今勝券在握又何必假惺惺裝傻。”
餘大千愣了下隨即一臉氣憤又無辜的道
“道友你真冤枉我,我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啊!”
然後餘大千轉頭問一旁圍住他們的金丹真人
“這位道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們二人剛來沙州城,並沒做什麼不妥之事,你們這是為何?”
被問的那位金丹修士並不搭理他,隻是冷冷看他一眼,目光放在遠處走來的那位金丹後期真人身上。
那人幾步來到薑樂他們二人身前,冷冷一笑,先看了薑樂幾眼,然後才回答餘大千的話。
“這位道友怕是誤會了,我們要捉拿的隻有這位薑樂仙子,至於道友並不在我們捉拿之列。”
薑樂挑眉,這件事莫非真的與這餘大千無關?
餘大千送了口氣的同時也不能讓大金主,不是恩人,就這麼被這些人抓走。
前一步,站在薑樂身前將她擋住,同來人對話
“不知薑樂仙子所犯何罪,要你們來捉拿她?”
來人看了眼薑樂,冷笑“這就要問薑樂仙子了,薑樂仙子心中應該清楚,我掩月宗的人可不是仙子說殺就能殺的。”
“哦!不是說殺就能殺的,莫非殺之前還要通知你們一聲不成,一個靠采補進階到金丹的廢物,你們掩月宗倒是愛護的緊,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那金丹修士聞言眼睛一眯,淩厲的看向說話的薑樂,大家都是聰明人,自然不可能真的隻為了程瀟那個廢物,還有她身上天虛真君的家當。
這女修不過是利用那古怪陣法,這才能讓她僥幸殺了天虛真君而已,如今沒有那陣法輔助,還不是待宰的羔羊。
“薑樂仙子沒有宗門自然不知道,宗門弟子在外若是受了欺負,自有宗門在其身後替他出頭。”
餘大千聽他們幾句話就明白了個大概,重重冷很一聲,當他不存在啊!
“這道友說的很對,宗門弟子在外受欺負,的確是有宗門在後替他撐腰。那麼我就想不明白了,我這個朝聖宗的金丹真人為何就不能給薑樂仙子撐腰?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掩月宗跟我朝聖宗可沒的比,還是說你們掩月宗已經能夠將我朝聖宗不放在眼裡了?”
那最後走來的金丹真人顯然沒有想到,這位竟然是朝聖宗的金丹真人,眉頭微微皺起,心中暗自思量這人說的是真是假。
“道友可莫要空口無憑,你說你是朝聖宗的可有證明?”
餘大千伸手亮出一枚玉牌在這人麵前晃了晃
“你可看清楚了,這不僅是我朝聖宗的身份玉牌,還是一枚留影傳送玉牌,但凡是朝聖宗弟子,隻要臨死之前捏碎這枚玉牌,臨死前的景象就會傳回我朝聖宗,你若不行大可自行檢查。”
餘大千說完將玉牌往對方麵前一扔,那人接住玉牌神識一看,還真是朝聖宗的,並且還是青璃真君的師弟,這可不好辦了。
麵色古怪的將玉牌還給餘大千
“原來是青璃真君的師弟大千真人,倒是我等失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