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師傅的傳音,碧玲懵了一瞬,也傳音回去“師傅,您說什麼呢?我怎麼會殺玉陽師兄,我們才剛剛分開為師傅尋找回魂草,我沒有殺玉陽師兄!”而且傳音能夠說清楚的為何要自己回去說?天非子當然要讓她回來,看看她身上有沒有自己在玉陽識海中留下的神魂打傷的痕跡。而且,如自己看到的那樣,玉陽死前見到的明明是這個小徒弟,那神魂烙印也是朝著小徒弟打去的,那小徒弟如果一點事都沒有,這件事就是有人故意給自己錯誤的引道。他就要查出到底是誰殺了徒弟玉陽。然而他的想法碧玲自然不會知道,她隻覺得,為何所有的事情都變的那麼奇怪?玉陽師兄怎麼會隕落?她剛剛還跟自己分開的啊?這麼想著她原本要往北方去的,就轉頭朝著玉陽離開的方向而去了,這麼一來就更加找不到玉陽了。雖然即便她往北邊去也不會看到玉陽這人,因為得手的薑辰已經將這片地方給收拾乾淨離開了。找了個暫時沒有道修和魔修的地方,將玉陽的東西拿出來檢查一番然而此時她被雷劫鎖定,真的就隻能喘氣兒了,就是進入空間都不能,好在之前將避雷陣盤給放在了儲物戒指裡。都這個時候了,她還能分出心神去想,要是將空間裡的傀儡拿出一個來,灌上自己的氣息用來代替自己,不知道雷劫會不會發現?雷劫不知道是不是察覺到了她的思想,第十二道雷劫劈下來的時候,薑樂整個虎身感覺要被劈成兩半兒了。虎腿都軟了,隻能開啟防禦陣法,讓自己緩緩先,第一次感受到了雷劫的可怕,還有兩道。第十三道雷劫下來,她的防禦陣法隻堅持了三息就被轟碎,但也幫她抵禦了大部分的累計,讓這第十三道雷劫的威力跟上一道差不多再次往嘴裡灌入了一大口靈酒,順便送服一堆丹藥,這才又激發最後十道防禦陣盤,這渡劫期的雷劫都這麼厲害了,主要是大乘期的不得要命啊!十道防禦陣依舊隻是抵擋了三息不到的時間,就被雷劫給震碎,猶如九天銀河傾瀉而下的瀑布一樣,雖然有點誇張,可真的,這最後一道雷劫真是要了老命了。真想這個時候扔出玄武大神的龜殼,可是不能啊!這最後一道雷劫淬體可是關鍵,雖然能要命,也能讓她將身體徹底淬煉一遍,龜殼那種是要留著等大乘渡劫的時候再用,話說,玄武大神下次褪殼是啥時候?空間之力她都不舍得用,嗚嗚~自己都覺得自己摳門了!最後一道雷劫劈在身上,瞬間整個人,整個腦子都是麻木的,赤瞳天麟來的時候遠遠的就見到了薑樂在渡劫。他也不去過去看,就遠遠的觀看,他選的繼承人應該不會這麼輕易就被雷劫劈死的,如果被劈死了,隻能再另外找一個了。也彆怪他冷情,實在是他這個修為的人都冷漠,更不要說活了是幾萬年的妖修了,如果不是為了當初的約定它早就開始嘗試飛升了,怎麼會在神劍宗蹉跎這麼久?“沒事吧?”來到那一具焦黑的虎軀前,聞著焦糊的味道,還挺香的,蹙眉看了看那具焦屍,半天沒有反應,劫後甘霖也沒有,難道真的渡劫失敗了?空間中的白虎大神和玄武大神也在觀望“怎麼回事?這是失敗了?不能吧?”玄墨看向一旁的白夜,白夜眉頭微蹙也是不解“應該不會,你看我們這方空間如今穩的很,怎麼可能會是渡劫失敗?”“那她如今這情況是怎麼回事?”薑樂也想知道她如今這個情況是怎麼回事?看看自己麵前的老頭兒“前輩你是誰?”老頭兒仙風道骨的,須發皆白這估計是標配,臉上的皮膚如同嬰兒一般,如果不是這造型是個老頭兒的造型,薑樂還真要把他當成是個少年了。“你不認識我?”“我應該認識您麼?”這話問的,自己都沒有見過他怎麼會認識他呢?小老頭兒好像是生氣了一樣,哼一聲,然後歎氣“你學了我的傀儡術,練了古樹決,你說你不認識我,這樣總能認出是我了吧?”薑樂驚訝的看著麵前的老頭兒,重新幻化成了年輕時九衍的樣子,吃驚不小,這事兒整的“您老怎麼來我這裡了?”“我也不想來你這裡,不過有點小事要你幫忙,我拉你進入一次冥幻境不容易要耗費我許多的仙力,咱們長話短說,我就是讓你幫我看看天允宗的妙彤聖人怎麼還沒有飛升上來,我都在上麵等了她好久了,她要是兵解成了散仙你就想辦法將她給帶上來。”薑樂黑線,這是什麼意思?“那位妙彤前輩是您的?”“她當然是本金仙最愛之人!隻是我當初大乘後一次戰鬥中沒有壓製好修為,導致一不小心飛升到了仙界,如今我也下不去,也沒有來得及給她解釋什麼。為了她我可是遣散了後宮,就隻和她一人好,你幫我看看,她到底怎麼個情況?”“我幫您看倒是可以,就是我要怎麼告訴你呢?”“你飛升上來不就可以告訴我了?”“前輩您真看的起我?”“不行了時間到了,一定記得幫我看看去啊!”薑樂的神識被拉入冥幻境趕緊時間不過是過去了片刻,而外麵的赤瞳天麟倒是以為她真的渡劫失敗了,摸著下巴站在原地,想著要怎麼處理薑樂是屍身。就見那具虎屍的手指忽然動了下,咦?竟然沒有死麼?緊接著就是甘霖下降赤瞳天麟後退一步,看著降下的甘霖,這是反應遲鈍還是怎地?差點就把薑樂的的屍體給處理了,這個時候又降下甘霖了,這是還沒有被劈死,緩過來了?薑樂就覺得這個時候的身體都已經不是自己的了,隻能趴在地上抬抬焦黑的眼皮,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一眼麵前的赤瞳天麟,然後繼續閉上眼感受甘霖的滋潤,一陣風從她周圍卷起,將所有的甘霖都給刮到漩渦中,在她身周形成一個水球,從裡到外的滋潤她的虎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