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千柔申請了法律援助,以故意殺人罪起訴鐘承平。
校門口的監控,門衛眾多的證人,在鐵證如山下,鐘承平以故意殺人未遂被判處一年有期徒刑,並剝奪他對鐘千柔的撫養權。
雖然量刑比鐘千柔意料的少了點,但是沒有了撫養權,她也滿足了。
沒有了鐘承平的騷擾,鐘千柔申請了長期住校。放假她就出去做兼職,偶爾還要去阿錦家裡補習。
日子一天比一天充實,她也一天比一天忙碌。
當她再次看到校外的小混混躲在角落裡抽煙時,她這才猛然想起自己已經不知不覺間快一年沒碰煙了。
小混混注意到她看過來的視線向她揮手打招呼,
“好久不見,過來一起聊會啊。”
鐘千柔輕輕一笑,她對著幾人揮了揮手,頭也不回的走進了學校。
她再也不需要那些了。
當阿錦看著充滿自信和堅定的鐘千柔時,她便知道到了該離開的時候了。
現在的鐘千柔,即便是和易柏在一起,也不會再來一場虐戀情深了。
“如果有一天,你要嫁人,你會選擇什麼樣的男人?”
鐘千柔詫異的看著阿錦,似乎不相信這個話題竟然會從她的嘴裡問出口,
“我還沒想過這個問題,應該會選一個安穩會過日子的吧。”
她現在已經不想再來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了,她隻想要一個穩定的生活。
“我猜也是呢。”
“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阿錦露出一個放鬆的微笑,
“沒事,隨便問問。你覺得一百怎麼樣?
“易柏?”
鐘千柔思索片刻笑著說道,
“還是算了吧,我希望找個年紀大的,能包容我的。”
阿錦欣慰的看著她,
“那很好。我有點累了,想睡一會兒。”
鐘千柔放下手中的課本站起身來,
“我先出去了。”
等鐘千柔出去了,阿錦把鳥籠打開,三七飛到她的手邊,
“走吧,回去了。”
十分鐘後,易柏在門外敲門,
“溫錦,你先彆睡。我買了冰淇淋蛋糕,不吃就化了!”
說著他推開了房門,映入眼簾的就是大開的窗戶和空蕩蕩的鳥籠。
溫錦朦朧的睜開眼,
“我剛睡著,怎麼了?”
易柏放下蛋糕,
“快彆睡了,你的鳥沒了!”
溫錦揉了揉眼睛,看向籠子裡,
“哎呀,三七哪去了?!”
易柏轉頭看向溫錦,不知是不是剛睡醒的原因,她的聲音聽著軟軟糯糯的。
溫錦看向易柏,
“看我乾什麼?”
易柏臉上一紅,
“沒事,就是覺得你今天溫柔了很多。”
溫錦白了他一眼,
“我看你又皮癢了。”
溫錦把鳥籠摘了下來,
“算了,他陪了我這麼多年,應該自由了。”
“三七不在了,還有歡歡啊,雖然她也老了。”
歡歡陪著他們長大,從一條幼犬變成了一條老犬。
“行啦,吃蛋糕吧。”
易柏拿著蛋糕和溫錦一起下樓,鐘千柔正坐在沙發上等著二人。
“醒了?”
溫錦伸了個懶,看著她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嗯,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