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錦笑了笑,她眼神微閃,隨即把手伸出窗外,對著某個方向比了一個開槍的手勢,
“砰!”
遲燕打了她一下,
“彆調皮,快把手收回來,我要開車了。”
阿錦聽話的把手收了回來,搖上車窗玻璃,車子絕塵而去。
張大建回到家以後,便感覺四肢無力,身子一陣陣發虛,好似精氣神一下被抽走了。
老太婆給他吃了好幾天的藥都不見效,於是她又去請了村裡的著名神婆。
神婆對著他一陣摸索之後,虎著臉說道,
“沒什麼事。虧心事做多了,被纏上了,邪氣入體。”
幾人聽完大駭,剛和那倆女兒斷絕關係,他便臥床不起,這不由的讓二老想起來那天他倆一起癱倒在地的事情,再結合張大建的模樣,二人許久未見的恐懼再次湧上心頭。
這幾年好日子過慣了,差點兒真把她當人看,真以為她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大妞了。幾人恭敬的送走神婆,在家又是燒香,又是拜佛的。
神婆出了他家走在村裡,村民都好奇地湊上前問道,
“神婆,那家咋了?”
“還能咋嘞,遭報應了,最近老天開眼,惡人都遭報應。”
這話引起了村民的好奇,
“什麼意思啊?還有誰也遭報應了?”
神婆向著某個方向努努嘴,
“前幾天鄰村也有一戶人家和他家病症一樣,邪氣入體,我看也是虧心事做多了。”
眾人聽著八卦嘖嘖出聲,
“早該如此了,這些喪儘天良的。我前些日子聽說那家和女兒要了幾萬塊錢,斷絕親子關係,你們沒看見她女兒還是個半大的孩子呢!”
“哎呦,真是造孽啊!”
吃瓜群眾眼神放光,紛紛討論詳情。
村民不知道的是,鄰村遭報應的正是當年要買小張月的那戶人家。
上輩子他們虐待小張月的債,這輩子全都要還。
誰也不知道阿錦當時在車上做了什麼,也無人知曉當天阿錦特意讓遲燕繞去鄰村,假意路過了那戶人家。
那自然不是邪氣,而是阿錦的死氣,一點死氣入體就能要人命,阿錦控製著用量,讓他們生不如死。
阿錦回去沒多久就要高考了,她看著小張月犯了愁,畢竟小孩子頻繁的轉學會影響她的學習。
“小月啊,你可怎麼辦呢。”
正在寫作業的小張月抬起頭看著阿錦,
“姐,什麼怎麼辦?是因為高考的事情嗎?”
“是啊,我考上大學以後,你怎麼辦呢?”
阿錦並不願將她當成一個單純的小孩子來看,生活上有問題她們倆都會相互討論,這也使得小張月比其他孩子更有主見。
“你去哪我就去哪唄,反正我是不會和你分開的。”
“那你學習怎麼辦,萬一你去了新學校適應不了,水土不服,沒有小夥伴,老師不好,你都能接受嗎?”
“哎呀,姐啊,你可笨死了。我不是有你在嗎,學習跟不上你就教我啊,水土不服就買藥吃啊,我還可以認識新朋友,至於老師,那我沒辦法了。”
小張月無奈的聳了聳肩,阿錦刮了刮她的小鼻頭,
“小機靈鬼,那我可給你辦轉學了啊,到時候可不要不願意。”
“不會的,你辦吧,我要和你一直在一起!”
阿錦把她抱緊懷裡,狠狠的親了一口,
“沒白疼你。”
阿錦把學校定在遲燕生活的A市,畢竟當初說好了大學畢業之後要給周姓男人上班來著。
忘了說,遲燕和那個男人早就在幾年前就結了婚,現在孩子都會跑了。
A市城市大,重點大學也有好幾所,阿錦就報了其中一所,她已經調查過了,那個男人的公司是經濟金融公司,她報的那所學校在經濟學領域及其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