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利見阿錦根本說不通,他看向場中已經被紮成篩子的士兵依然沒有倒下,還在瘋狂的攻擊著。
“我的確打不過你,但是閣下莫不是以為我們大日本帝國沒有能人了嗎?你不要欺人太甚!”
阿錦不屑一笑,她屈指一彈,正在抵擋攻擊的一個士兵突然身子一僵,舉起手中的刀就向旁邊的人砍去。
“我就喜歡欺人太甚!”
智利連忙打出一道佛光,那個士兵再次恢複了清醒。
阿錦拔高身子,飄在空中俯視他們。
“祝你們今晚過的愉快。”
話音剛落,她的身上便蕩開一圈黑色波紋,大量的怨氣瞬間分成無數股鑽入每個士兵身體裡。
“不好!”
智利一把把身邊的司令員推入營帳裡,他拿起法杖運起全身的法力抵擋怨氣。
阿錦看都不看他一眼,晃晃悠悠的回到了村子裡。
小道士還在背書,他見阿錦突然回來,心中詫異。
“你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玩夠了就早點回來嘍。”
小道士凝視她半晌也沒有看出她的怨氣到底是少了還是多了,他頹廢的趴在桌子上。
“我看我這輩子是不能把你超度了,不過你也不做壞事,不超度應該也沒事吧。”
阿錦斜倪了他一眼:
“這是我清醒的時候,你能保證我一直清醒下去嗎?”
一旦阿錦離開花三娘的身體,花三娘必定會被怨氣淹沒,到時候位麵被她搞崩了算誰的?
小道士自然知道她的意思,他們所擔憂的也正是這個。
但經過這麼多天的觀察,通過親情的感化是不可能的了,花三娘看見她爹不上去報複就已經很好了。日本人她也殺的不少,也沒見有絲毫的效果,阿翠也不知去向,小道士覺得自己的頭發都要愁白了。
阿錦看他愁容滿麵的樣子有些不忍心。
“船到橋頭自然直,你現在著急也沒有用。”
小道士隻恨自己沒有強大的法力,不然現在哪還用這麼麻煩,直接給她強行超度了後麵什麼事都沒有了。
經過一晚上的鬨劇,終於在太陽升起時,沒有阿錦支撐的怨氣都散掉了。
智利和其他兩個僧侶已經累癱在地上,司令員也是一臉疲倦,這幾天發生的事太多,已經完全超出他的控製範圍了。
“智利大師,這到底是什麼回事!?”
黃袍僧人休息片刻說道:“這件事關乎極大,司令員閣下,我請求您召集所有的長官,我們詳談此事。”
經過這兩天的折騰,司令員也意識到了此事的嚴重性,他鄭重的應下吩咐自己的手下去叫人了。
智利帶著兩個僧人先回去洗漱休息,雖然他們國內的驅鬼大師很厲害,但是現在長鞭莫及,等大師趕來說不定已經屍橫遍野了。
現在他們隻能想儘一切的辦法,用所有的手段和人力去阻止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