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錦唇瓣輕啟“不可以。”
來人見她眼都不睜的就拒絕了自己,撇撇嘴走開了。
血族的五官極為靈敏,即便是在這種嘈雜的環境下阿錦還是可以清楚的捕捉到自己需要的信息。
德華已經看上了一個不錯的獵物,正在和那人嘻嘻哈哈聊得不亦樂乎。
音樂,腳步,杯盞交錯,交談調笑,酒吧大門再次被推開,一位腳步略重的男人走了進來。
男人步伐穩重,不急不緩,上偶爾發出金屬碰撞聲,他緩步走到吧台前拿出一張紙幣放在桌上。
“一杯血腥瑪麗。”
顯然調酒師和男子是認識的。
“今心不錯,看來工作很順利了。”
男人不以為意道“沒工作就是最順利的了。”
調酒師不再繼續問下去,他將酒杯推給男人,眼神示意男人看向某處。
“今天來了一位可人兒,不去看看?”
男人對“可人兒”並不感興趣,但這不妨礙他去看看,他把這種行為稱為職業病。
男人狀似不經意間的走到阿錦桌前,就見一位美麗的女士格格不入的獨自坐在那裡,這個場景倒是少見。
男人走上前輕扣桌麵“不好意思,打擾了,女士。”
阿錦緩緩睜開雙眼,男人很英俊,深邃的雙眸猶如一汪深潭,深不見底的潭水似乎暗藏著無數危機。
“有什麼事嗎?”
男人看到女子一雙黑色的雙眸不有些驚訝,西方的麵孔,黑發黑瞳,這可真是少見。
“您沒事吧?我看您似乎不太舒服的樣子。”
阿錦端起檸檬水輕抿了一口“沒事。”
男人見她似乎興致不高,於是開口道“額我可以坐下來嗎?如果您不介意的話。”
“請便。”
威爾便順勢坐了下來。
“我叫威爾,是一名醫生。”
“安莉。”
“你似乎心不好,是發生什麼事了嗎?我們都是陌生人,你可以說給我聽,我可以保證今晚走出這個大門就不記得你了。”
阿錦露出一絲笑意“但願吧。”
威爾看著她的笑容不僅有些怔愣,隨後心底湧上強烈的戒備。
“你是第一次來這裡嗎?這家的調酒師的血腥瑪麗味道不錯,你可以嘗嘗。”
阿錦搖搖頭“我不喝酒。”
威爾笑了“不喝酒就不要嘗試了,這東西有時候會檢驗出一個人的真假。”
阿錦臉上露出不解之色“真假?你是指人心嗎?”
“是的,都說酒後吐真言,酒後見人品,酒精控製你的大腦之後,總是會做出一係列讓你不想回想的蠢事。”
阿錦輕笑出聲“看來威爾先生是親經曆過嘍?”
威爾不可置否的聳聳肩“說說你吧,你可不像是會來這種的地方的人。”
阿錦嘴角下垂露出不高興之意“沒什麼,家裡太無聊了,出來玩玩。”
威爾聽著這明顯是小孩子賭氣的話,心警惕稍鬆。
“出來玩玩也好,隻是不要太晚了,你家裡人會擔心的。”
正說著,阿錦的電話響了起來,阿錦拿起手機麵上露出不耐煩之色。
威爾看著她鏡片上反的手機屏幕,一個人名一閃而過——貝德爺爺。
阿錦接起電話,語氣並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