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蒙輕笑朝她搖搖頭, 說：“你們這些學生沒有誠意, 名字都不報，老師又憑什麼會收你們呢？”
言蒙繞過她, 往教學樓出口走去。
拜師失敗的馮豆豆看著言蒙離去的方向, 神情沒有失落，圓圓的臉上反而興致盎然的。
言蒙走到教學樓門口又遇到了褚磊, 看他那樣, 蹲在門口那個貼滿了白色瓷磚的大柱子旁邊已經很久了, 看到言蒙過來, 褚磊趕忙站起來，朝言蒙走過去。
褚磊走到言蒙麵前，帶著些傻笑地說：“你出來啦？”
言蒙挑眉看向他。
褚磊又說：“我在這裡等你很久了。”
“哦。”言蒙繞過他，淡淡地：“那我走了。”
褚磊急聲喊住她：“等等！”
聞聲，言蒙腳步停住，提步沒有往前走, 想了想，乾脆先把這個麻煩解決了算了, 她轉過身，看到褚磊張了張口, 好像有什麼話要跟她說, 言蒙看著褚磊，搶先跟他說：“我有點話要跟你說。”
褚磊臉上浮起笑容, 催言蒙：“你說。”
言蒙指著教學樓前的林蔭道, “我們去那邊說吧。”
正值下課, 教學樓前人來人往的，在這裡說話很不方便，兩人往林蔭道那邊走去。
兩人在一顆樹蔭濃密的榕樹旁邊停下，褚磊比她高很多，言蒙提腳走開一步拉出一些距離，她看著他很認真地說：“你真的不用追我，”言蒙抬頭指向萬裡晴空的天上，看著蔚藍的天空繼續說：“我們兩的天空不同，你的天空在校園裡，在籃球場上，而我的，在校園外，和你的完全不同，沒有交集。”
褚磊看向她，問：“我喜歡你，關天空什麼事？”
言蒙：“......”你腦子怎麼回事？正常人都懂這個意思。
言蒙深吸一口氣耐心跟他解釋：“年輕人，天空不同，也就是說我們生活很難有交集。”
褚磊反問：“我們現在不是就交集著？”
言蒙：“......”她說：“我隻是偶爾在東大這邊停留幾天。”
褚磊：“我知道你說的什麼意思，我知道你不喜歡我。”褚磊臉上浮起言蒙經常看到的笑容，那是一種混合著幸福、希望、滿足的笑容，“你不喜歡我沒關係，我追你就好了，你總會喜歡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