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九點,馬可駕駛著他的愛車,進入布魯克林區。
突然兩個陌生人從路旁跳出來,攔在馬路上。
馬可急刹車,咀嚼著口香糖,探出窗戶冷笑道:“我建議你們最好是認錯人了。”
他已經準備好教訓教訓這兩人了,卻不料兩人把他車逼停之後,扭頭就跑,絲毫沒有其他意圖。
“嗯?”馬可一愣,隱約感覺到不妙。
“噗!”突然一發狙擊槍從樓上射下來,打碎車窗,命中了他的胸口。
馬可大驚失色,這是有預謀的暗殺,不過這一槍並沒有擊中要害。
隻見他一手捂著傷口,身體迅速地從車裡翻出去,滾向小巷子。
與此同時,他的舌頭向外吞吐顫動,感應著黑暗的小巷子裡的情況。
“有人!”
馬可立刻察覺到黑暗的深巷裡站著一個人,生機澎湃,正在向自己逼近。
“你是誰!”馬可喊道。
但是黑暗中那人並不說話,一拳轟來。
馬可喉嚨裡,發出哢哢哢,如同弩機絞盤轉動的聲音。
“嘭!”一發口香糖,從馬可的口中激射而出,其甚至突破了音障,在其麵前綻放出一層空氣激波!
怎料對方似乎早就提防他有這一招,早早舉著盾牌衝上來。
口香糖梆得一聲巨響,撞上盾牌然後彈飛。
黑暗中那人身形頓了頓,又踩爆地磚,如炮彈般轟來。
“S2!”馬可迅速判斷出對方的實力。
他胸口中了一槍,本就傷勢不輕,見到對方實力如此驚人,便知道自己可能要栽了。
但既然跑不掉,不如拚了。
千鈞一發之際,他咬碎自己兩顆牙齒,口中再度響起哢哢聲,手上摸出一把匕首,整個人突然賴地,仰趟下去。
黑暗中那人果然順勢一個盾擊,居高臨下,狠狠地俯衝砸下來。
敵人在上他在下,馬可麵色猙獰,眼睜睜看著金屬盾牌砸下,他全力舉起匕首頂住。
“梆!”
火星四濺,盾牌被微微偏轉,砸在他的肩膀上。
頓時馬可肩胛骨爆碎,血肉稀爛。
對方力氣本就比他大,又是俯衝下來,他匕首擋駕也隻是勉強偏移。
值得慶幸的是,對方並不想殺他,這招盾擊從一開始就是偏,沒有衝著要害。
“既然你留手了,那你就去死吧!”
馬可口中再度發出爆炸聲,兩顆碎牙和著血噴射而出,自下而上,直擊持盾那人,勢要洞穿其咽喉。
怎料如此淩厲的一擊,被對方用肉掌擋下,雖然碎牙穿透其手掌而出,可也被從側麵施力,拍出幾度偏轉,從對方脖頸邊緣擦過。
“可惡!”馬可這幾手絕活,很少有人能第一次遇見就化解掉。
不熟悉他招式的人,往往會被他秒殺,至少也會重創。
卻沒想到,眼前之人,接二
連三地擋住他的攻擊。
“就好像……是我的熟人一樣?”馬可最後想到。
“嘭!”對方用盾牌狠狠砸在馬可頭上,頓時將其擊暈。
很快一群人打著手電筒走進巷子,手電筒照在持盾人身上,其正是惡龍。
“哎呀呀,這人有點厲害,S1中的頂尖角色。”惡龍看了看被洞穿的手掌。
“華從基地裡,傳出了這麼多情報,又有阿蘭先手打中他一槍,你竟然還受傷了。”諾奇拉笑道。
惡龍不在意道:“還不是說要活捉他!我留手了,他卻抱著必殺我的決心。我受點傷也是活該!”
“把他帶走吧,我去處理汽車。”
惡龍扛起馬可,諾奇拉開走汽車,眾人收拾現場,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
兩天的時間很快過去,這些日子,黃極已經與學員們打成一片。
在他的調·教下,哨兵學員們的精氣神,都和過去不一樣了。
很多時候,哨兵學員們都像個憨批,他們毫不掩蓋自己的情緒,怒就是怒,傲就是傲,瞧不起誰都是寫在臉上的,喜歡誰也是寫在臉上的。
這種性格,其實是光明會有意培養的,方便駕馭。
若是實力強大的哨兵們,還聰明絕頂,甚至廣結人脈,情商爆表,那這工具就不稱手了。
在黃極有意的糾正下,瑟提等人開始注重集體,儘管效果一般,但至少,已經開始有這種意識。
如果說以前他們人人都是核心,都習慣當C位,現在作戰時,至少知道該輔助時當輔助了。
這兩天,每天都有學員進入崩潰期,但是在黃極儘心的救治下,一個也沒死。
毫無疑問,隨著越來越多的學員深切體驗到從瀕死邊緣被救回來的感受後,他們對黃極皆是發自內心的尊敬。
除了與學員在一起,黃極還遊蕩在各個地區,混了個眼熟。
與許多研究員、保衛部的守衛見了幾麵,獲知了不少事情。
“嘿,趁著你還沒有事發,我們撤吧。你到底還要做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