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澗兒微笑道:“家人是我被人欺負時,你們沒有一個站出來為我證明,家人是你們帶頭針對我、忽視我、欺負我。原來,你喜歡這種風格的家人啊。欸,你也知道,我這人最難拒絕彆人了,我滿足你。”
她那毫無波瀾的音色,帶來的是無窮的駭然,成功讓曲夫人當場怔愣。
隻聽一聲貓叫。
曲夫人的眼中再也無神。
她的靈魂被困在軀體裡麵。
如果沒有及時得到玄門大師級彆的幫助,她將終日遭受她口中家人的“善待”。
做完這一切。
曲澗兒安靜得等待另一位屋主。
一天的夜晚很快來臨。
曲先生不知道公司的股票為什麼下滑,和他一樣大跌的還有很多人,那些人無一不是和曲澗兒有聯係的。
他隱約嗅到了一些苗頭。
帶著疲憊揮退司機,獨自回到家。
隻瞬間,他敏銳的發現熟悉的家裡,有些不一樣了!
這時,他看見了在正廳躺著的曲夫人,他驚訝到顧不上手提包,忙跑到對方身邊,把人小心翼翼的扶起來。
他看著被黑暗籠罩的屋內,覺得這裡像是一張血盆大口的獸嘴。
曲先生強忍鎮定,按住了緊急報警電話,卻發現怎麼也撥不出去。
“噠、噠、噠”指尖敲打木扶手的聲音,有節奏的在黑暗中響起時。
他頓時覺得恐怖極了。
曲先生猛得抬頭:“誰在那裡!?”
他警惕萬分。
看了一圈,他也沒有看見是傭人,是機器管家,還是誰。
但下一刻他就知道是誰了。
曲澗兒從暗處走出來:“好久不見,不知道曲先生最近過得還好嘛。”
曲先生沒想到出來的是曲澗兒:“曲澗兒!?你來做什麼?”
他的腦子裡轉了很多個念頭。
卻沒有一個,可以和曲澗兒突然出現在曲家,對得上號的。
曲澗兒拍了拍腦袋,表現得無害極了:“這話你該問你夫人啊,嘶,瞧我,她現在無法回答你的疑問。”
她的話音剛落。
曲先生背著人跑出屋內。
來到無比寬闊的房屋門外。
曲澗兒嘖嘖感慨:“共進退的你們真讓人感動,如果你們這份飽含人性的好,能夠分給我一絲,我也不會出現在這了。”
曲先生已經猜到是他的夫人背對著他,又做了些什麼。
但後悔已晚。
他隻有想方設法得逃。
就聽見。
曲澗兒冷笑:“可你們非要逼我把虛偽麵具扒開,逼我坦誠相待。我這麼善良的人,怎麼會不滿足你們呢?”
曲先生現在隻想離開。
多年的人生經曆告訴他。
現在的曲澗兒,危險至極!
曲澗兒眼睜睜看著對方背著人離開,她勾起一縷頭發在手裡打圈轉。
曲家人明明已經拋開對她的撫養權,已經讓她淪為末等公民。
哪怕如此,他們仍不願意放過她。
他們剝開了她保護真實自我的外殼。
卻不知會不會放出某種惡魔。
曲家人有罪嗎?
有。
原主早已離去。
他們仍然不竭餘力、一遍一遍出現,妄想展露原主的傷痕累累,更甚至,想要破壞掉原主父母僅存的遺產。
這無異於心靈上的淩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