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澗兒:“……”這小東西看我的眼神,為什麼充滿了信任與支持,氣瘋了?
其他人就沒有曲澗兒這麼悠閒,還能抽空解讀彆人的眼神。
眾人隻覺得恍惚。
現場瞬間冷卻。
陷入長久的、詭異的沉默。
先前醫學界的人還在替吳寧璿譴責曲澗兒,轉眼事情就發生了反轉。
吳寧璿才是那個竊取者!
他們的臉被打得那叫一個疼。
耳朵嗡嗡作響。
這麼一個醜聞。
以後帝國在醫學界還怎麼立足?
眾人心神不寧。
以至於。
佘教授說了什麼他們已經聽不見了。
在佘教授洋洋得意時。
吳寧璿卻看著曲澗兒:“第一個使用此類治療方法的人是她,國民演藝界、教育界新星,未來也是醫學界新星的曲澗兒。”
眾人:“!!?”
曲澗兒:“……”這人已瘋,實錘了!
在此時此刻,今時今刻,吳寧璿毫不吝嗇自己對於曲澗兒的誇獎。
就好像越抬高曲澗兒,她被佘家氣出來的怒火就越可以平息。
她倒要看看佘家對上曲澗兒。
誰更勝一籌。
眾人已經麻了,他們的神經再次狠狠刺激了一把,脊背也猛地繃直。
他們一致覺得,以後再發生什麼反轉,都沒有今天來得震驚!
不止眾人。
曲澗兒正要開口:“那個……”
吳寧璿道:“當初是我眼饞她的成就,所以後來雇了灰網和水軍。”
曲澗兒看著主動承認錯誤的吳寧璿,她看了看自己的手。
她為了讓事情更有趣點兒,她根本沒畫實話實說符啊。
所以。
由此可以得出結論:吳寧璿已瘋。
而她被人打斷話。
也沒有生氣。
更多的是無語,是沉默。
眾人也沉默了。
因為信息量太大!
他們被蒙在鼓裡,突然被告知事情真相,他們啞口無言。
但他們希望這是真的。
如果吳寧璿學術造假是真的。
私心作祟。
他們寧願吳寧璿是竊取帝國其他人的成果,而不是竊取了聯邦人的。
佘教授瞳孔收縮:“她?這不可能!”
她怎麼也沒想到吳寧璿還真竊取了,更沒想到竊取的人是站在台上的曲澗兒。
這個左手汽水、右手瓜子的人,會是真正治療精神力混亂的辦法持有者?
怎麼可能?
開什麼玩笑?
佘教授深有體會曲澗兒的“嘴上不饒人”,但她很多的是質疑。
她嚴肅懷疑曲澗兒和吳寧璿是一夥的!為的就是堵她的話。
曲澗兒看著氣息高漲的吳寧璿,十分遺憾道:“你怎麼就主動承認了呢,你這讓我怎麼偷偷套你麻袋揍你呢?”
吳寧璿:“……”
佘教授見沒人理她,繼續道:“我不信,古藥方是……”
曲澗兒不客氣的道:“是什麼是,垂涎我霸氣符的苟賊。從來都沒有古藥方,這根本就是鬼畫符。紙上的圖案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墨水的製作成分,懂?”
她扯起謊來。
一套一套的。
完全不管其他人能不能接受。
佘教授呢喃:“那是符,符是你的?”
曲澗兒點頭:“沒錯,此符,我的。”
她把瓜子皮塞在吳寧璿的兜裡,偷偷在殼上加了億點點整人的術法。
吳寧璿為了不打斷人承認。
不得不忍著惡心“接手”瓜子皮。
看到佘教授臉色鐵青。
她覺得整個人都爽快多了。
這就是算計她們吳家的代價。
卻不去細想。
代價還是她最厭惡的人提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