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白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下,左小宸,你不守武德,說好的克製……”
曲澗兒無力捶床。
左宸認真道:“克製了。”
曲澗兒:“……”
她沉默了好久。
在昨晚,她才知道筆記上的“正”字代表什麼,那都是某個人心眼比針小的見證。
得知真相後。
她敢怒不敢言,隻能悄咪咪地把腮幫子鼓起3毫米,以示抗議。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了。
她要學會“自我救贖”。
在左宸換衣服時。
曲澗兒悄摸著溜出房。
她決定去隔壁洗漱。
以防止某人的“獸”性大發。
不久後。
曲澗兒認真地皺起眉頭。
她總覺得這樣不大行。
她才成年沒幾天。
在成年界屬於羽毛未豐的那類人,稚嫩的shen經不起長此以往的“糟踐”。
於是乎。
曲澗兒跑路了。
而察覺到曲澗兒出臥室門的某人,他不以為意地一笑。
他還沒有意識到,當他從換衣間出來時,會迎來了空空如也的彆墅。
很快。
左宸笑容逐漸消失:“……”
離家出走?
是你能乾出來的事。
而某個卷三小隻跑路的曲澗兒,此刻已經坐在了白薇和孟青揚二人之間。
毫無電燈泡的自覺。
白薇:“……”
孟青揚給白薇剝雞蛋,好奇道:“曲姐怎麼有空回道觀?”
曲澗兒歎氣:“你不懂,當你的家裡有需要嗷嗷待‘哺’的人,你就會感同身受,體會到那種水深火熱的感覺。”
孟青揚:“……”我總覺得你這個嗷嗷待哺和我理解的嗷嗷待哺不一樣。
白薇道:“彆搭理她,成天到晚不安生,她出現的地方準沒好事,趕緊吃,再等幾分鐘,估計這頓飯也不能安生了。”
她毫不隱藏自己的“嫌棄”。
無比認同曲澗兒攪事精的體質。
她怕她們現在不吃,待會真發生點什麼,她們就隻能餓肚子了。
白薇不知道為什麼。
和曲澗兒待久了。
她的直覺也準多了。
曲澗兒痛心得看向白薇:“想當初你還會叫我小祖宗,現在的你卻隻會嫌棄我,薇啊,霸霸心痛。”
白薇:“……”我為什麼嫌棄你,你心裡沒點abc數嗎?
曲澗兒一拍大腿:“你怎麼不理霸霸,太好了,這麼熱的天,霸霸就需要你的冷暴力,可以降溫啊。”
白薇瞪了一眼曲澗兒。
她無力吐槽對方,不去糾結現在是冬天的問題,隻希望曲澗兒趕緊閉嘴。
但是曲澗兒向來沒有自知之明。
她放下和人搶飯的筷子,哥倆好得把胳膊搭在白薇肩膀上。
曲澗兒嚴肅道:“我掐指一算,一年一度的花朝節要到了,你是不是連個轉賬的人都沒有?沒關係,我大發慈悲的出現了,你可以轉給我,我不允許你輸給任何人。”
她表現的大方慷慨極了。
甚至搬出節日做掩護。
在經曆了三千年後。
如今的星際沒有了七夕乞巧節和白色情人節,但保留了一個新的節日。
花朝節是種遊覽賞花踏青的節日。
在那天裡,少年少女會把紅繩和彩箋結在花樹上,謂之賞紅。
白薇麵無表情地道:“如果我沒有記錯,花朝節是二月二。”
言外之意還有幾個月。
曲澗兒手一揮:“這有什麼,我們提前過節又不違法。”
白薇:“……”我就該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