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徒景年還在午休,就聽見外麵傳來了爭執聲,還有全福壓低了聲音的嗬斥聲:“都愣著乾什麼,趕緊將她帶下去,擾了殿下的午休,看你們還要不要這張皮了!”
那邊那個宮女卻依舊糾纏不休:“全公公,我可是聖上賜下來伺候殿下的!”
“什麼你啊我的!”全福不耐煩了,“聽不懂人話嗎?殿下不叫你們伺候,你們就乖乖待著,還自己湊過來,這麼不懂規矩,內務府怎麼調/教的!”
“可是……”那宮女還想爭辯,屋裡麵就傳出了徒景年的聲音:“全福,怎麼伺候的,還會不會做事了!不聽話的,堵了嘴送回去便是,跟她爭什麼爭!”
這個所謂的送回去,可不是送回後殿去,可是直接送回內務府了,那宮女腳一軟,正想要哀求,邊上剛剛還有些縮手縮腳的幾個粗壯的太監立馬毫不客氣地捂住了那宮女的嘴,將她拖走了!
徒景年也睡不著了,叫道:“全福,進來伺候!”
全福小心翼翼地走了進來:“殿下,不再休息一會兒?”
“還歇什麼!”徒景年有些起床氣,這會兒沒好氣道,“這大白天的,那宮女怎麼摸過來的?”
“是奴婢失職!”全福趕緊跪下請罪。
徒景年輕哼了一聲:“哼,還知道是你失職,罰你一個月的俸祿!另外,給孤查清楚了,那宮女怎麼過來的,誰給她行了方便?查出來之後,不要報給孤了,直接跟高振說,將人都攆出去,孤可用不起這樣自作主張的奴才!”
全福趕緊點頭應是,見徒景年示意他更衣,麻利地爬了起來,伺候徒景年梳洗。
承慶帝那邊聽說了這件事,皺了皺眉,他可比徒景年大手筆多了,乾脆直接將跟那宮女在一起的一批人都叫內務府帶走了,不過心裡也有些疑慮,徒景年年紀不小了,就沒那麼一點想頭?因此便叫了徒景年過來詢問。
徒景年聽承慶帝的說法,呆了一呆,擺出一副麵紅耳赤的神色,不好意思道:“兒子覺得自己還小呢!之前問過太醫,說是兒子現在年紀小,正是要穩固腎水的時候,何況,兒子真沒什麼想法,這事不著急!”
承慶帝見徒景年尷尬的模樣,不由笑了起來:“還小呐!都多大的人了,放到外頭,都好做爹了!嗯,朕這幾年也疏忽了,你也該選太子妃了!說吧,喜歡什麼樣的,朕幫你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