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你乾嘛?好沉哪!”喬橋歪頭賣萌,無辜的眨眨眼,故意說些似是而非的話!這家夥要不就一個勁的自卑,害的他們之間關係緊緊巴巴的,要不就昏頭昏腦熱情如火,若非她反應快,鐵定被他壓趴下。就他那一米九的大塊頭,會吐血好不。
可是喬橋也實在沒想到,趙大海對她的反應會如此的真實和敏感,實在……硌得慌!
趙大海無語的望向下麵軟趴趴又嬌又甜的小姑娘,想乾嘛?他也在問自己這個問題,腦子燒的慌,全身熱的冒火,疼的發燙,破天荒的他想起那些粗陋婦人沒事閒的說的葷話。
他能想乾嘛?
抱著軟玉,聞著她獨有的香氣。他隻想……
乾*!
這個字眼在腦海裡轉了一圈,在發現她輕輕巧巧的身姿和豐碩飽滿的肉包子緊貼著樹乾時,大樹徹底被瓦解,如同破土重生,怒吼一聲,帶著貓兒徹底撲倒了下去。
粗糙的樹枝顫抖又珍重的滑過貓兒細膩的皮毛,炙熱的氣息隨之奉上,順著枝乾滑過的地方一一膜拜。大樹興奮又激動的滾燙炙熱,卻又儘可能的讓貓兒舒服的發出嬌嬌貓音。
在喬橋高高低低魅惑無比的聲音中,趙大海一哆嗦,險些不頂事的交了底,哪怕沒有真刀真槍他都差點繃不住。
即便沒有過青事,男人依然憑借本能明白時間長短的重要性,他咬緊牙關,腮幫子都忍得充了血,貪戀的想在多多的丈量她的所有,那是他懇切渴求的,卻怕求而不得的奢望。
喬橋被伺候的舒舒服服,小嬌聲一直不斷,激的趙大海想堵住她那張巧嘴,卻又舍不得放棄品嘗那因他而吐露的惹人憐愛的絲絲露珠。
他血脈翻騰,忍不住輕輕的朝著吐露珠的可愛粉紅咬了一口。
喬橋啊的驚叫,半起身,媚眼嗔怪的瞪了瞪。
趙大海頓時心跳一停,咆哮一聲,凶猛的開始衝鋒陷陣,就連初次的疼痛都在她眯眼享受的嬌媚表情下忘乎所有,隻想連自己的血肉都送給她,任由她糟蹋。
大樹的戰鼓澎湃有力,彪悍無敵,原始的節奏讓貓兒高興的高低吟唱。
即便客棧隔音不錯,也隱約能聽到咯吱咯吱的奇怪聲響。像船兒入水,飄飄忽忽,配著那比男兒還要嬌媚的彎曲歌唱,叫人臉紅心跳夜難安眠。
夜晚喬橋被翻來覆去幾回終是累的熟睡,而趙大海則情緒激悅,瞪著一雙虎目根本睡不著。
他的大臂墊在小姑娘的脖子底下,由著她纏纏綿綿的呼吸撲打在他的肌膚上。
很香、很甜。
粗大的手圍攏在細弱的腰間,似乎稍一用力便能將她折斷,所以他虛掛著,不敢加一絲的重量,即便姿勢彆彆扭扭仍是舍不得離開。
他就想這樣的抱住她,永遠將她放在心窩之間。
趁著窗外的微明的光線,趙大海癡癡迷迷的望著她,用目光來描述她精致的眉眼和被他吻的紅腫的唇瓣,當視線忍不住往下滑時,又趕忙刹車。光是想一想她,他的胸膛
在寂靜深夜中就能如戰鼓齊鳴,更不用說真的看下去。
他會死的,全身沸騰而亡。
趙大海剛毅的臉龐流露出一抹呆呼呼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