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之伴著嬌嗬連連。
隻聽喘息粗重的楚宣急躁的大吼,“彆吵,嘶!掐疼我了!你就不能專心點!”
“你就不能說話算話!”
“你還是閉嘴吧!”
……
“嗷!”
異口同聲的慘叫……感覺像是相愛相殺到同歸於儘!
眾人聽的風中淩亂,直到耳側的聲音變得春光無限,幾個小廝麵紅耳赤皆遁地而行。
莊翼捋著胡須,大紅袍子少了之前的繁瑣花哨,仍是貴不可言。他側過身,輕輕掃了眼臉皮已經漲紅到快冒煙的少年,輕嗤,“還要聽下去!”
“楚少爺情緒不穩,我是小夫人的護衛!”少年一句話簡潔的交待清楚,他身軀筆挺,半分看不出重傷初愈。隻是一雙劍眉緊擰,努力屏蔽屋內低訴般的勾纏卻克製不住心神顫動,所以才比其他小廝慢了幾步,尷尬的留了下來。
莊翼玩味的翹起一邊嘴皮子,雖說他聽著喬橋的小嬌聲聽的心頭火熱,可好歹久經風浪,至少表麵工作做得比青峰要強上不少。如今他倒是有幾分好奇了,這少年當街受辱已透出對生命的麻木之感,幾日來亦是渾渾噩噩。卻不知喬橋跟他談了什麼,讓他驟然有了些許少年人的青澀,看起來還有的救。
喬橋不知道自己的私事被旁人聽的一清二楚,因為楚宣肯把她放出門後,天色已經黑了,屋外的兩人散個乾淨,第二天表現的一無所知般,自在如初。
倒是楚宣,終於明白什麼是痛快一下午,抱恨到天明。
他那鐵石心腸的妻主,隻憑契約行事,毫不敷衍的用心掙紮,一腳踢到他腰上。
腳力雖不足,可他躲閃不及,反把腰扭了。
好在就此趁著喬橋失神成就好事,他一時欣喜激動,忍不住誘惑的多擺弄了幾次,等到脫力歇下時才察覺腰已疼得失了知覺。
現在倒好,乾忍著喬橋的冷嘲熱諷,隻能惱羞臥床。
想起喬橋那張高高抬起的小臉以及回蕩在耳邊那句‘不行不要逞強,看吧!報應不爽!’的惡言惡語,楚宣憤恨的咬死床單,恨不得一切重來……再多幾回,討個夠本,看她還敢小瞧他作為男人的本事。
喬橋總歸是心軟的好姑娘,見楚宣蔫噠噠的沒有精神,腰也是真的扭傷暫時無法動彈,便自發的照顧起這個嘴硬傲嬌的少年。
兩人要是不逞強拌嘴,看起來倒還算和諧。
甚至在喬橋稀有的溫柔下,楚宣竟有幾絲歲月靜好,腰傷的恰好的奇怪想法。嗬,那些在莊子裡不三不四的小妖精,怎麼比得上他這個堂堂正正的正夫。
或許……多病幾日也是極好……
小夫妻暫時休戰,更有甜蜜平和的趨勢,有些人卻心燥難安。
素商作為楚宣欽點帶到莊子的小廝,本是逼著喬橋低頭的人證。
即便他打心底不想讓那嬌美的小夫人為難,但一想起親弟弟的淒慘境況和內心不該生的期盼,便總會產生莫大的不甘,尤其在看到兩個主人‘蜜裡調油’越來越好的關係時。
他有恨有怨不得宣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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