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約翰·加勒特之死(1 / 2)

皮爾斯豪宅中,隨著老美隊所扮演的九頭蛇二戰殘餘領導丹尼爾·懷特霍爾直接當著皮爾斯麵撕破臉,宣布開戰後。皮爾斯就坐在沙發上,將畫麵調回之前李昂一記上勾拳將冬兵打飛的畫麵,在與冬兵動手前,李昂這邊就收到弗蘭克傳來的隻敗不殺的指令,對於自己剛才揮出去的那一拳,他也有著信心。

隻會讓冬兵感到痛,但要說什麼一拳打的嘴歪眼斜,再起不能的,未免過於高看了自己,小視了冬兵。同樣,被李昂一拳擊飛的冬兵也察覺到自己這一記上勾拳的異樣。看起來威力十足,但真要說的話,就像是被一個超級彈簧給頂飛了而已,除了有一陣失神外,並沒有任何傷勢。

雖然不解為什麼這個空我怪人對自己手下留情,但借助李昂這一擊,冬兵也與李昂拉開了距離。在空中一個翻滾,完美落地後,就邁開雙腿在樓層間狂奔起來,在高仿超級士兵血清的作用下,邁開雙腿的冬兵就像一輛人形小汽車,開足了七十邁在樓層飛躍。

而李昂也如同後知後覺一樣,在揮出這一記上勾拳後,這才反應過來,跟著追了上去,一時間,在樓層上,兩道身影在追逐,跳躍著,不斷逼近此時約翰·加勒特所在的方位。

作為被老美隊和尼克·弗瑞當刀使的加勒特,在將這位名為古朗基·林多的九頭蛇特工以神盾局名義抓捕後,也將其運送上車,朝著地獄廚房開過去。他很清楚自己這番行動的意義,對於自己所要投靠的丹尼爾·懷特霍爾(老美隊)長官來說,就是一張投名狀,表示自己徹底與皮爾斯決裂。

但他可不是傻子,作為一個專業的投機分子,他需要將自己從與皮爾斯決裂這個事件中摘出來,不能讓自己身上被打上一個叛徒的標簽。無論在哪朝哪代,內戰還是外戰,叛徒可都不是什麼受人待見的家夥,人們可以接受一個被當權者迫害到絕望的叛逃者,卻不能接受一個主動背主的人。

因為前者說明是領導不給力,你是被領導坑的懷疑人生才跑路,大義上你不虧。但後者,隻能說你這人不行,是個典型的二五仔,可以用,但真到關鍵時刻,都會防你一手。

這種情況即使在九頭蛇也一樣存在著,叛徒在九頭蛇內部也是處於鄙視鏈的底端,加勒特可不想自己改換門庭後,在九頭蛇內部不受待見。所以他需要找個甩鍋對象,而自己現在所套的馬甲,就是最好的甩鍋對象,他將這件事定義為神盾局授權的行動,就算皮爾斯追究起來,他也可以說錯的不是我,是神盾局啊!

你這個潛伏在神盾局高層的長官沒有提前給外圍勢力預警,我作為執行人又沒有足夠的時間發出情報,隻能聽之任之。你個當領導的沒保護好手下,出事了就找我背鍋?這事是你做的不厚道,那我就沒必要在你這乾了,大家都是九頭蛇,給誰做事不是做事?難不成還得慣著你?

如意算盤打的叮當響,加勒特也找到了最適合自己甩鍋對象的神盾局特工小隊,就是自己養子格蘭特·沃德所在的小隊。這個在十幾年的無意之舉,沒想到在現在也能起到一個奇效,沃德這位養子,也是時候給自己這位老父親儘點孝心了,至於發生在遠處的槍火交戰,加勒特有聽到,但並沒有在意。

拜托,這裡是美利堅,槍支泛濫的國家,每個公民都有保護自己,武裝自己的自由。自由美利堅,槍擊每一天,哪天沒槍戰了,多大點事。他根本不清楚,在他的車隊後麵,兩個非人類正在以他為目標進行一場追逐戰,隻是坐在車裡,看著那個被自己當作犧牲品的九頭蛇特工,不由得意。

這個九頭蛇特工已經被他服下了毒藥,兩個鐘頭後就會毒發,把他交給科爾森,也不怕被他們審出些什麼,反正死無對證,自己就是有嫌疑也洗得清。將一切後路都想好的加勒特,也在車隊進入地獄廚房,並在按照自己給的路線七拐八拐後,就來到了科爾森小隊駐紮在地獄廚房的秘密據點麵前,自己這位老朋友科爾森已經在這等著自己了。

“加勒特。”

“科爾森。”

下車的加勒特也對科爾森致以問候,這個在神盾局裡一直都是以老好人形象存在的科爾森,哪怕是加勒特也沒法對其升起惡感。以前還好奇為什麼科爾森可以死而複生,現在,注射了無限血清後,他也無所謂了,對著站在科爾森身後的養子點了點頭,這才招呼自己的手下,將那位九頭蛇特工移交到科爾森這邊。

“送給你的禮物,一位貨真價實的九頭蛇特工,可是費了好大勁才抓到的,不過也多謝你提供的情報。”

揮揮手,就讓站在自己身後兩位新入職的特工,第一代蜈蚣戰士皮特森,以及神力俠盧克·凱奇,不過就現在這種情況來看,神力俠是沒有了,隻有一個神盾局特工盧克·凱奇。不發一言的兩人就這麼上前,將這位被封住手腳口鼻的九頭蛇特工帶下去,加勒特的特工小隊也在他揮手下暫時退場。

一下子,場上隻剩下科爾森的小隊成員還有加勒特。但自信並沒有暴露的加勒特,也不怕科爾森突然暴起發難這一點,兩人就跟老朋友敘舊一樣,在那聊著。

“你瘦了科爾森,看樣子這段時間弗瑞局長可沒讓你少跑啊。”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啊,誰叫我前麵休了那麼久,現在多辛苦點吧,怎樣,關於九頭蛇方麵,還有什麼能夠給我提供的?”

“well,能搞定的我都給你搞定了,紐約這邊跟九頭蛇相關的外圍勢力就這麼多,那個給你們送過去的家夥,好好問一頓。要我說,彆跟他們講人權,九頭蛇基本上都是被洗腦進去的,撬不開嘴,直接點,提取他們大腦皮層的記憶有效多了,或者是拿吐真劑,你隊伍裡不是有個女孩玩化學的嘛,交給她就是了。”

聽著加勒特在那傳授著如何審訊九頭蛇,心知肚明的科爾森也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樣的表情來表達自己的情緒,隻能一直保持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微笑,在那聽著。而在這兩位領導聊天的時候,在科爾森身後,屬於科爾森小隊的一群人也在那私聊著,都是一幫年輕人,哪能這麼耐得住性子。

“這個就是你一直說的,把你照顧大的加勒特特工?”被科爾森征召,作為臨時工加入其小隊幫忙的斯凱也在那對一旁幫助自己進行防身術訓練的沃德問道。

“是的,對於我來說,他才是我的父親,怎麼樣?”二五仔在那回想著那段往事,一向不苟言笑的僵屍臉也柔和起來,反問道。

“嗯···看起來他還不錯,是個好人。雖然科爾森我不算多了解,但我還是能分清他在待人接物上的區彆,很顯然,你這位養父是被他認為不錯的那一類。”

“那當然,那可是我父親,神盾局為數不多的八級特工。”

看著斯凱頗為認可的表情,沃德也有些自豪。而他們兩人的表現也被科爾森和加勒特看在眼裡,回頭看了一眼加勒特,科爾森估摸著也差不多了,這才說道:“不聊聊?他現在可是對這個女孩動心了啊。”

“是嗎?讓他過來吧,說起來,自從弗瑞局長把他安排到你這邊後,我們也好久沒見了。”

“好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