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八十二章 嫌疑(1 / 2)

李昂不聲不響回到了自己所住的公寓樓,至於馬特的事情,他自己去處理。李昂已經把最麻煩的部分解除了,剩下的,馬特自己有辦法聯係神盾局,由神盾局這邊去跟軍方的國民自衛隊交涉,關於他身上所背負的命案嫌疑,也就能洗清了。

一夜過去,地獄廚房方麵除了金並利用馬特作誘餌而整出的那一場爆炸外,基本上沒有啥騷動。盤踞在地獄廚房的各方黑道勢力大佬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去觸當局的黴頭,都吩咐自己的手下這段時間彆鬨事,剩下的,就是交給他們去跟當局的代表交涉,從而在地獄廚房重新設置規則。

像這樣的交涉,想來不會太久,當局不可能在這方麵浪費太多時間。

而李昂,雖然已經清楚幕後搞事的家夥是誰,但現在,沒有證據也沒有充足的信息了解他們用來製造怪人的秘密基地,他能做的,就是回到家中,看著自己已經再生完畢的左手,在那思考著接下來的事。

第二天,他如往常一樣去上學,發生在地獄廚房那些混事怎麼看都無法跟他此時還未徹底脫去青澀外表的少年聯係在一起。而作為玩的最好的雙人組,彼得和哈利也過來找他說事。

“我跟彼得已經見過康納斯博士了,也把那份衰變率運算法交給了他,彼得也再三強調了他這份衰變率運算法並不保證百分百準確。好在康納斯博士也明事理,他說他在紐約大學還有關係,可以申請使用紐約大學的實驗室做進一步的測試,李昂,你說我們這樣做對嗎?”

哈利在那一五一十說著他們這段時間的活動,隻是說完還一副不確定的表情反問李昂。

李昂對此翻了個白眼,他還能說什麼,難道還得唱正道的光?不可能的。他隻是歪頭看著有些做賊心虛的哈利,完全無法把他跟那個正在背地裡陰搓搓搞事的諾曼·奧斯本聯係在一起。這父子倆完全是兩個極端嘛,當初諾曼·奧斯本在產房沒抱錯吧?

“李昂,我們這麼做是有什麼問題嗎?”

看著李昂一直打量著自己,哈利也不自在了,他不知道自己哪做錯了。

“沒,我隻是好奇,你說你不站在你老爸那邊,反而配合我們一塊給你老爸使絆子,這合適嗎?要知道,他這麼做都是為了你啊。”

“同樣也是為了他自己,但你說的對,他是為了我。我父親的性格我自己知道,一個兩麵極端的家夥。說實在的,我沒有那個勇氣指責我父親做錯了,畢竟我是他的兒子,而我現在所享受的一切都來自於他,我能做的,就是儘可能彌補我父親所犯下的錯,如果康納斯博士的加入能夠讓我父親在這方麵實驗收斂,我一定會去做。”

“哈利,你真的是個好兒子呢,認識你這善良,多金,長得還帥的富二代,我的榮幸,接下來我們就隻能寄希望於康納斯博士了。”

拍了拍哈利的肩膀,李昂還是沒有告訴哈利那些關於諾曼·奧斯本的秘密。人體試驗,他早就開始了,隻不過之前沒有衰變率運算法,一切都是他人代筆,現在,諾曼·奧斯本自己也可以。至於康納斯博士,如果沒有馬特提供的金並是吸血鬼這一點,他還能放心。

但現在,金並跟諾曼·奧斯本一夥,像康納斯這位高端人才,他們要是不動手腳,李昂自己都不信。包括上一次康納斯主動來找彼得,現在想來,大概也是諾曼·奧斯本他們做的局吧。

就在李昂想著這些的時候,秘密實驗室內,已經被金並植入肉芽,成為其仆人的康納斯正從實驗室中走出來,而在外麵,金並,諾曼·奧斯本都在等著結果。

就在昨夜,戈登將李昂在爆炸中被炸碎的左手收集起來,第一時間交到金並和諾曼·奧斯本手中後,欣喜若狂的兩人也第一時間讓康納斯起來通宵工作。就像李昂想的那樣,作為奧斯本生物基因工程方麵的第一負責人,在衰變率運算法的研究方麵康納斯並不比彆人差,他缺的隻是一份運算法。

而對於金並和諾曼·奧斯本來說,他們也沒想到以馬特這顆棄子布置下來的陷阱竟然能夠得到李昂變身空我後的一隻手,哪怕被炸碎了,但也保留了大部分組織,這可比拿到一點血液要強得多。沒說的,開搞,而康納斯也對這隻斷手研究了一夜,直到現在才出來。

“怎麼樣?”諾曼·奧斯本看著康納斯,滿臉期待的詢問道,金並也是如此。

“奧斯本先生,金並先生,我想我讓您們二位失望了。”

一句話,讓諾曼·奧斯本和金並都皺起了眉頭,越過康納斯,兩人也並肩走進實驗室,果不其然,此時在實驗室中哪還有空我的斷手,有的隻是一隻沒有血色,缺失部分的人手,就這麼趴在那裡,像是一團爛肉。

“這怎麼可能!!”看到這一幕,金並和諾曼·奧斯本也驚呼起來,麵色變得難看至極。

“事實就是如此,先生。在我研究的過程中,這隻斷手活性雖然保持著,但也在退化,我采取了一切我能想到的辦法都無法阻止這種變化,而從其中提取出來的組織也跟我們人類的手一樣,蛋白質,神經,肌肉,骨頭,沒有任何區彆,空我的自我保護不僅僅是血液,就連身軀組織也包含在內,恐怕您們需要得到一個完整的空我,且還必須讓他一直保持那個怪人模樣才能進行研究了。”

康納斯也在那以自己的專業角度說出他的想法,但這樣的想法隻會讓金並和諾曼·奧斯本惱火。因為他們找不到一個合理發泄自己怒火的目標,戈登?人家儘心儘力把這隻斷手送回來讓他們研究,對人家發火,不講究,康納斯,老實人默默通宵加班到早上,沒有任何怨言,還在那給自己出謀劃策,也不講究。

那他們總不能對自己發火吧,明明算計了一波空我,結果到頭來卻給自己吃了個啞巴虧,這種感覺,彆提多難受了。

而人在極度憤怒的情況下,要麼失去理智,要麼變得異常清醒。而諾曼·奧斯本此時選擇了後者,看著麵前這隻失去任何價值的斷手,突然的,他笑出聲來。

“你笑什麼?”金並沒有搞懂此時諾曼·奧斯本的狀態,也在那問道。

“我笑康納斯隻從一個角度去看問題,我笑空我自我保護做的太好,反而成了他的弱點,看看這隻手,你從上麵看到了什麼,金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