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僑沉默的看著男子,沒有回答。
男子似乎有些不耐煩的看著雪僑,卻依然涵養極好的問道,“我問你,用的什麼牌子的香水?”
雪僑指了指自己的嘴,剛剛是誰說如果自己再開口就吻自己的,現在又開始提問了,什麼奇怪的男人。
“我允許你回答我的問題。”男人說道。
雪僑這才開口,“什麼香水?沒噴香水。”
“沒噴香水?那你身上的,是什麼香味?”男子似乎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雪僑,怎麼可能有女人居然不噴香水,還帶著如此的香味。
“香味?什麼香味,我怎麼沒聞到,先生您是屬狗的嗎?還是嗅覺超能?”雪僑沒好氣的回答道。這算是什麼意思。
然而,男人卻忽然伸出袖長的十指,然後輕而易舉的挑開了雪僑胸前的那顆扣子。雪僑瞪大了眸子,不可思議的看著麵前的男人,一雙水漾而空靈的眸子,此刻就如同是受驚了的小鹿一般,看著男人。
“你現在是在乾嘛?”
“脫你衣服。”男子回答得理所當然,正義凜然。絲毫沒有要解釋的意思。
雪僑趕緊捂住了自己的胸口,然後看著男人吼道,“你放開我?你究竟想乾嘛?我要喊救命了!!”
然而,男人卻是對著雪僑勾起了一抹邪肆的微笑,嘴角帶著些玩世不恭的意味,“你叫,沒關係。不給,記得小聲點,傷了嗓子就不好了。”
雪僑欲哭無淚,“你是變態嗎?我告訴你,我身上的香味就是舒膚佳苦艾草香皂的味道,可以了嗎?可以放開我了嗎?我真的會叫救命的!”雪僑看著男人,一本正經的說道。
然而,男人卻全然無視雪僑的話一般,隻是悠閒自在的抽過了旁邊剛剛被雪僑扯下來的浴巾,然後直接綁住了雪僑的手腕,隨後靈活的挑開了雪僑的最後一顆紐扣,看著雪僑胸前的美好,就如同是欣賞著藝術品一般。隻是,那雙幽黑深邃的眸子裡,竟然還帶著些不可思議的微光。
雪僑這會兒是真的緊張了。之前一直帶著玩笑的態度,沒有想到真的會遇到這麼變態的客人。重點是,這個客人竟然還長著一張天理難容,人神共憤的俊顏。照例說,這樣的男人,就算是沒錢沒勢,也應該有無數的女人倒貼,犯不著要在這兒強了她這種路清菲口中的貨色吧?不過,看這男人的模樣,是來真的了。
雪僑開始費儘全身的力氣掙紮了起來。然後看著男人說道,“先生,我真的真的會叫救命的。”
“恩,這句話,你說過了。”男人一邊看著雪僑瑩白的肌膚,一邊感受著自己身體的變化,始終有些不可置信。
“我還會叫help。”雪僑開始胡扯。這是雪僑從小到大養成的習慣,隻要是緊張的時候,就會胡扯一些地球人都聽不大太懂的話。
男子嘴角始終噙著淺笑,然後看著雪僑,“也許我會說一句,may-I-help-you.”男子聳肩,無所謂的說道。
雪僑繼續掙紮著,哪怕是未經人事,卻也知道,身下那抵著自己大腿根的究竟是什麼。雪僑忽然停下了掙紮。
男子有些意外的看著雪僑,“怎麼不動了?”
“這話說得像是我自願動的一樣!先生,你現在這樣我可以告你性騷擾外加強……那什麼我!”雪僑很是含蓄的說道。
男子讚同的點了點頭,然後看著雪僑,“難道,不是你自願動的嗎?”
“是嗎?如果你不壓在我的身上,還用那硬硬的東西抵著我,我會亂動嗎?”雪僑伶牙俐齒的說道。雪僑最出色的就是冷靜,即使知道現在的自己處於弱勢,但是,她仍舊不會傻傻得選擇用眼淚來博取同情。因為,在還不了解身上的男人是個什麼樣子的性格之前。她不會胡亂押寶。
男子看了看雪僑,“那我現在依然壓著你,你為什麼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