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僑在心裡確定了一遍自己的想法,然後這才抬頭看著麵前的辛宇森說道,“路爺就是我的愛人,我愛他他愛我的人。膜……膜就是我對路爺的愛稱。對,愛稱。”雪僑想了想,然後還給辛宇森理直氣壯的說道。
辛宇森麵無表情的看著雪僑,然後重複了一句雪僑所說的話,“愛人?嗬,看來,你的愛人也不怎麼樣嘛?”
“你什麼意思?我家膜對我可好了。我很愛我家膜的。你被詆毀我的膜。”雪僑一臉維護的看著辛宇森說道,她的膜的確很好,她也的確很愛很愛她的膜,可是,她的膜已經被他給毀了,被麵前這個罪魁禍首給毀了。
辛宇森看好則這樣維護自己男人的雪僑,氣不打一處來。雙手撐在了雪僑的腦袋兩邊,然後說道,“對你那麼好,你還那麼義無反顧的背叛他?在床上叫我名字的女人,我好像更加欣賞。”辛宇森故意說道,嘴角是那邪肆而略帶嘲諷的笑意。
雪僑抬頭,看著麵前這個一臉雲淡風輕,世界和諧的罪魁禍首,忍不住吼道,“誰背叛它了!!”
“你啊,莫不然,那天晚上的女人,不叫香!雪!僑!”辛宇森故意將雪僑的名字咬得很重。
雪僑直接給了辛宇森一個拳頭,她沒有用耳光解決問題的習慣。然後看著辛宇森說道,“誰他媽那麼不要臉,還我背叛我的膜!是我嗎?”雪僑很是生氣,儘管知道了麵前的男人是自己的頂頭上司,但是,她還是忍不住的想要動手揍他。
辛宇森生平第一次被一個女人揮了拳頭,辛宇森沒有生氣,反而是邪惡的笑了起來,然後伸手,挑起了雪僑那尖尖的下巴,輕輕的說道,“你知道,打我的人是什麼下場嗎?”
“我……我為什麼要知道。”雪僑雖然已經意識到自己乾了一件多麼愚蠢的事情,但是,那感性大過理性的衝動,一時之間,實在沒辦法改過來。那執拗的脾氣,還沒有學會認輸。
辛宇森輕笑,“你最好彆後悔。”說完,低頭,咬住了雪僑那漂亮的鎖骨,濕熱的吻,漸漸向下。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也不閒著的朝著腰間探了進去。
雪僑沒有想到這男人會有這麼大的跨度,剛剛還好好正常的站著,這會兒居然就開始做這些絲毫不找邊際的事情。大手,席上了雪僑胸前的柔軟,才被雪僑用力的拉住。
雪僑那雙晶亮的眸子裡,帶著深深的怒意,“你是禽獸嗎?”
“不,我是勤獸。”辛宇森極有深意的回答。
“這是電梯,你都不分場合的嗎?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雪僑鄙視的看著辛宇森。
辛宇森笑了笑,然後這才放開了雪僑,她說得沒錯,這是電梯,電梯裡是有監控的,他怎會將她的美好讓給彆人看到。無論她是有男朋友,還是有老公,總而言之,在他對她還沒失去興趣之前,她都是他的人。思及此,辛宇森忽然放開了雪僑,然後好心的幫雪僑整理著襯衣。這才發現,襯衣第二顆扣子,已經不知所蹤。
雪僑揮開辛宇森那隻造次的手,然後看了看自己胸前的大好風光。用力的拍了辛宇森的胸膛一巴掌。
“讓開啦你。”雪僑說完,直接蹲下了身子,辛宇森單手撐住身後的電梯。
雪僑開始專心的找扣子,試圖找到扣子,這扣子要是不見了,到時候找不到一樣的扣子來補齊,還得賠工作服的費用。那到時候,存錢讓爸媽出去玩的錢就又要少一筆了。
監控室。
濮暨南看著麵前這畫麵,險些直接睡了過去,這什麼情況,什麼情況?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什麼不能人道?什麼坐懷不亂?那畫麵中這個如狼似虎的男人是誰?莫非不是他家的森?這姿勢……他自愧不如。濮暨南趕緊關掉了畫麵,並且永久性的刪除了。然後,趕緊搖了搖頭,還一個勁兒的念叨。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不過,剛剛那個女人,很眼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