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的許微瀾正在糾結外麵的房門是怎麼壞的,就聽到裡麵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於是,許微瀾直接朝著雪僑的房間走去。走到房間,就看到雪僑和辛宇森兩唇相接的畫麵。
許微瀾驚呼,“你……你們……你們……”許微瀾看著隻穿了一條小內褲的雪僑,竟然就這樣直接趴在了辛宇森的身上,而辛宇森的手臂,也摟住了雪僑的纖腰,還有一隻手,正好放在雪僑的身後,雪僑聽到許微瀾的聲音,才趕緊從辛宇森的身上爬了起來。辛宇森見狀,也從地上起來,然後擋住了雪僑。雪僑也是下意識的躲在了辛宇森的身後。
許微瀾看著麵前的兩人,經不住好笑,現在倒是自己整的像外人了,這丫頭可是自己從小幫忙洗澡換尿布長大的。現在倒還對著自己害羞起來了。
許微瀾嚴肅的看著麵前的辛宇森,然後盯著辛宇森身後的雪僑,“過來。”
雪僑趕緊快速的把剛剛脫掉的睡裙再次套上,然後從辛宇森的背後站了出來。
許微瀾冷眼看著雪僑問道,“外麵的門和裡麵的門……”
“伯母,不好意思,那個門是……”辛宇森打斷許微瀾的話,然後站在了雪僑的麵前,把話題接了過去。
許微瀾踮著腳,拍了拍辛宇森的肩膀,然後一本正經的看著辛宇森,“麻煩問一下,您現在是以辛宇森的身份站在我家裡呢,還是以宇森國際總裁的身份站在我家裡?”
“辛宇森。”辛宇森回答。許微瀾的問話方式和雪僑的問話方式,如出一轍,果然,事實證明,雪僑是親生的。
“那你就一邊呆著去。待會兒問你。”許微瀾說完,直接一把把辛宇森身後的雪僑給拉了出來,然後看著雪僑冷聲說道,“解釋。”
“意外。”
“什麼意外?”
“巨大的意外。”
“巨大的意外是什麼意外?”
“就是個意外。”
“香雪僑你個我滾出去。”許微瀾說完,直接拉著雪僑,朝著門口走去,然後把雪僑扔出了房子裡。辛宇森試圖阻止,但是看著許微瀾的眼神,卻又愣在了原地,至少現在他的身份,不適合做阻止的那個人。而且,看許微瀾的表情,自己應該是逃不了的。
果然,許微瀾把雪僑丟出了那個沒有門的門外之後。轉身過來,就看著自己的方向,然後對著辛宇森說道,“辛宇森是吧?你給我過來。”
辛宇森點頭,很是紳士的朝著許微瀾的方向走了過去。許微瀾轉身,走進了書房。雪僑見狀,趕緊走到辛宇森的身邊,然後拉住了辛宇森的手臂,轉身朝著外麵跑去,“辛宇森你傻啊……”
辛宇森卻放開了雪僑的手,然後寵溺的揉了揉雪僑的腦袋,“沒事兒。”
雪僑搖頭,再次拉住了辛宇森的手臂,“你真當自己純爺們了啊?我跟你說我媽就是一個披著羊皮的母老……”虎……
“香雪僑,你翅膀長硬了是不是?我讓你呆在門外,你那是門外嗎?還有,那小子是我的。”許微瀾說完,轉身走到雪僑和辛宇森的身邊,然後直接從雪僑的手裡拉過了辛宇森,轉身就朝著書房走去。
辛宇森回頭,給了雪僑一個放心的微笑。
雪僑一臉孟薑女哭長城的表情,目送著辛宇森跟著許微瀾走進了書房,然後才默默的說道,“什麼叫那小子是你的。那小子明明是我的……”
雪僑直接朝著書房的方向走去, 貼在門邊,想聽聽裡麵的動靜。奈何人家都是斯文人,聲音奇小。再加上這極好的隔音效果,雪僑最後始終沒有聽到裡麵的動靜。
雪僑索性坐在了門邊,靠在門上。然後就是……
等待。
漫長的等待。
十分漫長的等待。
毫無止境的漫長等待之後,書房的門,總算是開了。雪僑趕緊起身,然後看著辛宇森。伸手摸了摸辛宇森的臉,然後再看了看辛宇森的手臂之類的,全身上下檢查的一遍,隨後焦急擔心的看著辛宇森,“沒事兒吧?受傷沒?”
辛宇森身後的許微瀾一張臉青了又白,白了又青。看著麵前的雪僑,這是自己生的養大的女兒麼?人家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還沒嫁出去呢,就變成潑出去的水了。
辛宇森看了看雪僑關心自己的那一副緊張模樣,嘴角不由得遷出一絲幸福的微笑,然後看著雪僑,“我沒事兒。”
身後的許微瀾總算是看不下去了。直接看著雪僑吼道,“你媽就是那麼沒人性的人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