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欺負你(2 / 2)

薑姒虐渣攻略 時鏡 11093 字 6個月前

心裡覺得自己沒沉住氣,不應該這樣輕薄她,她明明就反感這些,如今他做出這些來,不是更讓她不喜歡嗎?

謝方知又是心虛,又是逞強,扶著她退開之後,卻沉聲問道:“你要再不收回你之前的話,彆怪我做出什麼禽獸不如的事來。”

薑姒得了喘息的機會,原本混沌的腦子,也終於開始慢慢清明起來。

她望著謝方知,抬手就要甩他一巴掌。

謝方知伸手就接住了,握住,看著她道:“女人要跟男人比力氣比本事,你傻嗎?。姒兒,若是旁的人約你出來,你也這般毫無警惕嗎?或者你對任何人都是這樣…”

“是啊。”

薑姒鬼使神差地笑了一聲,她是覺得謝方知對自己還沒死心,可她對謝方知毫無感覺,謝銀瓶又與自己認識,她懶得耽誤謝方知什麼,若叫人傳出他與傅臣是因為自己才決裂的這種話,回頭不又是一樁麻煩嗎?薑姒就是個怕麻煩的人,所以她將這些都告訴了謝方知。

末了,薑姒便道:“換了彆人,我也會來,但凡這人幫過我。”

其實她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她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就是想要激怒謝方知,她現在不想看見他。

薑姒覺得自己不是什麼好女人…

謝方知應該最清楚不過,上一世是太傻,這一世是太狠。

她不是什麼太心狠手辣的人,她隻是舍得對自己狠,這樣也就是對某些人的狠。

傅臣這件事既然已經告一段落,謝方知於她而言也就沒用了,所以如今薑姒說話一句比一句沒顧忌。

謝方知咬了咬牙,然而轉瞬之間他已經完全平靜了下來。

他用那不帶半分煙火氣的表情看著薑姒,聲音也淡極了:“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收回你之前說的話。”

他還囂張起來了?

薑姒嗤笑了一聲,就要坐回桌邊去:“你願意當我沒說過的話,就一廂情願這樣以為吧。要我收回,做夢。”

她話音剛落,謝方知就終於怒了,薑姒才坐下,謝方知就直接奪了她手邊的酒壺,她抬眼看他:“你乾什麼?”

“四姑娘,你需要清醒清醒。”

謝方知從沒有這樣憤怒過。

這女人就是自己不高興了,所以要讓大家都陪著她一起不高興,聞說薑府那邊沒有半分的消息傳出來,她在薑府那邊應該瞞得很好,沒有讓人擔心,可是到了他麵前,就張牙舞爪起來,連簡單的敷衍都不願意,真把他謝方知當成什麼了?有什麼東西都往他這邊倒不成?

不好好教訓教訓她,她都不當自己是個人了。

清醒清醒…

謝方知提了酒壺,直接當頭給她澆去,沒什麼憐香惜玉的說法,這時候也彆跟謝方知講什麼道理。

這樣被冰冷的酒液當頭淋下來,薑姒終於清醒了大半。

她到底是有幾分醉,自己也不清楚,可她知道,自己現在醒了。

酒液流到自己身上,也將衣衫都浸濕,一大壺酒,讓她整個人變成了落湯雞。

薑姒氣得發抖:“謝方知!”

謝方知一手撐在她椅子邊的扶手上,一字一句對她道:“如今清醒了嗎?”

目光一低,謝方知就瞧見了她身體玲瓏的曲線,春衫略薄,乍泄出來的顏色幾乎晃花人的眼,她因為憤怒而呼吸不穩,連著胸前曲線也跟著起伏起來。

薑姒身子很漂亮,這謝方知很清楚。

饒有興致地飽眼福,手指在扶手上敲了敲,唇邊帶笑,可說話不大客氣:“四姑娘是把我謝乙當軟柿子了吧?”

就他還軟柿子?

薑姒差點被他這一句哽得沒說出話來,急促地呼吸了一下,可又不知道說什麼。

緋紅的臉頰,煙氣繚繞的眼眸,濕了的衣衫,還有緊緊貼合的曲線…

“我是把你當了刀,如今借你捅了傅臣,我不該高興嗎?謝大公子風流多情,早知道我是要你幫我才跟你說話,與你見麵,卻還執迷不悟…”

“不要逼我動手。”

謝方知咬牙,雖知道這些話是她故意說出來的,可他不想聽!

眼見著薑姒嘴唇一動就要說話,謝方知補道:“真的不要逼我…”

“你就是個臭流氓!”這話是什麼意思,看謝方知這眼神就清楚了,一直在看什麼地方啊!

薑姒抬手就要護住自己胸前,將麵前這顏色給遮起來。

“利用你也是活該,誰叫你自己湊上來?!”

臭流氓?還活該?

謝方知本來就是臭流氓,隻是聽見薑姒這話,他不高興。

眼底漸漸冷了下來,謝方知看著她半晌,忽然將她兩手臂都拉開,按在兩邊的扶手上,整個身子朝著下麵壓,嘴唇貼著她麵頰,朝著下麵移動,又貼著脖頸,舔了她一下。

那一刻,謝方知感覺到舌尖觸到的那一片肌膚,全顫抖起來。

他感覺到薑姒強烈的掙紮,可他兩手鐵鉗一樣,將她製住,接著用自己的口,解開了薑姒衣領邊第一顆盤扣。

謝方知的下頜,正好撞在她胸前那一片綿軟上,叫她控製不住地顫抖起來。

一顆,兩顆…

薑姒幾乎要忍不住尖叫,可她竟然忍住了,隻抖著聲音喊:“謝乙!”

謝方知不緊不慢,已經瞧見她胸前白嫩的肌膚,聽見聲音,微微一笑,抬眼起來看她:“四姑娘還胡說八道嗎?”

這樣明顯的威脅的口氣。

薑姒咬牙,不說話了。

硬氣?

謝方知心道,硬氣好啊。

他舌尖靈活地解開她衣上所有的盤扣,接著胸前風光便都露了出來。一對兒玉兔在白色錦緞中衣裡,擋在淺青色的肚兜後麵,風光撩人。

酒液的香味,滲入謝方知每個感官之中,他有些血脈賁張。

忽然起了壞心思,他的聲音輕似鴻羽,定定注視著近在咫尺的薑姒這一張容顏,然後一字一句道:“叫我聲好哥哥,我就放了你。”

薑姒麵色由青轉紅,又轉而為白,惱羞成怒之下便一抬腿,就要踢他。

謝方知抬腿便壓住她,一眯眼,隻道:“不願意?”

薑姒又急又氣,萬萬沒想到謝方知忽然這樣喪心病狂,牙關瞬間緊要起來,恨不能將謝方知給撕了。

謝方知一問之下沒得到回答,便知她還在犟。

他朝著薑姒勾起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來,便去吻她脖頸,叫她癢得不行,可接著她就感覺自己身上有什麼掉了下來,是兜鏈…

謝方知他!

薑姒顫抖了起來,朝後麵縮著身子。

謝方知卻已經不緊不慢地埋頭下去,隔著那一層薄薄的白色中衣,在酒液浸濕之間,隱隱約約看得見裡麵,於是他張口,輕輕含住她左邊雪峰之巔那一瓣紅。

口腔的溫暖,與方才酒液的冰冷,瞬間成了強烈的對比,薑姒眼角都發了紅,快淌了淚,她不是沒經過人事的,可謝方知這手段著實…

“謝方知!你快放開…”

這聲音已經帶了哭腔。

薑姒身子軟得厲害,她甚至都要坐不住,顫顫地想要朝著後麵縮,可椅背完全阻擋了她,再怎樣也隻這一分的方寸之地,如何能躲?

胸前那一處被納入口腔之中,暖熱的,潮濕的,還有種種異樣…

任她怎麼喊,謝方知已難以停止。

他含弄了一會兒,舌尖挑撥著,末了又咬了一圈,才從喉嚨裡悶出一聲笑來,整個人沉凝慵懶,又不曾得到最完美的饜足一般,還是那句話:“姒兒乖,叫聲好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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