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之前收拾好的那些已經算多了。
太好了,他感覺接下來一個月,都可以實現奶茶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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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咒術高專今天的氣氛格外嚴肅。
特級咒術師夏油傑在屠殺了一個村子後叛逃了。
咒術界上層又怒又怕,隻想儘快抓住夏油傑把他處死,這事肯定還是要五條悟做。
一個人站在高專的樹下,五條悟的嘴角落了下來。
他沒注意到傑的變化,被一句“苦夏”應付了過去。
這種時候,他突然想起了那個人,那個與他和傑三人一起守著同一個秘密的那個人。擁有著非常特殊,一旦暴露就會引起無數人追逐的天與咒縛,如果那個人在的話,是不是能更早發現異常?
用那無與倫比的預知能力是不是事情就不會走到如今這一步?
不知不覺間,等他回過神,已經站在了小院的門口。
午後陽光很暖,熟悉的身影蹲在院中開辟出來的一小塊地邊,認真的照顧著剛種下的香菜和大蔥。
沒辦法,日本很難找到香菜,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香菜的味道,但神穀鳴一就很喜歡,蔥則是省錢,等技能熟練了,他就可以再種點彆的菜。
自給自足才是硬道理,奶茶店什麼的,還是算了吧。
神穀鳴一無奈的喝了口奶茶,他注定與奶茶店無緣了。
事情是這樣的,他的第二批材料也出了問題。
事到如今他已經放棄了,隻有老板不信邪的在跟第三批作鬥爭。
頭頂突然覆下了陰影,神穀鳴一一手拿著奶茶,一手拎著小鏟子,就這麼仰起頭:“誰啊?”
站在身後的人就勢彎下腰,一個白色的腦袋湊了過來。
“悟?是你啊。”
“不是我還能是誰?”
神穀鳴一看了他一眼,總覺得這個狂妄的家夥今天不太對勁,連那股唯我獨尊的勁都收斂了不少。
五條悟板著臉的時候和他平時不一樣,看著很能唬人。
“沒誰,”神穀鳴一拍了拍手,站起來,“我這裡十天半個月都不見得有個人影。”這是白天,晚上熱鬨的讓他心累。
抬頭看了看太陽,神穀鳴一把鏟子塞對方手裡:“你等著。”
自己匆匆跑到屋裡,從冰箱裡拿出了一個大杯的黑糖奶茶,加的布丁,蛋奶香很足。
返回的時候五條悟正拿著小鏟子在地裡戳來戳去。
“唉,你小心點,種這個可難了。”神穀鳴一幫他把吸管插好,塞到他手裡。
五條悟饒有興趣的看著手裡的奶茶,小小喝了一口,頓時眼睛一亮:“好喝!”
“當然,”神穀鳴一自信的點頭,“就算你天天來,一個月都不會讓你喝到重樣的。”一個月後就沒有材料了。
“這麼厲害的嗎!”
“當然當然。”
五條悟垂下眼眸,看著手裡的奶茶,忽然笑了起來。
在神穀鳴一看來,五條悟突然就又恢複成正常的五條悟了,表情放鬆,有種說不出的舒適。
“既然看過你了,我也該走了。”五條悟揮了揮手,“下次再來嘗彆的口味。”
就像來的時候那樣,五條悟一眨眼就不見了,就像他真的隻是來喝杯奶茶的一樣,神穀鳴一搞不明白他是來乾什麼的。
對了,剛剛五條悟好像是有話想說,但最後又放棄了?
不明白,既然沒說應該就是不重要吧。
神穀鳴一沒有多想。
今天晚上,神穀鳴一沒有等到以往那些天天來他這裡打卡的奇奇怪怪的人,正疑惑的時候,一個許久不見的訪客出現在了他的門口。
夏油傑帶著兩個小女孩站在他的院子門口,渾身是血,兩個小女孩抓著夏油傑的袖子,躲在夏油傑的身後。
那距離就像算好的一樣,恰巧在屋子裡透出的光與院外黑暗的交界處。
神穀鳴一瞪大了眼睛,呼吸都停了。
夏油傑帶著他的兩個孩子來投奔他了!
忽略血跡,帶球......帶娃跑?
......啊,不對,這麼年輕就有兩個孩子了,這、這犯法啊!
這段時間惡補了各種電視劇的神穀鳴一的腦回路瞬間就對上了。
原來像夏油傑也是會犯錯的啊,真新鮮。
傑會投奔他肯定是走投無路了,那悟可能站在另一邊了,所以悟也不能告訴。
在他沉默的這段時間裡,兩個孩子拽著夏油傑衣服的手漸漸開始抖了起來。
“走,我們走吧!”白發的小女孩小聲的說。
沒有人察覺到,夏油傑的身體在失溫。
神穀鳴一的鼻子動了一下,這個味道...是傑的血,傑受傷了?
不對,他怎麼分辨的?
沒來得及弄明白,他就看到夏油傑的身體不明顯的晃了一下。
在兩個小女孩警惕的眼神裡,神穀鳴一快速的跑到了夏油傑的身邊,趕緊彎下腰,把兩個小女孩一手一個抱起來,嚴肅的看著夏油傑:“快進來吧,晚上冷,你倒是沒事,孩子容易被凍到。”
兩個小女孩懵住了,手下意識的環住了把她們抱起來的人的脖子上,白發小女孩的手都掐上脖子了,然而對方沒有傷害她們的舉動,抱著她們的手很穩,很安全。
夏油傑忍了一下,沒忍住露出了笑容。
神穀鳴一一回頭看到夏油傑沒動,立馬催促:“彆笑了,你身上的傷趕緊處理了,先說好,我不喜歡小孩,不給你帶孩子啊。”
說著,他抱著兩個小女孩大步流星地往屋子裡走。
夏油傑在後麵慢悠悠的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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