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示威警告也不一定。”
“或許是談判,代表喪屍和人類談判?”
大家討論了整整一夜,直到半個小時前才去找來了慕博士。在那之前,慕博士一直忙於彆的項目,並不知道神秘數字的消息。
慕博士趕過來,掃了一眼那串數字,然後打開了電腦,在打開幾個類似遊戲的頁麵後,對大家宣布了觀察結果——“是Q.Q號。”
她推了推眼鏡,用一種平淡卻複雜的口吻問道,“你們討論了一晚上?”
末世一個多月,有改變的不止孩子,慕博士也得到了成長。
如今的她很少像剛到C市研究所那樣,精氣十足地嘲諷或是指責某人。她已經習慣了大多數人的工作效率和態度,懶得再浪費自己的情緒。
生化界的傳說終於意識到,不是所有人都和自己的團隊一樣。大部分人被指責之後,不僅不會羞愧自省,反而會把所有力氣花在反駁和記恨之上,這樣的結果,不值得她浪費情緒。
但是大家不這麼認為,他們覺得這種平靜的語氣聽起來,反而比以前的慕式發言更加諷刺。
他們紛紛指責慕博士,責怪她這麼重要的信息為什麼不一開始就告訴他們。
慕博士扶著眼鏡,輕輕歎了口氣。
她懶得再說什麼,表明自己很忙之後,直接轉身走了出去。
很多時候,江鶴聞會比自己的這些同僚更易溝通一些,也更值得溝通一些。
慕博士在一開始就得到了四個孩子的資料,她對江鶴聞的印象非常不錯,如果哪天這個孩子打算進入科研界發展的話,慕博士不介意提點一下他。
她這麼想著,一邊給江鶴聞打了電話,告知了Q.Q號的事情。
江鶴聞的反應果然沒有令慕博士失望,他非常禮貌地道了謝,接著清晰地闡述了自己小組的境況、彙報了他們的討論結果,最後謙遜地詢問了慕博士的指導意見。
慕博士不禁思忖,為什麼江鶴聞的媽媽能□□出這樣好的孩子?明明對方和自己一樣,很少陪伴在孩子身邊。
她之前一直以為席榕的叛逆,是因為少了父母的陪伴,現在看起來,似乎不是這樣。
這邊慕博士沉思著,另一邊江鶴聞小組繼續了他們的行動。
他們也沒有彆的方向可探索,大家沒有多猶豫,很快沿著唯一的線索工作——加上了席榕留的Q.Q。
在場的幾人中,包括江鶴聞都不怎麼接觸Q.Q這個東西,很大的原因是沒有手機,更重要的原因是,他們沒有什麼好友可以加,身邊的同學大多都沒有手機。
江鶴聞沒有Q.Q,微信還是有的,注冊了之後很快適應了界麵。他輸入了號碼,看見對方的頭像是個骷髏,昵稱是“紫紫子她爹”。
江鶴聞申請了好友,對方很快通過了回複,簡直就像一直守在手機旁邊,特意等著江鶴聞他們一樣。
“她說什麼了?”米小貝問。
“什麼都沒說。”
“那我們要先打招呼嗎?”燕窩湊了過來。
江鶴聞覺得有道理,中規中矩地發過去兩個字“你好。”。
“她怎麼說怎麼說?”消息剛剛發出去,陸擎就迫不及待地詢問。江鶴聞安撫他,“還沒回,不一定有那麼快。”
然而下一秒對方就回來了消息——“。”
一個句號!
“這是什麼意思?”燕窩不解。
於此同時,席榕的昵稱旁邊多出了一顆可愛的綠色小草,名為友誼的幸運草,用以紀念兩個人在Q.Q上的第一次互動。
多稀奇啊,和一隻恐怖的喪屍皇在Q.Q上互發消息。他們還得到了一個小幸運草的標識,意味著他們成為了好友——起碼在Q.Q上是好友。
但是這個“。”是什麼意思呢?
江鶴聞思索著,“她是不是不想和我們聊?”
“為什麼?”
“句號不是用來結束一個句子的麼,”江鶴聞用科學的方法推測,“她想結束對話?”
這個猜測有理可循,非常有道理,大家一下子就被說服了。
“那我們晚點再給她發消息吧。”米小貝站起來,“免得她嫌我們煩。”
大家便各自散去,忙活自己的事情去了。
……
S區
床上的女孩翻了個身,她雙手舉著發亮的手機朝上,眼睛一直注視著屏幕,不知道在看什麼。
“喂,大塊頭。”她忽然開口,聲音沙啞,“去看看那邊網絡是不是壞了。”
正在擦自己錘子的Z市喪屍王:?
那邊是哪邊?網絡是什麼?今天為什麼還不出去玩?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