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小姐，聽說您在親自訓練那五十個人？”程副官偶遇漣漪，忽然問。
漣漪：“嗯。”
程副官張張嘴，委婉問：“他們沒有給您添麻煩吧？”
漣漪：“沒有。”
程副官：“您不是還要訓練紀小姐嗎？會不會太占用您的時間了……”
“你想問什麼？”漣漪不耐煩跟程副官繞圈子。
程副官：“……”
程副官：“他們年紀都還小，若是有什麼做的不好的，還希望戚小姐可以不要和他們計較。”
說完這話的時候，程副官的臉都紅了。
實在是不好意思啊！
漣漪麵上帶著點古怪，可又帶著點笑：“我不吃人。”
程副官心說你不吃人，可是你比吃人的還可怕！
可嘴上怎麼的也要說兩句好話：“屬下知道戚小姐是個好人，不過那些小子們通常都會桀驁不馴，若是有人冒犯了戚小姐，戚小姐可以與屬下說，屬下會去教訓他們！”
漣漪微笑：“不用擔心，他們都很聽話。”
想起那一個個經常跟死狗一樣攤在地上的青年，漣漪臉上笑容難得有兩分真心。
讓她滿意的是，那些青年雖然受了很多的苦，也痛過很多回，甚至漣漪看他們不少人都哭過不止一次。
但是沒有一個人說要離開。
沒有一個人。
一個個都是哭著，咬牙堅持。
且進步也是迅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