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斯晟手下了禮物，看了一眼門外：“不是說阿雪也會來的嗎？”
“已經讓人去請了戚小姐。”
實際上程副官也在疑惑漣漪怎麼還沒來，按理說應該是已經到了的。
齊斯晟坐不住了：“我去找她！”
程副官：“……”
好吧好吧，司令遇上戚小姐哪裡還有自製力可言。
……
另一邊，漣漪和攔著她的人站在路上，也不見去一個更安靜隱蔽的地方，極為不體諒人的漣漪雙手環胸，“有什麼事？說吧。”
林清臉色還是蒼白的，整個人精神看起來都不對頭。
可唯獨一雙眼極為明亮：“我恨鬼子，我想殺鬼子，我想將所有的鬼子都給殺了！”
漣漪挑眉：“然後呢？”
林清抿唇：“我知道你有辦法，我想跟著你學，你可以不將我當成女人，甚至不當成人來訓練，我隻想強大起來。”
“抱歉，你可能是想多了。”漣漪眉眼彎彎，看起來神情柔和，可預期涼薄：“你這種資質的人，我看不上，何況你想要強大，你想殺鬼子，跟我有什麼關係？”
林清咬牙：“我知道你討厭我……”
“不，我不討厭你。”漣漪笑眯眯的，眨眨眼看著林清：“你有什麼值得我討厭的？”
林清一愣。
等林清回過神來的時候，漣漪已經走了。
看著漣漪的背影，林清咬牙，狠狠地道：“我不會放棄的！”
林清這些天也不是沒想什麼，相反，她想了很多，也想了自己的以後。
她覺得有些絕望，若不是對鬼子的恨支撐著她，她可能都會撐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