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少年也不是第一次乾這勾當了,早就輕車熟路了。
蕭燃的身影輕巧的落在了屋內,沒有驚動林家任何人。
上前,快速點了林巧巧的睡穴,那動作嫻熟的很。
顯然,不是第一次這麼乾了!
這才,上前打橫抱起了林巧巧,將人給放回了床上。
也沒有給蓋床被子,把人丟在床上後,又返回了桌旁。仔細檢查過,沒有找到第二本書。
隻有桌麵上那本,安安靜靜的躺著。
蕭燃坐了下來,挑燈夜讀,翻看著。
翻到最後一頁,看著那沒有寫完的字。又把書給擺放回原處,再把林巧巧也給取回來,放回原處。
解了睡穴,又把房間裡沒有上鎖的窗戶都打開。
消除了自己存在的痕跡,蕭燃飄然落下,靜靜的站在黑暗的角落裡。
放在那的燈籠早已經熄滅。
夜晚的風,涼嗖嗖的直往脖頸鑽。
“啊切!”
林巧巧打著噴嚏,從睡夢中醒來。
她竟然抄著抄著,睡著了。仔細檢查了書頁,幸虧墨水沒有打花書。隻是有幾個墨水點,不影響查閱。
起身去關窗,嘀咕一句。
“今晚風刮的,怎麼這麼大!”
幸好醒來的早,要不然,這樣睡一夜,非感冒不可。
蕭燃望著那房間由明轉暗,這才單手提著燈籠,轉身離去。
大年三十,一大清早,便有人放鞭炮。
洗漱後,吃了早餐,便開始了今天的忙碌。
林老頭在一旁幫忙研磨,林三福則在書寫對聯。
“老三的字跟以前比大不相同了。”林老頭說道。
“這都是來縣城後苦練的,特意去買了字帖。”林三福麵不改色心不慌,撒著慌。
“爹就是好奇問問。”林老頭笑著說道。
“那字帖我拿給鐵子用了,爹昨個瞧見鐵子寫的字如何?是不是比在林家村那會好看多了。”林三福閒扯道。
林老頭笑著接話道:“這字帖可真是個稀罕物。老三昨天不在場,沒瞧見那排的隊。很多人都等鐵子抄錄一份,巧巧寫過的對聯。
巧巧的字漂亮是漂亮,就是沒有你跟鐵子寫的字,看起來大氣。”
“這女兒家寫的字自然和男子無法比的。”林三福言不由衷的說了一句適應這個時代的話語。
林老頭也滿臉笑容,很是自豪。“咱家鐵子那字,我瞧著都順眼。老三,你給爹透個底,鐵子是不是讀書的料!將來咱家能不能出個狀元郎。”
“這哪好亂說,狀元郎哪那麼容易就考上了。不過秀才應該不難吧!”林三福說道。
林老頭眼裡滿是希冀之光,“希望我這個老頭子將來能看見。”
林三福摸了摸胡須,胸有成竹的說道:“這有啥難的,爹一定瞧得見。鐵子明年可以去考下童生看看,我估摸著榜首是沒他啥事,但是,榜上有名鐵定有他一席之位。”
林老頭吃驚不已,“他,鐵子能行嗎?老三,雖然咱們林家現在不差錢了,但是,你可彆糊弄爹啊。”
“爹,到時候讓鐵子去試一試,不就知曉了嗎?”林三福說道。
本來原主就很用心在教林鐵,後來換成了他,他也很認真在教林鐵。之前林家二房沒來縣城的時候,他隔三差五的返回林家村。又不光是為了大郎,主要還是為了教林鐵。
至於大郎那事,林三福在把東西拿出來時候,就和張英想過這個結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