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公子立刻坐姿端正,瀟灑的搖曳著扇子,說道:“小師妹咋就沒有發現師兄我了,其實,我的美貌也挺不錯的。
雖然比不上蕭師弟,但是,在咱們城裡,也是一枝花啊。多少姑娘見了本公子都走不動路,倒在本公子麵前。”
林鐵嘴角抽了抽,“她們不是見了你的容貌走不動,是見了你金大公子的招牌,走不動。都幻想著飛上枝頭變鳳凰!”
金公子尷尬的咳嗽了幾聲。而後,又回頭偷瞄了幾眼蕭燃。又歪著頭,湊到林鐵跟前。
“不對啊,林師弟。你看蕭師弟這身行頭,那可比我看起來,更有錢了。咋沒瞧見有姑娘去摔倒在蕭師弟的麵前。
所以,她們還是拜倒在我的顏值之下。”金公子道。
林鐵用看智障的眼神瞅著金公子直搖頭。
“林師弟,你不信!要不放學了,你跟我一道回去。讓你瞧瞧我的魅力。”金公子說道。
林鐵連忙擺手,“金師兄,你為何不去跟蕭師兄做同窗?”
金公子把折扇一合,在手中敲擊了幾下。“你傻啊,蕭師弟一看就是個不好相處的,我跑去自找黴趣嗎?”
林鐵說道:“那你覺得城裡的姑娘傻嗎?金師兄和蕭師兄同時走在路上,長了眼的都知道,你好勾搭些。”
金公子一手扶額,“我需要靜靜。”
而後,金公子抬起頭來又道:“小師妹顯然沒長眼!放著我這個好勾搭的不選,去選硬骨頭啃。”
林鐵回道:“興許堂姐隻是賣了東西給蕭師兄,堂姐裝的越慘,一定是賺的越多。”
金公子恍然大悟,“原來林師弟那句造孽啊,不是說小師妹,是說吃虧的蕭師弟啊。”
林鐵點頭,“堂姐拿了那麼厚一疊紙,也不知道敲詐了蕭師兄多少銀子。堂姐可比小叔狠多了,那是見誰宰誰!”
金公子渾身一顫,弱弱的說道:“就是給蕭師弟研磨半天,這是不是有點狠。”
寧秀才回頭,說道:“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兩位師弟你們還要討論此事到何時?一會兒師娘便要進來授課了。”
“抱歉!”林鐵紅著臉,低頭。
窮秀才範隨風,冷著臉,說道:“師娘常教導我們六人,君子不可背後議論人是非,更何況是議論女兒家的是非。
有辱斯文!”
甚少發言的窮秀才苗雨軒,也抬頭說道:“蕭師弟大度,若換成其他人,早上前與你們二人理論一番了。”
金公子和林鐵二人,被訓斥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張英抬腳進了教室,說道:“今日,講生財之道。各位同學可以大膽發言,暢所欲言。
說說可有何生財之道。”
金公子這個擅長,立刻舉手,得到了張英的首肯後,這才起身侃侃而談。
“買山,尋礦,挖礦,販賣。”金公子說道。
張英笑著擺手,示意金公子坐下。
張英說道:“若是身無分文呢?”
金公子自豪笑道:“我金家不可能。”
張英道:“富不過三代,窮不超十代!自古以來,比比皆是。金同學家,是第幾代呢?”
金公子陷入了沉思。
張英又道;“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
蕭燃起身,恭敬行禮後,說道:“還請老師講解此詩的全文!”
張英準備充足,打開了手裡的筆記,念道:“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蜈蚣百足,行不及蛇;雄雞扇翼,飛不過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