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秀才連忙擺手,“這怎麼使得,小林姑娘是姑娘家,這種重活,就該男子來做。小生可以的,搬得動的。”而後,陳秀才又低下了頭,耳朵可疑的紅了。這小丫頭太熱情林,有點招架不住,他快演不下去了。
“還是秀才公懂得憐香惜玉。”林巧巧故作嬌羞,手扯了扯自己的裙擺。
“小生告辭了,小林姑娘莫要送了。”陳秀才又是一番作揖。
目送了陳秀才離去後,林巧巧也邁著歡快的步子,去逛街了。
金公子搖曳著手中的折扇,說道:“範師兄、苗師兄,你們兩位好像也是秀才公,為什麼我咋沒有瞧見,小師妹這麼熱情的對待過你們?”
範隨風一邊整理著桌麵,一邊回道:“大概我是窮秀才!”
金公子又看向另一人。
苗雨軒道:“大概我是酸秀才!”
範隨風和苗雨軒二人結伴而行。金公子看著離去的兩位秀才師兄,如那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林鐵搖頭晃腦,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拍了拍金公子的後背。
“金師兄,咱們走吧。”林鐵安慰道。
兩人一道走出教室。
金公子說道:“林師弟,你說小師妹為什麼對那陳秀才那麼熱情?你看他長得連我都不如,這文弱氣質,其實還沒有苗師兄拿捏的好。除了就會張口閉口念一聲小生,跟和尚念經似的。生怕彆人不知道他是個秀才公。還有那欲拒還休、羞紅姿態,若不是他是個男的,我都懷疑這是個娘們扮的!”
林鐵道:“大概我堂姐好這一口調調吧。”
金公子彎腰,湊近了耳朵,詢問道:“啥調調?”
“我大姐出嫁前的一天晚上,我二姐和堂姐要留在屋裡陪她一宿。我因為年紀小,也可以進去陪大姐。堂姐給大姐和二姐講了一個大宅門的故事,就是一個公子,有很多小妾那種故事。我就對堂姐講的白蓮花和綠茶婊感興趣。我二姐感興趣白月光和朱砂痣!我大姐就聽了一場熱鬨,一點沒長進!”林鐵歎氣道。
金公子很是好奇,追問道:“把那白月光和朱砂痣,還有白蓮花與綠茶婊的故事,都與我講一講。這會天色尚早,走去我家玩會。一會兒我親自送你回家。”
林鐵思索後,回道:“你家太遠了,想聽就去我家小店坐會。最近店裡還加了新花樣,我請你嘗嘗鮮。”
“什麼新吃食?”金公子來了興趣。
“去了你就知道了。”林鐵笑著說道。
二人邊走邊聊,苦了下人駕著馬車跟在後麵。
“這麼一說,陳秀才還真有點綠茶的味道。那蕭師弟和陳秀才一對比,不就是一個是白月光,一個是朱砂痣了。”金公子道。
“錯了,蕭師兄是那顆朱砂痣。我唱給你聽,我二姐就喜歡這首歌。從前的歌謠~”林鐵道。
金公子捂著耳朵,一臉嫌棄,“林師弟,你真不是唱歌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