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英說道:“你這體質這麼寒,這~這,我家巧巧~”
正要遲疑的把話給說下去,蕭燃出聲打斷了張英的話。
“趙大人、趙夫人這些時日受驚了,趙公子還是早些帶他們回府修養吧。至於小師妹的婚事,就不勞駕外人操心了。”蕭燃說道。
而後。
蕭燃朝著林三福,說道:“師傅,莫不是忘了,那日,弟子向你辭行。你喝的酩酊大醉,親手書寫了婚書。
如今,那婚書還在蕭府放著。”
張英擰了林三福的腰,幽怨的盯著林三福。
林三福懵了。
想起蕭燃提及的事情,好像是有那麼一回事。
那天,蕭燃說不讀書了,要去當兵。他還誇獎了蕭燃有出息來著。
接著,蕭燃請了林三福喝酒。
林三福揉著鼻子,說道:“好像那日喝的有點多,後來,迷迷糊糊的。聽見他說什麼,但是不太記得了。”
“那你到底有沒有寫過這麼一份婚書?”張英雙手叉腰,氣呼呼的質問道。
這麼重要的事情,豈能兒戲!
林三福也在回想,關鍵是他真的喝大了。吞吞吐吐道:“我不太記得,不過,我記得還有一個人在場。”
蕭燃拿著劍上前了一步,作揖。“師傅,你說的那人是弟子的父親。婚書一事,自然是需要您和父親都在場,彼此都簽字畫押才能作數的。”
此時,林三福也緩過勁來,他這是被蕭燃給套路了。
指著蕭燃,笑罵道:“好你個蕭燃!”
張英一聽,氣的拽著林三福的衣襟,就搖晃了起來。“好你個林三福,這麼大的事情,就讓你喝幾杯酒就決定了嗎?
你問過我的意思了嗎?你問過巧巧的意願了嗎?”
這嗓門吼的,林三福直接捂著耳朵就跑。
張英直接追在後麵,一路嘶吼著。
顯然是氣的不清。
趙功文指著蕭燃,便罵道:“你簡直比老子還無恥!看這人模狗樣的,做起事情來,真是陰險卑鄙!”
趙興貴寒著臉,說道:“不作數。爹我們走。”
趙家人離去了,西門老將軍笑嗬嗬的拍著蕭燃的肩膀。
“有你的!”西門老將軍誇獎道。
金公子也顯得很高興,似乎之前嚷嚷要娶林巧巧的人不是他般。
“師弟,你此舉不符合君子之禮!不過,我佩服。真的,恭喜啊,師弟!等著喝你的喜酒。”金公子高興的說道。
這番,反而引得蕭燃,盯著他看了又看。
蕭燃淡淡的口吻,說道:“金師兄,蕭家是草莽之家!”
而後,蕭燃抬腳離去。
金公子摸了摸自己的臉,喃喃自語道:“我臉上有花嗎?”
西門老將軍笑著,拍了拍金公子的後背。“你小子之前不是一直嚷嚷著,要和蕭小子競爭嗎?
這會兒,你忘了?哈哈。”
西門老將軍大笑著,離去。
金公子這才想起此事。直搖頭,高呼道:“失策失策!應該再裝下去,撐到師弟成親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