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巨劍門舉辦的比武招親擂台賽的第三日,張英又上台了。孔孚作揖後,道:“在下認輸。”
這一幕震驚了林巧巧,林巧巧扭頭望向蕭燃,蕭燃微微蹙眉,顯然,也沒有料到孔孚會直接認輸。按照比賽的規則,到了第三日,孔孚可以直接拒絕和姑娘對壘,便是拒絕了姑娘的求親。畢竟婚姻大事,又不是兒戲。江湖兒女雖然不拘小節,但是,也講究一個你情我願。
張英傻眼了,結結巴巴的說道:“孔公子啊,我的年齡都可以當你娘了,這個,那個。”咱們不合適。
孔孚臉上並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變化,直接出聲打斷了張英的話語。道:“師弟還等著上擂台,張姑娘,有事我們私下再談。”而後,孔孚飛下了擂台,朝著公孫天元作揖後,便去了一旁站立,不苟言笑、目不斜視。仿佛剛剛隻是一個小插曲一般,外人也瞧不出孔孚到底是對張英有意還是無意。
張英隻好又下了擂台,返回到林三福的身旁,一臉焦急。林三福歎氣,說道:“沒事,大不了就給他一個名分吧。”
“啥,老林胡說八道啥,咱們都可以給他當爹娘了。”張英氣紅了臉,不悅的說道。
“那怎麼辦,我們兩都簽字畫押了,為上擂台,還交付了一百兩銀票。”林三福仰頭望著藍天白雲,落寞的說道。
“唉。”林巧巧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也不知曉,此時該說點啥了。剩餘的比賽一家人也沒有了心情看,便返回了院子。
公孫天元笑著注視著擂台,道:“孚兒,可是很想此事成?”
孔孚作揖,道:“徒兒聽師傅的。”
公孫天元轉身,笑望著孔孚,閃現到了孔孚麵前,拍了拍孔孚的肩膀。笑道:“有些事情錯過了,便抱憾終身。有些事情上,不必那般君子。尤其是在男女之事上,若各個都君子,這世間又該如何繁榮,恐人族早就滅絕了去。哈哈。若是你認準了那一人,哪怕背負天下罵名又何妨!這一生何其漫長,終究不是為師陪你度過此生,為師會有入土的那一日。你的母親也會有撒手人寰的時候,最後,這世間唯獨留下了你一人。”說到這裡,公孫天元收了臉上的笑容,一臉認真的詢問道:“為師最後問你一次,孚兒,可是很想此事成?哪怕那女子事後罵你、惱你、怨恨你,很可能此生你們二人都不會再有交集?”
孔孚臉上有了神色變化,隻見他眸光沉了幾分,蹙著眉,回道:“徒兒可以等她慢慢敞開心扉,斷不會強迫了她。”
“交給為師了。”公孫天元道,而後,轉過身去,雙手背在身後,厲聲道:“孔孚忤逆師命,把他押下去。”
擂台賽的第四天,孔孚惹怒了公孫天元一事,便在巨劍門傳開了,任何弟子都不得去探監。張英在著急也無法,這事情一直拖到了半個月後。所有的擂台賽皆已經結束,巨劍門為參加擂台賽的弟子們舉辦婚禮。眼瞅著婚期越來越近,院門口都增加了十幾個巨劍門的弟子,似乎生怕新娘子跑路一般。
“我想出去采買點東西!”張英道。
巨劍門的弟子回道:“姑娘需要買什麼,交給在下即可。平日大師兄頗為照顧我等,我們師兄弟都很樂意幫姑娘跑腿。”
“沒了,我隻是想出去透透氣,逛逛街。”張英又道。
“待姑娘與我們大師兄成親後,大師兄會日日陪姑娘逛街,隻要大師兄沒有事情可做。對吧,師兄師弟們!”巨劍門的弟子回到。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