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的綠眼睛四目相視,伏黑惠一下子就清醒了:“爸爸?!”
看著兒子那張白淨的小臉蛋上滿是震驚,伏黑甚爾覺得很有趣,他揉了揉兒子紮手的頭發:“惠起的很早嘛。”
“爸爸你怎麼會在這裡?”伏黑惠震驚的差點把牙膏捏爆。
“惠難道不歡迎爸爸加入這個家庭嗎?”伏黑甚爾露出了八顆潔白的牙齒。
“當然不是,我隻是、隻是覺得像在做夢。”站在凳子上也沒有爸爸高的小男孩看向自己的父親,期待中帶著不敢相信。
伏黑甚爾原本隻是想和惠開個玩笑的,但是那雙濕漉漉的綠眼睛中小心翼翼的期待讓他再說不出來什麼,隻是又揉了揉他的頭。
父子二人洗漱完畢,走出來的時候伏黑惠還是有些恍惚。
伏黑甚爾看著圍在兒子身邊的兩隻玉犬挑了挑眉:“才這麼小就覺醒了咒術嗎,惠真厲害啊。”
伏黑惠道:“那天出現了奇怪的東西追逐我們,然後我就領悟了如何召喚玉犬。”
看著父親臉上明晃晃的喜悅,伏黑惠卻回想起那天被怪物追逐時絕望的感覺。
如果不是玉犬,他差點就沒能保護住七瀨。
“不過以你這個年紀,把式神放出來這麼久身體能吃得消嗎?”伏黑甚爾注意到了這一點。
伏黑惠一臉茫然的搖了搖頭,他昨天才突然覺醒召喚出了玉犬哪裡知道這麼多事情。
“早餐已經做好了,惠記得叫七瀨起床啊。”在廚房裡忙活穿著小熊圍裙的織田作之助探出身來。
看著兒子噠噠的跑遠,聞到食物香味的男人看向紅發少年:“需要幫忙嗎?”
在場唯一的成年人卻不是最靠譜的那個,得到了肯定的伏黑甚爾絲毫不覺得有什麼問題把飯菜端到了桌子上。
“昨天七瀨說突然要出門一趟,我想就是去找你了吧。”織田作之助將米飯盛到飯碗裡。
“那你呢,作為家家酒遊戲的參與者你的態度是什麼呢?”伏黑甚爾很少會遇到紅發少年這類型的家夥。
畢竟這個年紀從裡世界突然離開開始完全相反生活的例子太少了,而且這個家夥居然就這麼自然的承擔起了保父的工作。
“七瀨是玩心很大的孩子,不過對於這個拚湊起來的家她是抱著非常真摯的態度,並不是一場遊戲。”織田作之助道。
兩個對於家庭有著期待的孩子和一個年紀不大但是卻有意願□□的轉業少年,啊現在還多了一個遇到年紀最小金主的職業小白臉。
“你的存在讓惠很開心,歡迎你加入這個家庭。”織田作之助道。
伏黑惠走進房間的時候,烏丸七瀨已經再次用被子把自己卷起來了。
“七瀨,吃飯了哦。”伏黑惠掀開被角,他每次都很好奇她這麼睡覺不覺得悶嗎?
烏丸七瀨的鼻尖動了動,身體坐直:“小惠,今天早餐做了什麼?”
“有青椒炒時蔬和薑燒肉。”伏黑惠道。
聽到菜色之後,烏丸七瀨直接閉著眼睛倒回了溫暖的被子裡。
“再睡就遲到了,不能再睡了七瀨。”伏黑惠耐心的戳著小夥伴的臉蛋。
米花警察署。
五條悟和夏油傑沒想到在米花警察署見到了眼睛紅彤彤的天內理子。
神情激動的小姑娘揮舞著雙手:“雖然什麼都不記得了,但是請放心妾身沒事!”
目暮警官則神情嚴肅的打量眼罩男和奇怪劉海男:“這位小姐是在馬路中間被發現的,有被捆/綁過的痕跡。
很抱歉因為這位小姐是未成年人,所以你們出示身份證明之後才能帶她離開。”
同樣未成年的夏油傑和五條悟:……
目暮警官打量這兩人,最後視線停留在奇怪劉海的狐狸眼上:“你應該就是家長吧,難道拿不出身份證明嗎駕照都沒有帶嗎?”
年紀不大但是長相成熟的夏油傑保持沉默,而一旁的五條悟已經忍不住側過頭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