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甚爾嘴角勾起一個笑容,他看向一臉期待的小富婆:“當然可以,不過要加錢。”

小富婆臉上的笑容肉眼可見的消失了,然後捧著水杯跑到了織田作的身邊。

這種幼稚的“我討厭你我不和你玩了”的舉動讓伏黑甚爾笑了起來。

小鬼頭就是小鬼頭。

他拿起春卷沾了醬汁送到嘴裡,鮮甜的蝦子和酸味的醬汁是伏黑甚爾沒有嘗過的口感。

“為了慶祝織田家第一次賞櫻,乾杯。”烏丸七瀨舉起杯子。

四杯子相碰的瞬間,烏丸七瀨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相機拍了一張。

一手拄著臉懶洋洋的黑發青年,笑的溫和的紅發少年和一旁的刺蝟頭男孩,當然還有舉著相機和同伴貼貼的卷毛小女孩。

以漂亮的櫻花樹為背景,帶著笑容的第一張四人合影出現了!

伏黑惠看著這張合照,突然睜大了眼睛:“七瀨,你看這是什麼?”

正在唆咖喱意麵的烏丸七瀨湊過去,發現了熟悉的身影:“咦,是柯南同學?”

在四人合照身後的背影裡麵居然有他們班上的同學,江戶川柯南。

這個早熟的小男孩,正舉起手腕上的表對一旁的小胡子西裝男,也不知道在做什麼。

“柯南同學,好像在做有趣的事情呢。”烏丸七瀨眯著眼睛看了會兒照片,然後把相機放下了。

“管他呢,小惠你快嘗嘗今天的意麵好好吃。”烏丸七瀨說著舉起便當盒,她這麼興奮的原因是做咖喱的時候她有幫忙。

和吃吃喝喝的兩個小朋友不同,伏黑甚爾早就注意到了身後不遠處傳來的動靜。

伏黑甚爾在意的瞥了一眼不省人事的小胡子男,沒想到這家夥不但賭馬的時候運氣差,生活中也渾渾噩噩的。

等到警車的聲音從遠方傳來,披著白布的擔架和被目暮警官帶走的青年離開之後,賞櫻的大家才後知後覺意識到什麼。

騷亂隻出現了一會兒,很快米花町的人們又開開心心的繼續賞櫻。

另一邊。

米花町的警察很快就查明了女人的身份和戶籍地,然後有關信息就都交給了宮城縣的警方。

明明已經死去很久火化多年的女人居然在離墓地百裡之外的城市出現拐賣孩子,意識到不對的宮城縣警方聯係了咒術師。

負責這項工作的,還是高專的童工們。

個頭已經超出同齡孩子很多的五條悟推了推眼鏡,家入硝子則打開拉鏈露出了裡麵的屍體。

“頭骨被直接切開的情況下,居然還能行動?”夏油傑一臉震驚,這也未免太不符合醫學常識了。

“腦組織被完全剝離了,動手的人似乎有一定醫學常識。”家入硝子認真的分析。

五條悟則推了推眼鏡:“六眼能夠看出這具身體被改造過,但是卻察覺不到任何咒力殘留。”

一旁的法醫和警察雖然都很不讚同這麼三個孩子來這裡,卻還是不得不將這裡交給專業人士。

“青杉醫生,有關於這個女人的身份查到了嗎?”夏油傑對一旁的法醫問道。

“已經核實身份了,這位女士是虎杖愛子。

她在七年前出過一場車禍,不過這裡沒有找到她的住院記錄。”法醫把當時交警的文件交給了五條悟,臉色有些差。

“讓我看看,虎杖女士在六年前生了個孩子然後夫妻二人先後都去世了嗎?”五條悟讀著心卻有些發沉。

這簡單的幾行字裡,五條悟就嗅出了陰謀的味道。

“現在那孩子是在和爺爺一起生活嗎?把地址給我們吧。”五條悟說道。

小學一年級的虎杖悠仁小朋友剛走出校門,就被穿著奇怪製服的三個大哥哥攔住了。

一頭粉色短發的小男孩仰著頭一臉懵懂,那雙淺粉色的眼睛非常澄澈。

家入硝子莫名不安的躲在夏油傑身後,她好害怕五條悟這家夥嘴裡跑火車然後他們再被誤會成偷孩子的。

不負眾望的高大白發少年蹲下身,露出了開朗的笑容壓低小圓墨鏡:“小朋友,要不要哥哥送你回家?”

家入硝子捂住了臉,出現了誘拐犯般的台詞出現了!

虎杖悠仁小朋友的眼睛睜大,這句話安全講座的時候老師有講過!

拽著包包袋子的虎杖悠仁下意識的想要後退一步,但是卻沒有注意到身後的小石子。

五條悟連忙伸出手拉住小悠仁,扶住小男孩的同時他怔住了。

不存在的記憶,突然出現了!

作者有話要說:五月中旬的東北

我在網上訂單買了毛絨加厚襪子

希望天氣爭氣點

在快遞到之前暖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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