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甚爾差點因為這句話被章魚小丸子噎死,漫不經心的表情在臉上消失。
伏黑甚爾坐直身體表情多了幾分凝重,最後看向烏丸七瀨:“咒力呢?”
這個0咒力的男人真是該死的敏銳,烏丸七瀨心頭一閃而過這個念頭。
“咒力不一樣,但是那家夥的身上確實有屬於老爺爺的氣息。”烏丸七瀨表情有些糾結。
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氣息是一種經過修飾的說法,伏黑甚爾秒懂那個有著和禪院直毘人一樣氣息的家夥一定使用了類似血肉的東西做媒介施展的咒術。
能做出這種事的,肯定是詛咒師。
伏黑甚爾想起了以前自己接任務做術師殺手時的事情。
那時候死在他手下的詛咒師也好咒術師也好自己都記不過來了。
來人是因為當時的事情而衝著他也複仇的嗎?
極有可能。
而且能弄來禪院直毘人的血肉,證明那家夥應該已經盯上他們一段時間了。
禪院直毘人怎麼也是禦三家其中一位家主,敢做出這種事情就說明他已經作出拋開一切的決心。
按照他過去的那種作風,既然來尋仇肯定是衝著將織田家弄的家破人亡來的。
伏黑甚爾的眼中閃過一道凶光,他對現在的生活非常滿意不允許任何人破壞。
“明天,我去會會那家夥。”伏黑甚爾說道。
第二天。
一個長得看起來很沒精神的普通青年,從一家旅店中走了出來。
伏黑甚爾悄無聲息混入人群中跟了上去,但是青年都毫無察覺。
烏丸七瀨和伏黑惠則拿著望遠鏡站在一旁大廈的樓頂,觀察著兩人。
“小惠,甚爾這掩藏氣息的手段和跟蹤技巧可真不錯,不愧是目前米花町的超人氣偵探。”烏丸七瀨舉著望遠鏡說道。
“七瀨,你怎麼知道那家夥住在哪裡的?”伏黑惠憋了一晚上,終於問了出來。
“因為他當時買的東西。”烏丸七瀨答道:“他當時買的東西都是一次性替換的日用品,而且穿的是酒店裡提供的鞋子。”
”這種隨意不講究的打扮說明他應該就住在附近而且是環境不那麼好的地方。
而且當時在離開的時候,還記得我回頭看了一下嗎,當時我看的是那片快捷酒店哪一戶的窗戶亮了起來。“烏丸七瀨答道。
”是這樣啊,看來我還需要更加仔細觀察。“伏黑惠點了點頭。
另一邊。
中島敦揉著眼睛走出房間,就發現今天特彆安靜。
現在才早上六點啊。
中島敦打了個哈欠找了一圈發現桌子上有早餐但是家裡居然沒人。
中島敦敲了敲對麵的房門,一張沒有眉毛的臉出現在狹窄的門縫中。
在房間裡的小銀手忙腳亂的用身體把畫到了一半的滑板擋住,而龍之介則更謹慎房門都隻拉開了一條縫。
“敦君,找在下有事情嗎?”龍之介一臉冷漠,實則攥著門把手的小手都出了一層汗。
“小銀在你的房間裡啊,七瀨姐姐和惠哥哥都去哪兒了?”中島敦問道。
“在下不清楚,他們一大早就出門了。”龍之介搖了搖頭。
“那他們說過什麼時候回來嗎?”中島敦問道。
中島敦有些低落,他原本想著和七瀨姐姐一起看那本茶泡飯繪本大全呢。
“沒說過,不過估計要花一段時間。”龍之介搖了搖頭:“織田作今天也有事,留了錢說中午訂外賣。”
“那這樣的話,我可以進去和你們一起玩遊戲嗎?”中島敦一臉期待。
龍之介渾身都僵住了,怎麼辦怎麼辦如果讓這家夥進來的話那滑板的事情不就藏不住了嗎?
還沒有畫好呢,這可是說好了送給他的生日禮物啊,不能暴露。
龍之介堅定的扣住門,飛快轉動腦筋終於靈感一閃。
“敦君,中午的話我們上次的中華包子吧。”龍之介說道。
“好啊!“中島敦點了點頭。
”那麼,可以拜托你現在去跑腿嗎?我的身體有點不舒服,咳咳。“0演技的龍之介這次超常發揮。
“現在嗎?龍之介你很著急嗎?”中島敦摸了摸肚子,他還沒來得及吃早飯。
“吃過早飯之後再去吧。”龍之介看著睡眼惺忪的小男孩,覺得良心有一絲絲的痛。
吃了美味的茶泡飯,中島敦換上印著小老虎的背帶褲背著小書包出門了。
這段時間他攢了很多零花錢,今天龍之介看起來不舒服回來的時候買一塊巧克力蛋糕吧:“我出門啦!”
等到咚咚咚的腳步聲消失之後,龍之介和小銀相視一眼拿出了畫筆。
好,就在敦君去跑腿的時候一鼓作氣畫完自己那部分吧!
買了肉包、巧克力蛋糕還剩了錢,中島敦站在賣醃菜的攤子前麵停下了腳步。
“小朋友,這缸裡的是醃薑,味道很好哦。”穿著圍裙的大叔推銷道。
“請給我來一份。”中島敦甜甜的說道。
購物的快樂一旦開始就停不下來了,中島敦小朋友給家裡每一個人都買了吃的,拎著一大袋子的食物往家走。
“哎呀,這不是敦君嗎?”女人的聲音吸引了中島敦的注意力。
中島敦一抬起頭就看到了笑眯眯的女人:“是居民委員會的阿姨。”
“敦君幫忙跑腿嗎,真乖啊。”女人稱讚之後遞給他一塊糖果。
“對了敦君,因為整改扔垃圾的位置改變了我帶你去看看,回去你把位置告訴家人吧。”女人想起了什麼說道。
“好。”中島敦乖巧的點了點頭,撥開糖果跟著這位阿姨離開了。
同時另一邊。
伏黑甚爾發現這個青年似乎是三合會成員,他在和米花本地的道上人聊生意。
正在監控的伏黑甚爾隱約意識到了有哪裡不對。
就在這時,壓抑著怒火的童聲在耳麥中響起:“甚爾大叔,這是聲東擊西的手段。
敦君被人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