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丸七瀨在本子上的兔男頭像邊寫上:作死。
“那麼兔男,在半小時內你們並沒有離開演播室是嗎?”烏丸七瀨問入正題。
“好孩子們,你們該不會是懷疑我們是殺害導演的嫌疑人吧?”兔男後知後覺的解釋道。
“我和兔原不對兔男從換完服裝之後就在一起活動,完全沒有離開過。”熊夫說道。
“好孩子們,兔男和熊夫可是人類的好朋友,我們怎麼會殺人呢?”兔男說道。
“最後一個問題,在兔男和熊夫眼中導演是個什麼樣的人?”烏丸七瀨問道。
看著孩子們澄澈的眼睛,兔男組織了一下語言:“導演非常熱情,每次一到下班就回積極組織團建。”
所以這位導演是那種長著身份便利會要求工作人員下班後必須加班還會進行好幾場的那類人嗎?
烏丸七瀨在本子上又寫了幾筆。
“池照大哥哥,可以問問你為什麼在拍攝間隙出去做什麼了嗎?”敦敦舉著小本子問道。
“因為很惦記不下,所以出來看小百合。”蛇賀池照說道。
“小百合”龍之介還沒有問完,就看到一隻大狗狗聞聲從一旁虛掩的行李箱裡鑽了出來。
“因為沒辦法讓小百合自己在家,所以我就帶著小百合一起來出差了。”蛇賀池照說道。
熱情的大狗狗乖巧的坐在主人的身邊,不斷的搖晃著尾巴感覺隨時都要上來舔一口孩子。
“那大哥哥,你還記得回來看小百合的具體時間嗎?”敦敦注意到了青年腕上的手表。
“我沒有注意過,不過那時候我拍了和小百合一起玩的視頻。”蛇賀池照說道。
孩子們確定完時間之後,龍之介摸著小百合的下巴:“在大哥哥眼裡,導演是個什麼樣的人?”
蛇賀池照思考了一下:“很未雨綢繆,比如每次我們都會在炎炎夏日穿著羽絨服提前拍冬日宣傳MV。”
龍之介在本子上寫下:極度摳門、黑心。
“吃飯了嗎?今天的演出要加油啊。”多田野詩乃溫柔的說道,掛斷電話之後她一回頭就對上了兩雙充滿求知欲的大眼睛。
“詩乃姐姐,你的男友也是演藝人員嗎?”步美好奇的問道。
“嗯,他是一名搞笑藝人。”多田野詩乃說道,眼裡多了幾分笑意。
“桌子上這是很出名的婚紗雜誌,難道詩乃姐姐要準備結婚了嗎?”小銀好奇的問答。
多田野詩乃的笑容僵硬了幾分,她沒想到這麼小的孩子居然會知道這種雜誌:“沒有,我們暫時還沒有結婚的打算。”
“詩乃姐姐,在拍攝現場你出來那次也是和男友打電話嗎?”步美問道。
“詩乃姐姐和男友的感情真好呢,你們會聊什麼戀愛話題呢?”小銀捂住臉。
“是啊,當時我是接到了男友的電話。”多田野詩乃在心裡默默補充:詢問我出差了的話他的三餐如何解決。
記錄下通話記錄的時間之後,小銀問道:“詩乃姐姐,你眼中的導演是什麼樣的人?”
多田野詩乃組織了一下語言:“導演是要求很高精益求精的人,每周某都會因為新策劃內容召集大家開會,對於每種策劃都修改很多邊。”
小銀一臉懵懂的點了點頭,低頭在本子上寫下:剝削假期、吹毛求疵。
大家帶著滿滿的收獲回去的時候,柯南已經調查出了導演的死因:“導演是死於中毒,她嘴角的液體不是血液而是整蠱血漿。”
“那麼問題來了,犯人以什麼樣的方式讓導演甘願吃下帶著毒藥的血包?”灰原哀問道。
“小銀和步美搜集到的資料裡,有一條引起了我的注意力。
據唱歌的大姐姐說,那位導演每周拍攝結束後都會就下次的新策劃開會征求意見,下周的還沒有定下來。”烏丸七瀨說道。
“據說每次都會拍攝出連續三期的內容,副導演姐姐說這次第三期的腳本還沒有寫。”伏黑惠露出了恍然的表情。
“這麼說,犯人已經很明了了。”柯南露出自信的表情:“我已經看透真相了。”
十幾分鐘之後,目暮警官來到了現場:“怎麼叒是你們這些小孩,毛利老弟呢?
高木警官揉了揉頭:“唉喲,凶案現場還是一如既往的有很多孩子呢。”
“目暮警官,凶手我們少年偵探團已經找到了!”柯南說著指向了人群中的女孩:“導演助手緣之下佳代小姐,凶手就是你。”
“小朋友,你再說什麼啊?”緣之下佳代的表情有一瞬間的慌亂。
“我想計劃是在上次我們見麵時你想到的吧,在親眼目睹過命案之後你向導演提出特彆策劃少年偵探專場,並且邀請導演傾情出演被害人的角色。”
“計劃中導演會配合你,在你發出驚呼的時候咬破嘴裡的血包渲染氣氛營造感覺。
你將毒藥加入了血包中,然後等到導演咬破血包就會自己服下藥物中毒身亡。這就是你作案的手法緣之下佳代小姐。”柯南說道。
“沒錯,就是我!你不知道每一期的節目拍攝結束後我都非常痛苦!
我是勞務派遣來到電視台的,低薪而且沒有休息日。
這份沒有休假的工作已經讓我的腦袋裡想不出新策劃和新點子了,結束痛苦的方式隻有一個了。”緣之下佳代垂頭說道。
這種屬於大人的悲傷氣氛讓現場陷入了沉默之中,烏丸七瀨拿出了一大疊招待券:“這是織田集團的補償,請大家去鈴木大酒店休假一周賬單全權由織田家支付。”
很快就收起悲傷的心情的兔男忍不住問道:“我看新聞,不是一個月前鈴木大酒店才被炸掉嗎?”
“各位是外鄉人吧,太小瞧我們米花建築行業的實力了。”阿笠博士笑嗬嗬的說道:“一棟大樓而已,對於米花優秀的小羊建築隊來說可是非常簡單。”
第N次被重新建的鈴木塔大樓施工現場,拆了一半的大樓隨著帶著勞保手套的手微微下壓就直接轟然倒塌。
彌漫的灰塵一時間讓人睜不開眼,但是絲毫沒受影響石塊和鋼筋在重力的作用下飛到了一旁的承載工具裡。
在煙霧散去之後年紀不大的男孩們有條不紊的開始細節方麵的工作。
而為首帶著施工帽的褚發少年臉上充滿乾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