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成和江歲安對視一眼,於成說道:“那你們到底做了哪些惡事?除了攔水以外是不是殺人了?
”
“沒有沒有,”徐誌林連連搖頭:“我們隻是攔了
江水,並沒有做出什麼殺人放火的事。”
“你撒謊,”田家村田二爺高聲喝道:“今天明明就打了我們田家村在河邊洗衣服的女人,田大、田山他們家的女人都說是你們。”
“怎麼可能?”徐誌林頭搖得像撥浪鼓,“我們今天一直都待在上遊,根本就沒有到下遊了,不管你們村裡人發生了什麼事,都不是我們乾的。”
徐山林在旁邊也嚷嚷道:“就是就是,我們雖然落草為誰水匪,但是我們有三不劫。一不打劫老人,二不打劫小孩,三不打劫女人,所以我們根本就不可能動手打你們家的女人。”
那這是怎麼回事?田家村的女人們,今天回去的時候都灰頭土臉的,有兩個人臉上還帶著傷。
“不管是誰做的,肯定不是我們做的。”徐誌林斬釘截鐵地說道:“你要打便打,要殺便殺,我們不會多說一句話,多皺一下眉頭。但你要說我們打女人,這罪名我們可不認。”
這可就奇了,田家村的女人們受傷,到底是怎麼一
回事?
江蘇安心念一動,對田二爺說:“你去仔細問問,下午打她們的到底是不是這幫水匪。你就說,人已經被我們抓到了,如實告訴她們,讓村裡的女人一定要說出真相,否則後果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