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鎮長忍住怒意,“某哪裡敢怪李大人,您是大忙人嘛。”
看出徐鎮長來意不善,李宏信臉上的笑意消失了。
徐鎮長假裝沒看到,實話說,要不是給李宏信麵子,他才不會管李宏信叫大人呢。
一旁的江千遠直言道:“李大人,我們杏林醫堂的韓大
夫,被你們府上的大小姐請來看病,至今沒回,請問他人呢?”
李宏信斜眼看江千遠,皮笑肉不笑,並不回答。
徐鎮長知道他瞧不起江千遠,不客氣地把江千遠的問題向李宏信重複了一遍。
李宏信可以不給江千遠麵子,卻不能不給徐鎮長麵子。
“哦,是有這麼一回事,小女身體不適,請了大夫來看看。至於那大夫姓什麼,我在忙,就沒過問。”
徐鎮長實在不喜歡李宏信的虛偽,刺道:“李姑娘怕是病得不輕吧,這都看了一下午的毛病了,還沒看出什麼來嗎?”
“徐鎮長,你這話太過分了。”
李宏信變臉,心中將女兒罵個狗血淋頭,麵上做出生氣的樣子。
“許你家做的,彆人說不得嗎?”徐鎮長也不懼,直接道。
李宏信陰沉著臉,目光緊緊鎖在徐鎮長的臉上。
徐鎮長回以同樣憤怒的目光,頗有一股硬碰硬的架勢。
兩人之間的氣氛無比緊張,似乎一觸即發。
於成站在徐鎮長身後,小聲對江千遠說:“若是一會兒事情不對,你跟著我,我保護你。”
江千遠雖然醫術好,不過武力值實在不高,聞言忙謝過於成。
李宏信眼神陰鷲,心中不斷衡量利弊。
如今前朝複辟的聲勢並不浩大,而那邊派來的人讓他多籠絡徐鎮長,儘量不要跟徐鎮長起衝突。
怎麼看,今日都不是出手的好機會。
李宏信生生忍下怨懟,招手讓下人去李大小姐那裡,把韓大夫帶來。
片刻後,韓大夫施施然地走進來,麵有紅光,看不出受過拷打,相反,春風得意。
看到他這副模樣,江千遠愣了下,這才走過去,同他攀談起來。
而韓大夫完好無損地出現後,場上原本緊繃的氣氛也鬆了一鬆。
“哼。”李宏信冷笑:“杏林醫堂的大夫架子真大,要不是我家大夫身體不適,我們怎麼會請外頭大夫來。”
說著,他轉向韓大夫,意味不明地道:“以後我家再也不會請韓大夫過來了。”
韓永想起剛才李大小姐對他的承諾,心中暗暗嘲笑李宏信。
不來?隻怕他肯,李大小姐也忍不住呢。
不過話說回來,李大小姐樣貌不怎麼樣,手段倒是不錯。雖然不能破了她的身子,但是玩玩也不錯。
俗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韓永絲毫不介意李宏信的態度,低下頭,假裝害怕順從。
既然人要回來了,徐鎮長一刻都不想多待,草草帶了個招呼,便和於成、江千遠、韓永一起,離開李家。
他們剛走,李宏信就砸了一個花瓶,咬牙切齒地讓下人去通知李大小姐,她被禁足了。
李大小姐剛嘗到韓永給的甜頭,哪裡願意罷休,又哭又鬨,差點把李家鬨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