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金飽滿又沉甸甸。
這些黃金,按現在的比例,換成銀子得有四五萬兩。
江歲安目瞪口呆,她看向於成。
“這麼多金子,哪來的?”
“賺來的。”
於成長出一口氣,把金子全推到江歲安麵前。
兩個時辰賺二十錠黃金?江歲安不信。
“怎麼回事?”她緊盯著於成問。
於成見她不信,不知為何有股竊喜之情。
“真得是賺來的。”一改之前的凝重,於成口吻輕快地把賺錢的經過告訴江歲安。
原來徐鎮長前兩日跟於成商量過,讓於成去監管運輸銅礦和銀礦,工錢,或者說俸祿,十倍起。
於成考慮到監管運輸不能常回家,每月有一半時間要在礦藏、東風鎮之間奔波,本打算過完年,和江歲安成婚後再去。
但是知道家裡翻修屋子缺錢後,他立馬去找了徐鎮長,答應即日起就走馬上任,但要預支一個月的銀錢。
說來也巧,徐鎮長剛好熔鑄了第一批金錠,聽說於成缺錢後,直接給了他一筆安家費。
“這錢你先拿著花。我明兒起勤跑跑,可能好幾個晚上
才能回來一下,不過俸祿是按趟數算的,到下個月,我定能拿出家裡蓋房的錢。所以後頭的錢都我來出,你的錢你留著花。”
江歲安並沒有高興的神情,而是不解地問:“缺錢的事我已經解決了,你不必那麼辛苦的。”
於成嘴唇動了動,“我也能解決錢的問題,你不必辛苦。”
江歲安看看桌上的黃金,想說自己不辛苦。
其實現在的日子挺好的,每日忙忙碌碌,但也有收獲,每日忙完便和於成說說話,一起就著燈火挑挑藥材,偶爾鬨一鬨,她並不覺得辛苦。
相反的,想到於成以後晚上都不回來,她心裡更難受。
可是,看著於成躑躅滿誌的模樣,江歲安默默把話咽了下去。
“好。”她揚起笑臉,“那就按你說的辦。”
於成心頭鬱氣一掃而空,甚至大著膽子揉了江歲安的臉一把。
“既然不缺錢,醫堂那邊彆去了。”於成理所當然地道。
江歲安卻搖頭,“我都跟江大夫說好了。”
於成立馬說:“我去幫你回了。”
江歲安終於察覺於成的不尋常,目光在他臉上逡巡。
“你不喜歡江大夫?”
於成矢口否認,“不是,下午我還和江大夫一起去了李府,幫醫堂找大夫。”
“那你為什麼不讓我去醫堂?”
於成避重就輕地說:“隻是不想你太辛苦。”
“那我不覺得辛苦,可以去醫堂嗎?”江歲安不讓他逃避,直接追問。
“你為什麼一定要去醫堂?”於成憋不住了,“為了見江大夫?”
“我不能見他嗎?”
“你不該見他。”於成終於說出了心聲,“你是我的!”
她是他的?
他就是這麼看她的?
所有物?附屬?她是賣給他了嗎?
江歲安將金子包起來,一把扔到於成懷裡。
“我永遠屬於我自己。”
“你愛誰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