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你變成平板臉,以後沒資格說彆人醜!
像青蛙一樣趴在牆上的夜修琛緩緩滑落地麵,已經發不出聲音。
溫逐風拿著扇子擋住自己的嘴巴,心中暗道好險好險,果然是女人就會介意彆人說他醜,幸虧之前他是背後說的。
夜修琛狗嘴吐不出象牙,夜修瀾意興闌珊:“看來一時半會問不出什麼,那就麻煩縣令大人收押!”
陶管頭疼,說得輕巧,好歹是夜家的人,你扔下麻煩就走,作為朋友,合適嗎?
抱著孩子,還要帶著夫人逛逛夜市的夜顧問表示,十分合適!
朋友什麼的,不就是拿來坑的嗎?
夫妻二人走的瀟灑,陶管隻好揮揮手,讓人把人帶下去,如今人販子的事情重要,夜家的事情,以後處理吧,他也沒心情處理這些瑣碎事情。
陶管囑咐下麵的人:“一定不能讓人跑了,不行,就喂迷藥!”
下麵的人頓了好久才消化這話:“是,大人”
不過望著夜修琛的慘樣,不喂迷藥,一時半會,不,兩三天,也不一定能醒來。
衙門的書房內,隻剩下溫逐風和陶管兩人。
溫逐風用扇子拍拍自己手心,像是才想起一般:“我是不是忘記說,夜家來的是兩兄弟,還有個老八夜修炳,聽裡麵的姑娘說,身上帶著股陰冷,一看就不好相與,還特彆好賭,跟著夜修琛轉了一圈,就拉了幾人去酒樓,賭了一晚上!”
陶管拆穿溫逐風不太高明的偽裝:“你故意的吧!”
什麼不記得,明明記得清清楚楚,就是不說!
溫逐風故作嚴肅擺手:“我是這樣的人嗎?忘了而已,還聽說這個老八年紀不大,卻好賭成性,這次年關被送來梧桐鎮收賬,也是為了躲一些事情!”
賭徒多好,有銀子坑。
陶管皺眉,不太讚同:“你要他參加賭局?”
夜家攪和進來,事情會變得更加複雜,一想到裡麵還有一個金家,算了,債多不愁。
如今他們是夜修瀾盟友,遲早要對上夜家,先一步收拾幾個跳蚤,也不影響大局。
溫逐風笑的不懷好意:“怎麼可能,我怎麼會這麼壞?隻是不小心透露了消息而已,順便開了盤!”
“夜修瀾賠率居然是一比十!”
以前夜修瀾為何總是輸錢,溫逐風不知道,可是如今的夜修瀾,絕對不會輕易輸,起碼不會在白流魚麵前輸!
男人嘛,都要麵子的!
溫逐風正在為自己的聰明得意,陶管涼涼開口,澆滅一大半火焰:“是嗎?夜修瀾輸的錢都是你的,而且,為了我們的目標,夜修瀾也該輸!”
“什麼!”溫逐風跳起來,小醜居然是自己:“完了!”
“你怎麼不早說!”
溫逐風哀嚎著,風一樣的跑出去,不知道現在收盤還來不來得及!
陶管重新拿起信件:你自己思慮不周,還怪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