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解決了午飯, 季風韻先開車把喬珊珊送回家,路上季風韻十分隨意的問了一個問題。
“珊珊, 你父母有什麼遺物之類的東西你帶到帝都來了嗎?”
“遺物?”喬珊珊被季風韻沒頭沒尾的問話問住了,她在腦海中逡巡了一圈。“有!我爸媽工作相關的東西。有一些是我去父母辦公室拿回來的, 他們平常工作很忙,在單位的私人用品很多都帶著他們存在的痕跡。”
“回去咱們一起看看。”季風韻專注於看路。
“你是有什麼發現嗎?”喬珊珊看著季風韻。
季風韻嗯了一聲, “一點點小事兒。我需要看看再說。”
“不會說我父母卷進什麼奇怪的事件裡了吧。”喬珊珊擰了擰眉頭, “我們家都是平頭百姓, 消停過日子的那種。很難想象有什麼奇怪的事件會發生在我們的周圍。”
“在叔叔嬸嬸的家的我們都看過, 沒什麼問題。應該不會。”
喬珊珊點了點頭。
季風韻把喬珊珊送到家之後就返回了公司。喬珊珊自己回了家, 發現家裡收拾的很乾淨。辛巴的飯盆兒裡食物是滿的,飲用水也是乾淨的。
季風韻有她家的鑰匙,在她不在家的期間有一直在找鐘點工按時給她收拾房間。
喬珊珊洗了個澡,吹完頭發躺在床上看著劇本。進組在即, 這是她應該做的功課。被迫營業的日子, 也得站好每一班崗。
喬珊珊在屋內表演著, 在不明真相的人看來她宛若一個抽風的精神病。
習慣性靜音的喬珊珊在一次忘詞帶來的停頓中感受到了手機的震動。她拿過手機一看發現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抉擇了三秒她還是選擇接通電話。
“喂,您好, 哪位?”
“您好, 喬小姐。我是塗鬆鬆……”
塗鬆鬆?她給自己打電話做什麼?
“你找我有什麼事兒嗎?”
塗鬆鬆遲疑了兩秒鐘,忖道:“喬小姐,您今晚有時間嗎?”
“什麼事兒?”
“譚總想要約您吃晚飯。”
“譚韻執?”喬珊珊皺了皺眉頭,斬釘截鐵的道:“不去。”
“喬小姐, 譚總是很誠心的邀您吃晚飯。”對話麵前的塗鬆鬆咬住了下唇。
“彆逼我拉黑你啊。我倆啥關係都沒有了,彆再給我打電話了。”喬珊珊挑了挑眉頭,掛斷了電話。
譚韻執他抽的什麼邪風?有華穎還不老實?約她是想乾嘛?
喬珊珊想了想還是給呂挫挫打去了電話。
“哈嘍?”
“珊珊,怎麼了?”呂挫挫電話接的很快,她那邊很嘈雜,喬珊珊需要從嘈雜的聲音中辨識出她的音色。
“譚韻執和華穎最近怎麼了?”
“啊?譚韻執和華穎?最近沒聽說他們怎麼了啊。”正在菜市場買菜的呂挫挫有點懵,“珊珊你從北京回來了?下周我得陪你一起進組啊。”
“對啊,我回來了。艾鴻宇那邊工作能抽出空來嗎?”
呂挫挫把電話換到了左邊,“上次就想和你說來著,結果我這邊忙著交接,打你電話又一直不通,我就給忘了。我現在已經不是鴻宇的助理了。”
“啊?發生了什麼?”喬珊珊沒聽說呂挫挫有什麼工作變動。
“公司決定繼續由我擔任你的經紀人。鴻宇那邊最近工作有所精簡,我這個生活助理功成身退,成功回到經紀人老媽子的行業中來。”
“怎麼那麼突然?他工作為什麼精簡了啊?”
“嶽影後不是懷孕了嗎?艾總的精力肯定投放在嶽影後身上啊,鴻宇肯定要把盛世的很多事情擔起來,圈內的事務肯定逐漸的精簡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