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09、(2 / 2)

傅葉予的喉結滑動,啞著嗓子和她說話。

這和以往在他人麵前的傅葉予好像完全不同。

更壞,也更肆無忌憚。

……

隔天,時間過了正午,危夏醒來的一瞬間仿佛失憶。

記不起來我是誰、我在哪裡、發生了什麼。

她懵懵地想了一會兒,某些畫麵如流水般進入腦海。

被單濕了又乾,已經乾涸,等起床就得換上新的。

從沒想過自己會發出某些片子裡才聽到的聲音,以前真以為那都是演出來的。

天呐,太羞恥了。

太陽不知是何時越過地平線的,微風穿過紗窗,輕輕吹起窗簾一角,帶來微亮的光線。

而危夏在這一整個夜晚就像一條飄蕩的蘆葦。

傅葉予比她起的早,已經處理完一些公務。

反正傅荊安昨晚肯定也玩的沒數,今天說不準連公司都不會去。

危夏試著抬了抬腿,啊……

傅葉予知道她醒了,走到床邊輕聲問:“感覺怎麼樣?”

“……你現在彆和我說話,我還想一個人靜靜。”

昨晚第一次的時候,她感覺有點疼,等第二次開始,這具小身板就完全屈服在男人的攻勢裡。彆說三分鐘,前前後後反複折騰三個小時都有了。

中間休息的時候,對男人來說隻是一個“賢者模式”的過渡,接著就又進入辛勤勞作。

眼睛哭腫了,喉嚨發乾,腰是酸的,腿也酸的提不起來……

危夏的頭發還散亂著,雪白的脖頸上全是昨晚留下的痕跡,她實在懶得動,維持著死魚般的睡姿。

傅葉予輕捏一下她微紅的耳廓,“我給你弄點吃的,洗把臉下來吃點,補充體力。”

然後呢??

該不會又要了吧!!!

危夏委屈地捧起自己的被褥,如同小媳婦似得瑟瑟發抖。

昨晚的傅葉予根本和“斯文”兩個字沾不上,焉兒壞,壞透了。

就像摘下了麵具,露出真正的性情。

洗漱過後,危夏換了一身清爽的居家服,趿拉著拖鞋下樓。

一下來就看到桌上放著豐盛的早餐,三文魚煎蛋、炸到酥脆的油條和酥餅、火腿芝士配餐包、滿滿一盆草莓藍莓……

她的肚子立刻咕咕直叫。

“都是你一個人做的嗎??”

“有的是我做的,還有的早上我讓人送衣服過來的時候順便讓他們送來的。”

堂堂傅家三少爺,許是因為從小脫離傅家的緣故,讓他練就了一手相當不錯的廚藝。

傅葉予還卷著襯衫袖子,露出胳膊線條,眼下沒戴眼鏡,氣質斐然冷峻。

“橙汁、牛奶還是咖啡?”

危夏小心翼翼坐到餐桌旁,扶了扶額:“咖啡好不好,我覺得好累。”

傅葉予看了一眼她的咖啡機,很快就熟練地操作起來。

“今天有什麼安排。”

“我想想。”危夏掰著手指頭數,“幾個產品的合作要挑選一下,已確定合作的還要做一下功課,另外琴行的網店得確定上新的東西,哦本來還要美貌營業,出門街拍和錄製VLOG……”

方才從鏡子裡看了看自己,就知道最後一項不太可能了。

“我等會兒和大頭她們商量一下。”

傅葉予把現磨咖啡端到她麵前,頓時,香氣四溢,“你是不是應該要對我負責?”

危夏夾了一片三文魚,“???”

“下周我們傅家有家宴,你彆急,我知道你不想去,我隻是想先提一下我們的事。”傅葉予淡淡地解釋,“叔叔阿姨怎麼說?”

“我爸媽差不多要從埃及回來了。”危夏喝一口咖啡,舌尖略過一股絲滑,“你上我家吃頓飯?”

她抽了張紙巾擦乾淨嘴,突然期待傅葉予能親一親她,上演新婚小夫婦的“早安吻”劇情。

但傅葉予隻是將方才擱在手邊的眼鏡戴上,語氣淺淺地關照她:“吃完我送你去公司。”

危夏:“……哦。”

是她想太多。

……

“明月夫婦”出去玩了十幾天,回來還給女兒帶了一些稀奇古怪的紀念品。

危夏默默地把木乃伊收了起來。

彼時,已快到冬天,花苑公寓附近的樹乾仍然挺拔,但樹葉大多蜷縮枯萎,風刮在臉上冰涼微癢。

家中開著暖氣,傅葉予到了室內就脫了大衣,裡麵還穿了一件西裝馬甲,優雅的身形被勒得分毫畢現。

苗月光看上一眼都開心的合不攏嘴,“小傅是吧?歡迎歡迎,給你準備了新拖鞋,就放這兒,快進來吧。”

危明站在客廳等人,見著傅葉予之後,他就在內心一個人玩“大家來找茬”的遊戲,非常想對這位準女婿挑點兒刺。

看了半天越來越絕望。

比他帥、比他高,還比他有錢,更重要的是對長輩態度也無可挑剔。

連苗女士都對他滿臉青睞。

真是氣死他了!

苗月:“小傅,在我們家千萬彆客氣啊,你是我們夏夏第一個帶回家的男生。”

危夏滿臉問號:“媽你彆說了,你怎麼說的我好像沒人追似得,我不是一直很受男生歡迎的嗎?那些小張小王小李小陳呢???”

苗月:那些隻是你沒帶回家的過往雲煙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