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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第四十九章

傅葉予看破不說破。

他佯裝沒看出危夏的小心思,還正經地就事論事:“宋辰苒這個人,其實性格很穩重,但平時表現的又很逗,還要裝溫柔善良大方,就像一個洋蔥,你一片一片的剝,整個過程又辣又辛,也隻有霍時衍這個冰山臉能受得了。”

宋美人已經這麼美了,沒想到骨子裡還是這麼一個複雜有趣的人,危夏加了幾分好感,與此同時,睨了男人一眼:“你不是也一樣沒有心麼。”

“我當然沒有心,我的心,在你這裡。”

傅葉予說著,將一隻手搭在她的手背上,目光鄭重:“每個人在不同階段都有壓抑深處的秘密,但我對你已經沒有秘密了,我的心都給你了。”

危夏愣了愣,沒有撥開他的手,任由他溫暖的一點溫度,傳到她的指尖。

由於下榻的酒店已經被傅總擅自取消,危夏晚上“隻能”睡在他新置的豪宅。

傅葉予在前廳替她掛好外套,危夏匆匆回客房,把身上的魚尾裙脫下珍藏起來,順便換了一套休閒舒服的衣服。

等再次走出房間,傅葉予從廚房拿了傭人準備好的水果和牛奶,給她送過來。

“謝謝啊。”

危夏不高興再出去了,回到寬敞典雅的米黃色客房,拿了一顆櫻桃塞到嘴裡。

傅葉予很自然地坐在她對麵的沙發上,也閒適地舒展了一下身子。

“你剛才問我,為什麼覺得宋辰苒有趣,你是不是在吃醋?”

危夏看著他,差點被櫻桃噎著,“誰吃醋了?你不要總是自我感覺太好。”

男人也不拆穿她,他摘下了眼鏡,低頭看人的時候目光柔和,眼眸清黑,順著她就說:“那吃醋有什麼,我都吃過你很多醋了。”

“……胡說,都是什麼時候?”

“第一次已經記不清了,不過段霖威那次也是。”

危夏愣了愣,想很久才想起來。

“你是不是在說‘地下車庫激情開車’那個緋聞?”

傅葉予聽到這個詞,還是會不自覺地皺起眉頭。

當時,網上都在說她和段霖威在做那種不堪入目的事。

他怎麼可能不在意,明明在意的要死。

……偏偏又一個字不說。

危夏差點罵人,那時候他根本不和她不溝通,光吃醋有屁用啊!

“所以你那時候對我冷冷淡淡,因為你是‘醋王’?”

傅葉予點了點頭。

危夏摸到柚木床邊,慢慢坐下,翹著一條腿打量他,“狗男人你可真行啊。”

“我之前對你說過了,以前我對感情還是很內斂的,可能從小被父親和家庭影響,我父親離開傅家之後,也並不是就躊躇滿誌。”

相反,在兩個兒子身後,他總會表達出一些鬱鬱寡歡。

父親會對自己的這份軟弱無能

感到氣憤。

傅葉予笑了笑,“其實他也沒給我留下什麼很巍峨的形象,但他始終是我父親,我也始終尊敬他。”

他也時刻提醒自己,必須在傅家拿到絕對的話語權,必須年少有為。

所以常常壓抑自己的感情,喜怒哀樂也不輕易表露在外……

“危夏,還是那句話,如果對你多表達一分,也許不會到離婚的地步。”

危夏不自覺地挫著小指頭,感覺他是不是又在打感情牌。

但這種事情真的太戳人了。

父和子之間,影響甚大。

也正因如此,傅葉予在傅一鐸麵前,隻能又當爹又當哥,還要為他留下一個遠超父親的高大背影。

她走過去,泛紅的手指輕撫他英俊的臉龐,“我不知道該不該道歉,但心裡是有一點點愧疚……”

傅葉予反握住她的手腕,“你不用道歉,不要內疚,是我自作自受。”

男人稍一用力,將她抱到了懷裡。

幾根細碎的頭發拂到她臉頰旁,危夏覺得有些癢,她剛一抬頭就被重重地吻住。

以為不會有昨天那麼衝動的感覺了,誰知,吻著吻著就又有了那種難分難舍的黏連。

她挪了挪位置,輕咳了幾聲,說:“昨晚我隻是控製不了自己才和你那樣的,我隻是在利用你的身體。”

傅葉予:“寶貝你可以繼續利用我的身體。”

傅葉予:“你還可以把我當作按/摩/棒。”

危夏:“…………”

這個狗男人,傅網騙,大豬蹄子,是真的可以不!要!臉!!

窗外遠處的月色下,河麵水波瀾瀾,映照著巴黎璀璨的夜色。

危夏全身酥/麻,忍不住小聲地喘息。

傅葉予將嘴湊到她的身邊,吐著熱氣,爾後,溫柔地勾起她的唇舌輕吮。

唇齒間細密的親吻,伴隨著指尖不時打轉,來回,占滿。

四片唇瓣溫柔地摩挲,互相纏著,危夏慢慢地回手抱住他的脖子,眸子裡全是水光,他每進去一截,她就不住地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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