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媱聽了此言,笑開了眼,眼眸微微彎成月牙狀,抿唇略帶嬌羞嬌聲道:“嗯,瑾郎,我想你了。”
李樞瑾怔怔得望著她的如花笑靨,唐媱臨近生產容貌愈發嬌豔,肌膚愈發瑩潤勝雪,當真真靡顏膩理,嬌若三春之桃。
尤其她含嬌帶羞抬眸低首的那一瞥,顧盼流轉間千嬌百媚,奪人心魄。
“瑾郎——”唐媱見他不答,抬眸嗔了他一眼,輕聲軟語又嬌嬌喚了他一句。
李樞瑾豁得眉目舒展開眼,眉梢眼角唇角都漾著清淺的笑意,俊美無儔的麵容熠熠生輝,他神情繾綣得注視著唐媱,壓低聲音緩緩的說:“糖寶,我也想你。”
平日清越的嗓音因為刻意得壓低聲音帶了些嘶啞和磁性,聲音傳到耳邊便覺得耳朵也酥酥麻麻,身子都有些軟了。
兩人就這麼對望著,彼此眼眸中隻有對方的身影,眸中的身影越來越大。
不知是誰在慢慢貼近,亦或是兩人都在慢慢靠近彼此,猝不及防四唇相碰,嬌軟溫熱的感覺從唇間傳開,讓兩人都微微一顫,像是有電流在身體中蔓延。
李樞瑾輕含著唐媱的下唇瓣,唇貼著唇,用舌尖輕掃唐媱的上唇瓣,他細細描摹唐媱的唇形又在唇縫反複試探,流連忘返。
“嗯——”唐媱不知何時依在他的懷裡,輕嚶出聲,聲音嬌甜帶了絲絲縷縷的魅惑。
李樞瑾心跳如雷,緩緩撬開了唐媱的櫻口,他舌尖在唐媱溫軟的上顎輕輕的掃弄,一觸而離,倏爾,又輕輕描摹。
上顎是極敏感之處,李樞瑾每一次掃過唐媱軟轎的身子便微微顫栗,她蜷在李樞瑾懷裡,低低輕嚶又像是淺淺嬌泣:“呢嗯——”
李樞瑾環護著她,纏綿悱惻長長一口氣而儘,他才放開唐媱,垂首在她的眉心啄了一下,蜻蜓點水,一觸及離。
唐媱纖卷的眉睫撲閃撲閃,翦水秋瞳霧煞煞波光瀲灩,仰頭半張著櫻唇呆呆得凝視麵前姿容勝雪的李樞瑾。
她眉睫纖翹極其漂亮,撲閃閃若蝴蝶展翅欲飛,李樞瑾笑盈盈望著,低低首輕啄了一下她卷翹的眉睫,放抬投望著她微微酡紅的雙頰笑得滿足。
“這次生日,糖寶有什麼想要的嗎?”李樞瑾靠在軟塌上環著她,大手護著她的小腹,下巴放在她的發頂輕聲問。
外麵冰天雪地,府內因為燒了地龍和紅羅炭甚是溫暖,就是有些乾燥,唐媱雙手抱著茶盞,小口合著清茶,聽了李樞瑾的話微微側頭看他:“生日?”
“對啊。”李樞瑾看她茫然的樣子,伸手捏了捏她軟軟的臉頰,輕笑出聲:“明日便是糖寶生日,糖寶莫不是忘了。”
“呃……”唐媱撓了撓鬢發,眨了眨眼睛笑得有些不好意思道:“忘了。”
“沒事兒,糖寶忘了,我來記得。”李樞瑾環著她,下巴蹭了蹭她軟軟的發頂,又扭頭飛快得啄了一下她的雪腮,柔聲道。
唐媱抿唇笑得一臉幸福,抬手握上了李樞瑾的大掌,與他十指相握,歎道:“瑾郎,你真好。”
“我可是記得剛進門還有人趕我滾。”李樞瑾挑了挑眉梢,聲音有些戲謔得望著唐媱。
唐媱聽他這麼說,有鼓起了雪腮,抬眸嗔目望了他一眼,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顧盼神飛,垂頭低聲嬌嬌道:“那我是思念瑾郎。”
“都是瑾郎的錯,不回家害得我想你。”她愜意得靠在李樞瑾身上,軟嫩的小手把玩著李樞瑾骨節分明的手掌,絲毫不覺得自己撒嬌耍蠻有什麼不對。
李樞瑾亦是嬌縱著她,嗓間傳來低低的笑聲,溫柔得應道:“都是,我的錯,糖寶最好了。”
“你下月就要臨產了,最近可有不適?”李樞瑾將手掌抽出來,撫了撫她腹中的凜兒,有些擔憂得問道。
唐媱推開了他的手,自己撫了撫安靜睡著的凜兒,俏生生道:“沒有任何不適,你都問了百八十遍了。”
李樞瑾溫柔含笑得任她數落,唐媱這麼有活力和康泰的樣子是他百世修來的福分,他從來不覺得唐媱撒嬌耍蠻有什麼不對,每次都溫柔寬容得默默縱著她。
這一世是上天饋贈於他,他將用這一世對唐媱嬌寵入骨,衝他、順她、縱她,傾儘所能得愛她。
李樞瑾大手蓋上了唐媱的小手,與她一同感受著腹中乖巧的凜兒,他柔下眸光低低歎了一聲:“凜兒,快快出來吧,想他了。”
“凜兒,娘親也想你了。”唐媱聽他話笑了,也順著他的話說著。
“咚——”唐媱的肚皮倏得一鼓,一隻小腳丫踹在了她和李樞瑾掌心覆蓋的地方。
作者有話要說: 寶貝們,正文快要完結了,凜兒小寶貝也快要出生了。
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