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對策,楚恒反而忽略了銀色雷海的存在,也沒有在意骷髏凶獸大軍能不能在銀色雷海之下活下來。
現在,給楚恒的感覺就是,骷髏凶獸大軍在銀色雷海之下會沒有任何的事情,就連楚恒自己都沒有發覺,意念會如此的通達,精神會如此的抖擻。
從未有一天,楚恒會覺得這裡的天空也是藍色的,清風徐來是多麼的清爽,在這裡是多麼的幸運,仿佛這一切都渾然天成,沒有其它的雜質情緒夾雜在其中,心很純淨,也很平靜,還很淡然。
楚恒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仿佛這是與生俱來的一般,使用出來行雲流水,沒有半分的生澀與生硬,隱隱約約之間,好似有一種這就是為他所準備好的禮物一般,給了楚恒一個大大的驚喜。
而他,此時此刻,還沉浸於其中,還沒有清醒過來呢!
想法是好的,可是,偏偏不讓楚恒順心如意。
這不,楚恒才將這個計劃給完善,軟禁他的這個禁製就突然間開裂了,清脆的聲音響起來,猶如一道道音符似的,悅耳動聽。
乍一看,禁製出現了密密麻麻的裂縫,裂痕猶如蜘蛛網似的,將整個光幕都彌漫而去,使得這個禁製還不到半分鐘,就已經分崩離析了。
砰嗵一聲,禁製全部碎裂,化為一堆星星點點,消逝在楚恒的麵前,眼前的這一幕讓楚恒瞠目結舌,有種心想事成的感覺,仿佛又是一種錯覺,一閃而逝。
“這是怎麼回事啊?我想破開這片禁製的束縛,它就一下子破開了,難道是天道暗中出手相助了?”楚恒愣了一下,可不會認為這是禁製過期了自動破碎的,還沒有幾天,一天都還沒過去呢,就算是禁製再怎麼不經用,也不會蹩腳到這種程度吧,唯一的可能就是天道出手了。
之前還在領悟天之意境,現在就受到了一股無形的強大的力量幫助,看起來很簡單,也像是一個巧合。
巧合一次也就罷了,可是,這種巧合一次都不能隨便有的,也就讓楚恒感受到了天道的好意啊!
認定是天道的所作所為,楚恒所背負的壓力也就更小了,可謂是不翼而飛,為自己的舉動慶幸不已,感悟天之意境乃是迄今為止做得最為正確的一件事情,這個選擇實在是太好了,妙不可言。
“我可以出去了。”楚恒喜悅之色爬滿臉龐,聲音有幾分顫抖,這都是高興的節奏,興奮不已。
“不會吧,又是它們,又被它們給發覺了?!”剛想從大坑底下飛起來,楚恒就停下來了,一望銀色雷海的方向,那些骷髏凶獸大軍直溜溜的盯著自己,二十多萬隻眼睛,骨綠骨綠的幽火燃燒著,看得楚恒心底發毛,氣息都變得有些紊亂了,呼吸之間流動著急促的氣息。
還以為禁製的破碎不會被它們發覺呢,就算是發覺,也得晚一點不是,畢竟,這可是天道出手啊,威力不會那麼弱吧,動靜也不會那麼大吧。
十分相信天道的威能,卻不料,還是被它們給發覺了,而且發覺得這麼快,前後左右還沒有三個呼吸之間吧,這是催命啊!
楚恒小聲的嘀咕道:“它們不會是屬鯊魚的吧?!”
鯊魚在大海裡可謂是霸主之一,嗅覺極為靈敏,尤其是血腥味,相距幾十公裡的距離都能夠聞得到,並快速的趕到來源處,不可謂不可怕。
現在的情況,骷髏凶獸大軍的反應太快了,比鯊魚不知道強大了多少倍,遙隔千萬裡,還能夠知道禁製破碎的情況,這已經不是區區鯊魚就可以媲美的了。
回想之前自己去撞擊禁製,它們也是瞬間就反應過來了,現在,又是這樣,楚恒沒有將問題的原因再次歸咎於它們的鼻子上,而是其它的原因。
比如說,它們在禁製上麵留下來了一些印記,禁製是否完好無損,是否出現了其它的情況,都可以一目了然,對發生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原來是印記的關係,我說它們怎麼可能會反應這麼快速呢!”楚恒釋然之後,也不再多做停留,直接從大坑底下騰飛而起,衝出了大坑,至於那些恐怖而又可怕的眼神,才不會去管呢。
遠水解不了近渴,就算是它們想要弄死自己,也需要時間不是,遙隔千萬裡,楚恒就不相信它們可以一瞬間就來到自己的身邊,把自己給抓回去。
“再見了,該死的骷髏凶獸們。”楚恒的笑容有些陰冷,朝著它們揮了揮爪子,身影化為一束光芒,朝著一個方向風馳電掣而去。
說完這句話之後,楚恒就後悔了,為什麼還要再次見麵呢,不見不是很好麼,於此,楚恒就改動了話語,氣衝山河的說道:“骷髏凶獸們,再也不見了!”
一道殘留在天際的長線是那麼的簡單,消逝在骷髏凶獸大軍的視野範圍之內,那骷髏凶獸大軍中,有十一個皇者凶獸站出來,對著自己的隊伍發號施令。
很快,就有半球的皇者與王者凶獸從其中站出來,目光盯著楚恒所消失的方向,然後乘著風雲追擊而去,速度雖然不及楚恒,卻也隻是稍遜一籌罷了。
尤其是數千骷髏皇者凶獸,可謂是如魚得水,乘著風雲,風馳電掣而去,達到了與楚恒不相伯仲的地步。
一束束光芒一閃而逝,那天際頓時間熱鬨起來,仿佛是流星雨來臨一般,所留下的痕跡密密麻麻。
當數萬骷髏凶獸大軍以及數千皇者凶獸追出去之後,銀色雷海也在這一刻正式形成了,狂躁與暴虐的氣息撲麵而來,將剩下的半球骷髏凶獸大軍籠罩起來,讓它們停留在原地,想要衝出這個籠罩起來的範圍都是奢望。
更何況,它們本就沒有想要離開這片範圍之內,所謂的籠罩起來的界限,也就沒有任何的用處了。
那些雷霆絲線密密麻麻,將一個個骷髏半皇凶獸與皇者凶獸包裹起來,就算是粽子似的,全身都密不透風,看上去十分的憋屈,隻能夠任人宰割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