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了許久,係統君都沒有回複,楚恒就知道,係統君無利不起早,讓它給自己解釋清楚,那就是癡人說夢。
“一百多萬年?還有這麼多?”也許是楚恒的反射弧太長了,現在才反應過來,血煞巨蟒的身軀的生命力,比自己何止是悠長了上百倍,哪怕是上千倍,還是無法媲美得了。
難道凶獸的壽命都是這麼的悠長?
人不如凶獸?
從壽命方麵來看,凶獸的身軀遠非人類區區微不足道的幾十年可比,從防禦方麵來看,亦是如此,凶獸的身軀堪比強大的寶物,省去了很多的麻煩,也節約了許多的資源。
“身軀便是寶物,不論是攻擊還是防禦方麵,這麼說來,我奪舍了血煞巨蟒,不但是沒有虧本,反而是賺大了?!”楚恒眼前一亮,覺得禍福相依,身軀可攻可守,遠不是自己的微弱身軀,把血煞巨蟒的身軀拖到修真界去,豈不是無敵的存在?
剛開始入宗是一個小小的雜役弟子,人人都不在意,一下子翻身成為了一個無敵修真界的大佬,君臨天下,將那些長老、宗主、太上長老豈不是狂虐,所帶來的反差,讓楚恒感到一陣神清氣爽,這就是所謂的絕世強者的感覺:“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小!”
血煞巨蟒的身軀跟隨著楚恒的心理活動做出反應,笑起來猙獰而又可怖,與他的神情十分的大相徑庭,渾然沒有在意,任何的發覺都沒有,可見楚恒已經將血煞巨蟒的身軀當做是自己的一件寶物了。
再者說,這裡又沒有其它的凶獸在場,更沒有其他的人類在場,做什麼都不會有人知道的,失態?不存在的!
誰會特意來關注一頭凶獸犯賤的笑容不是!
它們用來修煉的時間都還不夠呢,豈會白白的浪費在這裡,又不是吃飽了撐的實在是沒事做了,故意跑到這裡來找樂子。
人生無非是笑笑彆人,然後再被彆人笑笑罷了!
楚恒懂得這個道理,不代表那些凶獸也會懂得這個道理,人類的身軀雖然不是凶獸可比,但是,不代表智慧也會高出人類許多。
有失必有得,有得必有失,這大概就是上天的規則吧!
挖著挖著,楚恒突然間就從上麵掉了下去,砰嗵一聲,就被河水給淹沒了。
“哎呀!”
“什麼鬼東西,原來是地下暗河啊!”楚恒被河水與淹沒,還以為遇到了什麼危險了,但不代表看不清楚四周的環境,看清楚之後,這才鬆了一口氣。
巨大的河流流淌著,湍急而又奔騰不息,寬度雖然隻有幾百丈,但是,長度可就並非如此了,猶如海洋一般一望無際,要是跟著河流跑過去,估計疾馳三天三夜都到不了儘頭。
如此衝動的作為,雖然不會被累死,至少會累得一塌糊塗,半死不活,奄奄一息在所難免。
故而,楚恒將這個想法給打消了,轉為:“我還是既來之則安之吧,好奇心害死貓,不代表害不死凶獸。地下雖然安全了許多,不代表就沒有其它的危險了,隱藏在暗中的危險更加的可怕,我還是不去了吧。”
剛剛露出來一個腦袋,正準備去其它的地方看看,豈不料,這時候發現了遠處還有自己所處的河流深處,居然有些咕嚕咕嚕的聲音響起來,猶如驚濤駭浪一般的雷鳴,讓楚恒不由得停了下來。
同時,這聲音將河水流淌的聲音壓製下去,仿佛是不存在一般,雷鳴一般的聲音始終回蕩在他的耳朵之間,耳畔之中更是嗡鳴不已,充滿了某種狂躁與暴虐的氣息,一股強大的氣勢撲麵而來,將楚恒籠罩起來,四麵八方都在朝著他所在的方向而來。
隻是瞬間,楚恒就知道了:“這個位置已經暴露了,不能夠繼續待在這裡了,我得趕緊離開才行!”
剛剛掉下來還以為沒有什麼大事,也不會遇到什麼危險,就算是遇到了其它的凶獸,憑借著自己皇者凶獸的氣息也可以將其嚇退。
豈不料,自己的皇者凶獸氣息,反而是有些雞肋了,沒給自己帶來什麼安全,反而是給自己帶來了一堆麻煩,還有一場不知道是什麼程度的危機正在徐徐的降臨而來。
它們的氣息撲麵而來,距離自己越來越近了,楚恒顧不得其它,拔腿就跑,還以為這是陸地上,可以騰空而起。
剛剛有這個想法,河流給了他答案:想要逃跑,沒門兒!
“大西瓜滴,怎麼飛不起來啊?!不會是遇到了什麼禁製吧?”楚恒知道,雖然血煞巨蟒在水裡也可以遊蕩,隻不過,對這裡並不熟悉,反而不如在空中待著比較安全。
這不,就想要騰飛而起,結果,這河流之間的河水,就算是一根根藤條似的,看起來沒有任何的束縛,卻將他的飛行能力給壓製下去了,隻能夠遊蕩,而不能飛翔。
遇到了這種不公平的待遇,楚恒也很吃驚,詫異之色一閃而逝就爬到了他的臉上,久久不能退去,更不能平靜,反而是越來越強烈,更加的深沉了,將他的臉上與黑溜溜的河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越是掙紮,就感受到這股束縛的能力越來越強烈,仿佛是自己在給自己施加壓力,還是全力以赴的這種,使得楚恒感受到自己被困在這裡,不能夠動彈了。
“搞什麼鬼,我不是壞人啊,你彆介意,我馬上就走還不成麼?!”看著黑溜溜的河水,的確是與地麵上流淌著的河水不一樣,還具有這樣詭異的能力,真是惹不起啊。楚恒以為這條河流具有某些靈智,又或是河水誕生了一些靈智,故而客客氣氣的解釋道,想要儘快脫身離開這裡。